沒錯,在這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裡,林奴生已經成為了巫師之村的巫主,明明是外姓,卻成為了巫師之村的巫主,而從此,宮氏一族可能就此沒有翻身之法了也不一定,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則是宮佐幅和宮佐善兩人。時間要追憶回幾個月前……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宮佐善說。
“到底是……”林奴生傷勢才愈,想要去檢視宮彌月的情況想的不得了,但是宮佐善卻說出這句話來阻擋他,而事實上……
“二弟去世,宮氏一族本家再無人掌管,原本自然首定彌月為本家下任巫主,但是現在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清醒,我自知自己才能有缺,膝下又無子,這樣下去,眼看著本家就要落入三弟之手。”宮佐善說。
“那又能怎麼樣?”林奴生說:“竟然您自己沒有相爭之心,又何必在意巫主人選?”
“佐幅才能有缺,心術不正又與彌月不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巴不得什麼時候除了彌月好安心登上巫主之位,你以為他當了巫主會放過彌月嗎?不管怎麼說,宮家少主是彌月,就算他當上了巫主,有朝一日彌月醒過來不就是他最大的威脅了嗎?說不定,他想要在彌月清醒之前殺了他也不一定。”
林奴生心裡一緊,手不知不覺的握成了拳頭。
“更何況,就算彌月不在意將巫主之位讓給他,你覺得他是那種願意屈居人下的人嗎?即使是他的父親,我的二弟佐遊在世,想要請他出動也是要耍盡計量用盡方法,不是他覺得有意思的工作,他是不會接的吧!你覺得,他會願意在平時討厭的人手底下做事嗎?如果彌月負氣離開,就三弟和彌生那樣的素質,這個巫師之村定是要墮落的。你就忍心看著二弟辛苦經營的巫師之村就此毀滅嗎?”
林奴生的拳頭漸漸握緊,甚至已經留下痕跡,再這樣下去,恐怕掐出鮮血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那您想讓我怎麼做?”林奴生說。
宮佐善露出一副滿意的神色說:“我想收你為義子,成為宮氏之主。”
“什麼?”
“聽好了,只有這樣才不會讓宮家落入佐幅之手。你只要先以宮家長子的身份接下巫主之位,在彌月清醒之後還給他就可以了。你是二弟最得意的弟子,並且和彌月親如兄弟,如果是你的,相信所有人都會認同的。”
“說什麼最得意的弟子。”林奴生說:“我不過是一個犯了錯被趕出去的侍從而已,即使還有巫師的稱號,也早就已經失去了作為弟子的資格。即使宮家門規可以允許弟子繼承,我這個被趕出去的人還能做什麼?”
“但是你是眾人之中巫術最高的。”宮佐善說:“如果是你的話,他們不會不服,即使是外姓又能怎麼樣?只要你改姓宮,他們還能說什麼?反正你也根本不知道你原來姓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林奴生聽到他後面的那句話,幾乎連火都要冒出來了。他不顧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一把揪住宮佐善的衣領說:“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做出爭奪少主之位的事。”
“沒人讓你去爭這些。”宮佐善一副正定自若的樣子說:“你以為我願意讓外人接掌巫師之村嗎?但現在沒有辦法,總比看著巫師之村墮落要好的多,只要你先繼承巫主之位,幫忙撐著,等彌月醒過來之後隨便找個由頭,主動退位讓賢不就可以了嗎?”
林奴生仍然揪著宮佐善的衣領不願意放手,更甚至用逼人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他,彷彿是在確認對方的用意一般。不管別人怎麼說宮佐善心底善良什麼的,但是說出讓林奴生接管宮家這樣的話的人,從本質上就存著這一分野心。
“差不多可以放開我了吧!”宮佐善仍然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林奴生緩緩鬆開宮佐善說:“我知道了,我會幫少主看著,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會第一時間還給他,還有,我只是您名義上的義子,其他的什麼都不是。巫主之選的事,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如果不成功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宮佐善略微整理了一下服飾說:“你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讓你做,你只要在眾人面前露個面就可以了。”
林奴生完全搞不清楚宮佐善的意思。即使眾人的心都在林奴生身上,即使眾人都同意讓林奴生暫時接管巫主之位,宮佐幅又怎麼會輕易罷手?到之後,只會逼得狗急跳牆而已吧!
大堂之上,宮佐幅帶著其子彌生正安然的坐在主位上,彷彿對一切都已經胸有成竹,而眾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顯然,臉上都是一副不快的模樣,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