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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宛若謫仙。

這人冷冷的,除了對季念溫柔的照料之外,對其他人都是不假辭色。這種冰冷倒是頗像昆殺。

這時候言歡已經講完了故事,坐到他旁邊。按照言歡發起的遊戲規則,輪到另一個人講了。兩人坐在一起咬耳朵,說起冰潔來。

“這人看起來就像是昆殺的弟弟。”

“弟弟你妹啊!那是你的情敵好不?”

羅衾眨著眼睛看著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此時他們倆都是用普通話交談,即使昆殺在一邊也聽不懂。

“那人喜歡的是昆殺,你還看不出來麼?”言歡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

羅衾突然想起在中央部落的一些事情來。那個時候他剛到部落,就已經聽說這位巫醫的事情了。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有種種草藥和植物的事情想去請教,但他去找了好幾次,這位巫醫要麼是在忙,要麼就是不在。在中央部落的一個多月,圕馫 闁苐竟是從未見過他。

雖然這巫醫天性冰冷,但對非獸人還是照顧有加。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

羅衾不由得嘆氣:“竟然是這種原因。”

他畢竟是男人,自然不會多計較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也不多理會言歡的調侃,抬頭將注意力轉到遊戲中去。遊戲規則很簡單,任意兩個人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得講個故事。

獸人雖然知道的故事不多,但他們年少的時候都在外遊歷,見過稀奇古怪的事情當然不少。揀幾件出來,也是非常有趣的。羅衾本來就對這種事情有興趣,靠在昆殺身上聽得津津有味。

這次猜拳,輸的是巫馬。

輸了之後,巫馬笑了一下,幫身邊的季念裹緊了身上的毛毯,開始說起自己年少的一份經歷來。

那時候,他還年少。是族裡有名的勇士,年少輕狂,不怎麼把老人們的話放在心上。有一次和人打賭,便不顧部落裡的禁令,和一個夥伴比賽,看誰能穿越部落前的那片大海。他還記得,下海的那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兩人爭先恐後地跳入了海中,迅速往前方游去……

“什麼禁令?”羅衾小聲問昆殺。

“是不得他們部落規定的不得嘗試穿越那片海的禁令,因為所有嘗試的人都再也沒回來過。”

昆殺回答道。

羅衾一怔:“被淹死了麼?”

“不會,他們海族的獸人可以用面板在水裡呼吸,就像魚一樣。”

“這樣啊……”羅衾喃喃著,繼續聽巫馬講。

他輪廓分明的臉龐在火苗的映照下顯得分外英俊,笑起來,低沉磁性,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羅衾看得時候不由地心生羨慕。

看著羅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巫馬,昆殺有些許不滿:總是這般專注地看著別人,若不是有了自己這個伴侶,豈不是會造成許多誤會?

他蹙著眉,把羅衾半抱著攏在胸前。羅衾正聽得入迷,也沒計較。

冰潔看著,把頭扭了過去。

言歡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趁他扭頭的時機,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這冰雪般的氣質,傲嬌彆扭的性情,居然能完美地結合在一個人身上,真是有趣吶。

周圍一群的單身獸人,好生羨慕溫香軟玉在懷的昆殺和巫馬。隨即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依舊單身的言歡和冰潔。

比起總是冷言冷語,動不動就拿出有著討厭氣味的藥草和讓人痛得要死的怪藥水的冰潔,言歡顯然是更好的人選。

又聰明又有趣,笑起來風華無雙,絕對不會像一般的非獸人一樣粗魯地趕人。只是,為什麼,娶他為伴侶的念頭卻在日益相處中消磨掉了?

他們找不到答案。

這時候巫馬的故事依舊在繼續,會咬人的珊瑚,發出奇怪光芒的大魚,還有無數沉在海底的珍珠,說得季念都心動了,恨不得也潛到水下玩一番。

這些都不是重點,巫馬說道:遊了十天十夜,他和同伴到達瞭望之島。那島嶼孤零零立在海上,上面除了火山,就是一片的光禿。這島,是海部落的人到過最遠的海界了。

他和同伴當然不滿足,繼續前遊。又過了十天十夜,他們的前方依舊是茫茫的大海。這天,正鑽出海面看路,前方一隻巨大的怪物緩緩浮出水面。這怪物大得就像是一座山,比陸地上的巨無霸霸王龍還要大上十倍,渾身漆黑,布著堅硬的鎧甲。它用長而粗的鰭肢划水,氣勢洶洶地猛游過來。

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獵物實屬少見,巫馬和同伴對視一眼,也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鋒利地牙齒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