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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飯不吃有順風車不蹭,而是這人變相揩油,弄得就像兩人是情侶一樣,吃飯時不時湊過來要喂他一口,張鬱佳是張嘴也不好不張嘴也不好。上個車不是時不時摸著他的腿就是拉著他的手,更要命的是,張鬱佳有的時候連他什麼時候抓著自己的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就在他的腿上了,或者突然就在自己的腰上了。

如此,這樣一連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張鬱佳徹底忍受不了了,就開始想著如何合理的拒絕此人,實則他並不是擔心同事的背後的說道或者晚上回家的時候阿黎時不時的一句冷嘲熱諷,而是這人實在是膩得慌,連喝一口水都是幫他送到,還當著人面試熱,偷喝一口咖啡都能被他當眾攔下來,然後說一些關於喝咖啡的弊端,最要命的就是他連上一個廁所都能遇見他,嚇得他好幾次尿不出來,都懷疑這樣下去會陽|痿。

這天晚上張鬱佳藉著姚老頭打電話給他的事情就準備提早開溜,報表還是讓一個值班的護士替他送到莊銘辰手裡的,後一直等他狂奔到醫院大門外面的時候才發了個資訊給莊銘辰,算得上是先斬後奏,不過他可是連給莊銘辰回口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摳了手機電池,然後朝著和姚老頭他們約好的地點跑去。

……

還是住院部的地下倉庫裡面,不過這一回他是從另一個地方進去的,那就是和後面那個急待拆遷的小危樓的倉庫,張鬱佳上回和姚老頭去收鬼的時候就覺著那個倉庫不簡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地方是通著的,又因為這兩個地點中間就隔了四棟房子和一條大街,所以很難想象這地下倉庫到底有多大。

姚老頭說是那裡發現了一些東西,張鬱佳以為又是那亂七八糟的陣,可是到了那裡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是活人的玩意兒。

倉庫裡面有一個土門,推開才知道後面別有洞天,到處都是混凝土澆的牆面,橫七豎八的擺在眼前,儼然成了一個走不到盡頭的迷宮。

不過,姚孟達顯然是有辦法的,只見他拿出一張黃色的紙符,然後念起一段咒,緊著紙符就飄在了上空,然後直往著一個方向而去。

三人緊跟其上,繞過兩個大的牆塊之後就又到了沒有混凝土的土牆了,就像他們那天發現陣的地方,而且越到裡面越潮溼也越發的黑的陰森,要不是那紙符發著一點幽綠色的光,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張鬱佳從沒有想過這裡面有多麼的大,但是在走了半個小時以後依然還沒有到,他就不由得開始懷疑那破紙符是不是靠譜,彼時腳底下噼噼啪啪被濺起的水聲以及那不斷傳來窸窸窣窣的蟲豸聲讓他頗有些不適,因為想到那天那個被鑲嵌在牆上的屍體,所以他儘量走在中間。

今天的楊允澤和姚孟達都安靜的出奇,張鬱佳幾次想找點話題,最後都覺著不合適,而當整整四十分鐘後那紙符依舊在飄著的時候,張鬱佳終於忍不住問道一邊的楊允澤道:“你這黃色的馬甲穿著算是時尚嗎?”

實際上,張鬱佳從一開始就覺著這衣服比較像監獄裡的囚衣,只是想著他一貫無厘頭的作風就沒有問,這會子實在是受不了這沒有目的地的前進,只好問著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話。

楊允澤倒是相當輕鬆的聳聳肩道:“不,我這是沒有來得及換衣服。”

“還在拍電影?”

“嗯,又換了,肖申克的救贖。”

“草,又是經典,我想問這有什麼意義嗎?”

“你難不成沒有聽過人生就是一場戲麼。”楊允澤沒好氣的哼一聲,看不清神情,也不知道是嘲諷別人還是嘲諷自己,總之那味兒就就是苦逼的緊。

不過張鬱佳倒是覺著他的活計比自己好,同樣遇見的是鬼,人家只要演電影就成了,他還要負責生孩子呢……

想到這裡,張鬱佳的肚子不自覺的喊了兩聲,不知道今天阿黎給他準備了什麼好吃的,話說今天早上他點了什麼菜來著?

正想著,那前面泛著幽綠色光的紙符突然掉了下來,光芒消失的同時還泛著一陣陣的水汽。

四周隨著紙符光芒的消失而變得漆黑無比,張鬱佳甚至可以碰到身後的楊允澤,但卻怎麼都看不見,隨著起了一陣陣的冷風,還伴著哀怨的啜泣聲,如是原本靜謐的如同密林的黑暗中,那聲音被莫名的放大,聽在人的耳朵裡,一直將心都撓的難受起來。

張鬱佳預想將打火機掏出來,卻被一直手按住,隨即聽到姚老頭的聲音道:“這裡面怨氣太重,恐怕有不少的冤魂。”姚老頭說著又拿出幾張符,然後念著飛到各人的背後,“這是殄符,偽裝死人的符,裡面是一個宿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