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隊,陳揚的死因和他說的並不一致。你看,這是陳揚屍體的照片。他的頭部有明顯的擊打痕跡,而且法醫給的鑑定結果也是死於顱內出血。”
“那你的看法呢?”
馮剛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右邊,協警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退了回去。
“你們都能看見他?”李越彷彿發現什麼不對了,他環視一週詢問著除了自己和孫志翔以外的警察。
“當然,他又沒有哈利波特的隱身衣,我們為什麼看不到他?”
站在一旁的協警竊笑著回答。
聽到協警的調侃,坐在馮剛身邊的白衣陳揚看著周圍的人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我想,殺死陳陽的人是秦力和王虎。我們設想他們二人深夜拉著一個裝著人的帶子來到郊區的那片森林正準備挖坑埋掉陳揚,但這時陳揚突然醒了過來,確切的說陳揚只是被孫志翔掐的休克,並沒有死。這兩個人看到死人活了過來會有什麼反應?”
“三更半夜,死人復活,要我是我他一定上車趕緊跑,而且是有多快跑多快。”
站在一旁個子略矮的協警回答。
“如果秦力和王虎的第一反應是:慌亂中拿著挖土用的鐵鍬向站起來的頭部人砍,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死?”
白衣陳揚說完這句話,問詢室裡沒有人再發出任何聲音,死一般安靜。
在馮剛的示意下,個子略小的協警開啟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這位協警回來向馮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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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送回孫志翔後心裡一直不解,又隻身來到了警察局。
在警局院內他看到了陳揚身著便裝和一位女警聊得正歡。抬頭間陳揚看到自己,便向那位女警揮了揮手告別朝自己走來。
“你開車來的?”
站在身邊的陳揚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當然,人家現在可是警察,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我打車來的。”
“那走吧,陪我去看個人。”
說著就拉著李越的胳膊來到停車場。在路上陳揚停下車去了趟花店。
“我們要看的人不能送花。給你拿著。”
就這樣坐在副駕駛的李越抱著一束紫色風信子和便衣陳揚來到了公墓。
中午將至,可天色還是很昏暗,來的路上有些司機甚至都開啟了車燈。
“這才是真正的陳揚。”
墓碑上的有一張照片,李越發現這正是馮剛剛才拿給自己看的那張。
“剛開始你們隊長把他的照片給我讓我辨認,我差點就說出你的名字。”
李越回憶拿到照片時的震驚。
“其實我和他並不是太像。仔細看就會發現我們有很大的不同。”
“這束花會是誰送的?”
原來在他們來之前陳揚的墓碑前已經放了一束花,這證明有人已經來這裡祭奠過陳揚。
“我告訴過他們,應該是他們送的吧。”
便衣陳揚放下手中的萬壽菊並示意李越也放下花束。
“這束向日葵一定是他的父母送的,我聽他們說陳揚生前很喜歡那花。你的紫色風信子代表對不起,而我的萬壽菊花語則是友情。”
“是不是立了功你今天都不用回警局上班?”
李越對花語並不幹什麼興趣,只是很想知道身邊的人什麼時候回去,而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和他重新認識。
“上班?為什麼,我又不是警察這次只是為了幫忙。”
便衣陳揚挑著眉笑著看向李越。
“那你究竟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李越對面前的人越來越不瞭解,他對此很是困惑。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至於我的職業,我想你一會兒就會知道。”
對自己的疑問面前的人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李越只能選擇繼續等待,等著個人自願說出來。
而就在這時,從遠處走來了一對老夫婦,老先生拄著拄杖而老婦人則由一位年輕的女孩攙扶著。
“您要的東西我們已經帶來了,我們只希望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