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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縫縫補補,粗麻扎到面板,既癢又不舒服……」

申士傑無言,確定他果真一點自覺都沒有,還越扯越遠……

肖朗沾了一點酒,「嘖,熱辣辣的,這是什麼酒?」

「龍舌蘭。」

「哦,」肖朗口沒遮攔,「幸好你只是偶爾喝一點,不然這裡的酒這麼多,隨手拿一瓶來喝,不出一個月,你八成變成酒鬼。我可沒興趣和酒精中毒的人一起生活;不僅說話顛三倒四,還有暴力傾向,萬一不順你的意,我恐怕會被你給打死……」

他盯著肖朗的嘴就像播放器……不禁輕笑:「有你在,一點都不無聊。」

「呃!」肖朗一頓,自覺話太多了。他拿起吸管,戳進飲料杯的封口,喝茶解渴。

「不說了?」

「……」心頭怦怦然,他的目光瞟向玻璃酒櫃,第一次認真觀察才發現酒瓶的造型多變;由外觀不難分辨出洋式的大方尊貴、中式的古典奇巧;觀賞與收藏並存,因人而品味醇香的藝術價值。

申士傑把玩他的髮絲,不禁喟嘆:「我很懷念麗仕香皂的味道。」

喉頭一緊,肖朗差點兒嗆著。

「當!」

微波爐已響,申士傑旋身拿取食物,擱在盤子上頭隔熱,爾後端來給他。「小心燙。」

「嗯。」聞著香濃的起司味就更餓了。肖朗拿起湯匙挖上層的起司,等了一會兒才放入嘴裡,一番滋味濃郁得化不開,「唔……很好吃呢,你怎不吃?」

「我吃過了。」申士傑逕自削兩顆水梨,切成塊狀,拿一隻晶透的盤子盛裝,端往客廳,繼續翻閱早先所看的書籍。

半晌,肖朗拿出手機和一張名片,撥了電話號碼,聯絡一位姓劉的家長。

「喂……您好,我姓肖,請問您在應徵家教是嗎……嗯……只教數學……那就排定星期一、三、五,從七點半到九點,收費三百五十元……哦,好,您的地址是……」

肖朗跳下高腳椅,從揹包內找出紙筆,記下對方的住址,「嗯……好,沒問題,我會準時到。再見。」

申士傑回頭,頗意外他接了新案子。

肖朗喜上眉梢,「這位劉爸爸超乾脆的,沒殺價,也沒說先試教看看,絕對是急著找家教。」

申士傑語氣死板地問:「你為什麼接案子?」

「呃……」嘴裡彷佛塞了一粒橘子,肖朗頓時心虛……憶起剛搬進別墅時,阿杰就說過會負責家中開銷、出門花費,甚至是下學期的學費……可是越想越不對,「我不能處處依賴你,何況你並沒有收入……」

申士傑挑眉,「你以為我花老爸的錢養你?」

肖朗愕然,「難道不是?你明明說過,與其讓別人花你老爸的錢,不如自己花……」

申士傑一臉冷酷地告知:「嚴格說來,花在你身上的錢是我的,你不用想太多。」

「啊?」

申士傑繼續透露:「從大一開始,我有做一些理財投資,獲利所得用來支付生活開銷綽綽有餘。」至於老媽留給他的教育基金,仍絲毫未動。「如果我的經濟條件不允許,你再跟我分清楚也不遲。」

「哦,剛接的工作,我不要出爾反爾。」肖朗低頭解決晚餐,即使知道阿杰有收入,自己也不想放棄賺錢的機會。

申士傑略擰眉,「難道你不知道我在意什麼?」

「知道,你講過了。」

「既然知道,可見你不當一回事。」

他不希望肖朗像拼命三郎似的為了賺錢而賠掉健康,也在意兩人相處的時間被學業瓜分掉不少。他在校兩年修完通識課程,第三學年度的重點科目皆轉移至附設醫院上課和做實驗,除非上選修課或利用午休時間,才能與肖朗在校區見面。

肖朗說:「同居之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以前更多。」

「朋友和情人的關係不同,你毫無認知嗎?」

「我哪知——」肖朗不加思索的說:「生活不都一樣?吃飯、睡覺、上學、工作……」

「算了。」申士傑就此打住話題,妥協道:「如果你將來吃不消,得把工作給辭了。」

「嗟,我才不會吃不消。」前兩年他接的案子更多呢。不然怎養活自己?阿杰挺奇怪,以前不羅嗦,現在管太多。

申士傑揉揉太陽穴,差點忘了肖朗的神經太大條,若繼續計較,根本是自找氣受。

飯後,肖朗來到阿杰對面的沙發坐下,也攤了一本書在桌面閱讀。

每晚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