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濤的眼裡,這個祭司並不是平凡之人,若能夠在這裡出了一件可以整個城市大街小巷老少婦孺都在嘮的怪事,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站在出事地點,那要是平凡人,顧濤絕對把自己菊花送給對方爆!
“請問。。。。。。你是?”顧濤小心翼翼的問著。
對方並不回答,依舊留著一個孤傲的背影給他。這下輪到顧濤詫異了,你說對方這麼裝13的留著一個以為自己很牛掰很冷豔很高手的背影給自己是想要鬧哪樣啊?
“我說,你能不能轉過來啊?”
“。。。。。。”
不遠處,特殊科的成員們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討論著些什麼。
“你看你看,老大他又吃癟了,嘿嘿嘿嘿,看那樣子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就是就是,碰壁了碰壁了!”
“哎哎哎,你看你看,又來了,嘖嘖,這是一物降一物啊,這冷豔的祭司絕對是把隊長吃的死死的那種型別,你說是吧?人才?”
平時不怎麼講話只在一旁聽八卦的人才兄被這麼突然一問,難得的慌亂了一陣。
“。。。。。。是。。。。。。要把他給拐過來當嫂子麼?”
“。。。。。。”這是相對冷靜的哞哞。
“。。。。。。!!!”這是反應遲鈍的小服子。
“!!!”這是反應過激的小李。
“唔。。。。。。”這是受不了冷靜的人才兄異變能聽懂人話的小白。
僵局持續了好一會,小服子才說。
“那啥,呵呵,人才兄真是字比黃金,語出驚人啊哈哈!”
於是,一堆人就莫名其妙的乾笑了起來。
顧濤依舊在那邊跟祭司“嫂子”耗著。
“我說,你能不能說句話來聽聽?”
這一次,祭司回話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麼?”依舊是那個冷冷清清的聲音。
“。。。。。。不然你以為我在跟誰說話?”
“沒什麼,只是太久沒有人跟我說話了,有點不適應。”
“不適應?你在這裡工作怎麼可能會沒人跟你說話啊?”
“工作?不,我只是來到這裡而已。”
顧濤莫名其妙了一陣,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講什麼。
“你是。。。。。。道士吧?”
“。。。。。。道士?不不不不,我是術師。”
“呵,就是道士嘛。”
“。。。。。。術師。。。。。。”
“你看你看,隊長他又被制住了!”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嘻。”
“。。。。。。我說你們夠了喔,我已經聽到了。”
顧濤朝人堆喊了一聲。
這時,祭司已經完全把臉轉了過來了,看著在一旁無奈著臉的顧濤,面具下的表情稍微的變了一變。顧濤將視線也轉了回來看著他。
“我就想問下,你對昨天湖裡出現的怪物有沒有什麼瞭解的?既然你是這裡的祭司,那知不知道這個湖底有可以藏身的容器?”
祭司看著顧濤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容器?湖裡的?”
“對!”
“有很多。”
“那。。。。。。如果化實為虛裝入的容器有什麼?”
過了好久,祭司都沒有回答,慢慢的,他抬起了右手,臉依舊是看著顧濤。
“呃。。。。。。”
祭司將依附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平凡的臉,平凡的瓜子臉,平凡的大眼睛,平凡的高挺鼻子,平凡的玲瓏小嘴,要是這些五官放置在別人的臉上,那可能會有人說是傾國傾城,但是。。。。。。祭司大人做到了將精緻的五官如何的平凡化了。。。。。。
顧濤看著祭司的臉出奇的平靜,雖然很平凡,但是看著看著還挺舒服的。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跟我來。”祭司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顧濤的遐想。
祭司帶著特殊科的人員沿著中央湖邊走著,不時地望向水裡,找著些什麼。
“我能問下,你在做什麼麼?”
祭司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停了下來,望向已有些破敗的祭壇上,伸出手指指向祭壇。
“那裡,應該有你們要的東西。”
順著祭司的手指看去,顧濤疑惑了一陣,我又沒說我要什麼,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