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傾蹲下身,陰沈沈地道:“怎麼,準紫宵騎你就不准我騎嗎?”
“呵!”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離曜冷笑著回敬,“原來二弟也是不知廉恥之人。”
“現在的天界是什麼樣子,大哥也知道。只要不被發現,誰管得了我們?”明傾扯掉離曜的衣帶,強硬地把他手綁住,重新抱起,笑嘻嘻地道,“你別亂動,小心我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父親還等著你。”離曜冷冷瞥他一眼,心中怒火極旺。
明傾性子驕縱,如何肯承認自己怕了父親,心裡想著今天一定要嚐嚐這個魔人的味道,忍不住加快步子,語帶惡意:“大哥別急,我這就找地方滿足你。”
殿主月華喜靜,正殿周圍並沒有多少下人,明傾隨便找了處隱蔽之所便將離曜放下,急色地掀他褲子。褲子粘在受傷的臀上,明傾廢了好大勁才撕下一點,結果一看到粘著血肉的臀部,再大的慾望也消失得一乾二淨,不禁暗暗懊惱剛才打得太狠了。
儘管極力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但身心早已到了極限,一路行來,離曜基本處於半昏迷狀態。渾渾噩噩中感覺到下身一陣銳痛,立刻意識到明傾正在撕他褲子,他一口咬在舌尖上,回身伸腳便踢。
明傾早有防備,側身避過,伸手抓住他腿,將人提起來再用力往地上一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狼狽的人,冷冷一笑,“再怎麼我也比毛都沒長齊的紫宵好吧,大哥這是做什麼欲拒還迎的姿態?”
昨日被少君侵犯已經足夠讓人羞憤,離曜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再度落到這樣的境地!他再次用力咬在舌尖上,直到嚐到濃厚的血腥味,混沌的大腦才微微清醒,“你讓我回去,今天的事我當沒發生過,絕不在父親面前多嘴半句。”
“威脅我?”明傾挑挑眉,伸到離曜衣服裡,猛地捏住對方乳尖,調笑道,“大哥的乳頭要比其他男子大許多,是不是經常被玩?”
離曜感到一種幾乎窒息的絕望。
他以為只要他堅持,只要他忍耐,他總會等到溪羽來接他的那天。但在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這樣的痛苦……是個人都會難以承受!
他不明白為什麼從昨天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起來,像是冥冥中有隻手,在暗地裡主導著一切。他不禁想起那個冷酷威嚴的少君殿下,那樣冰冷而刻骨的仇恨,直令人背脊發涼。如果是他想看自己笑話,定然會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恨的人剝得赤條條的,為千夫所指,這就是他的目的嗎?
離曜黑曜般的眸子漸漸迷茫,像極了湖裡的水,夾雜著沈痛的哀傷與悲切。明傾心裡狠狠顫了下,將無力反抗的人放到一顆大的圓石上,形成胸膛向上挺著的動作,“你屁股有傷,我就不用後面了,不過,你前面的乳頭也很美味,今天我可要好好品嚐一番。”
離曜閉上眼,顫聲道:“羞辱我很有意思?”
“羞辱?或許是吧,比起平時正正經經的樣子,你這個魔人還是脫了衣服更加誘人。”
用力壓在離曜身上,令對方半分也動彈不得,明傾用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剝掉離曜上衣。他很享受這個過程,衣服慢慢脫落,像撥開了層禁忌的面紗,蜜色的肌膚一點點展露出來,情慾的痕跡尚未消退,在陽光下色澤斑駁。
明傾是獨子,與離曜年齡相當。離曜剛來非雲殿那會,對於這個陌生的魔族“兄長”,明傾還是滿懷好奇的,想要接近他,與他說說話,聽聽他們魔界是什麼樣子。可是離曜從來就沒注意到過明傾,他來的第一天忙著給紫宵找吃的,來的第二天到處尋醫官,說是紫宵病了,第三天不眠不休地守著紫宵,第四天紫宵醒了,他抱著紫宵又哭又笑,第五天……第六天……
那個時候明傾養了只小狗,小狗不愛說話,要撓它一下它才會跟他玩,明傾覺得離曜和小狗差不多,就想著法子整治他,整不了他就整紫宵,結果離曜還是不理他,甚至見他就躲。後來他實在太無聊,只有一個人跑到街上去,慢慢地認識了一大幫酒肉朋友,整日尋歡作樂,漸漸就忘了這個不理他的“兄長”。
但今天,明傾忽然意識到,他對這個魔人還是有很大執念的,只要一想到能讓這個魔人難堪,他就抑制不住地興奮,心願得逞一般暢快。
光天化日之下無所顧忌地玩弄大哥的身體,在蜜色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色彩,看那張緊繃著的臉流淌出屈辱的神色……其實,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吧?
然而考慮到離曜的傷勢,明傾並沒有禽獸到做到最後,把人掐過摸過後想著來日方長,急匆匆地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