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兒不要什麼女人,宵兒只要哥哥!”紫宵神色迷離,說出的話卻斬釘截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其實又什麼都不明白。
“宵兒,你是不是……”離曜反覆想了想,小心翼翼往紫宵下身探去,果然如他所料,下面小小的火熱,竟是挺了起來。“你這孩子,長得也太快了吧?”離曜實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他記得自己像紫宵那麼大的時候,還沒半個溪羽高,別說發情,連情事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再看紫宵,個頭猛竄,如今都快到自己胸口了,成長速度可說駭人。難道是因為呆在天界的原因?還是因為是喝血長大的?
容不得離曜再多思考,紫宵反握住他的手,紫色的眼眸微微泛起了紅,十足的野獸模樣。
離曜嘆了口氣,半是無奈半是寵溺。他早出晚歸,勤於苦練,可說清心寡慾,沒想到現在竟要幫弟弟做這種事。
昂揚被握著,紫宵還是絲毫不規矩,趴在哥哥脖頸上不斷舔舐,“哥哥,難受,宵兒難受。”
離曜眼裡有些發酸,若還在魔界,弟弟何至於受這些苦,“宵兒,你別亂蹭,哥哥幫你。”他脫了紫宵褲子,將紫宵摟在懷裡。
紫宵抓住離曜的手,有些緊張,“哥哥……?”
離曜畢竟長了紫宵幾百歲,在如白紙一般的紫宵面前,自是懂得多了許多,他安撫地親親紫宵額邊,溫柔地笑道:“宵兒這是長大了。”
哥哥溫熱的掌心摸上來的時候,紫宵狠狠吐出一口長氣,有種得到了什麼東西的愉悅,心裡脹得滿滿的,舒服極了。哥哥略顯粗糙的手心摸著他,英俊的臉不斷在面前晃盪晃盪。高熱的空氣將那張故做嚴肅的面容燻出了酡紅之色,醉了般迷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哥哥,要是哥哥能化成一灘水,那該多好。
眼前白光一閃,紫宵陡然生出種騰雲駕霧的美妙感覺,他眯起狹長的鳳眼,喘了喘,終於回過神來,指著離曜手裡的東西問:“哥哥,這是什麼?”
離曜手心裡一片狼藉,白色的濁液順著指縫滴落。他忽然想起,他的第一次,是在溪羽床上……溪羽用嘴……幫他吸出來的!
“我去洗手……”
“哥哥?”
離曜匆匆下床,可謂落荒而逃,他禁慾慣了,被紫宵又啃又咬只當小孩撒嬌,根本沒什麼反應。但一想到溪羽,一想到溪羽曾幫他做過那事,小腹一陣陣邪火撲哧哧便往上竄。
溪羽人生得美,高貴優雅,卻肯讓自己射在他嘴裡。乳白色的濁液沿著他嘴角滴下,他笑得魅惑,天青色的眸水光瀲灩。自己渾渾噩噩的,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鬼使神差地低頭將溪羽嘴邊的東西舔得乾乾淨淨,最後含住溪羽嘴巴,反覆吸吮。
後來溪羽推開了他,笑話他人小鬼大。他不服氣,哼了一聲,說:自己都六百歲了,早該行人事。
溪羽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戳他頭上,漂亮的眼斜斜上挑:那曜兒去求父王賞個女人給你啊。
他怒得不行,明明知道溪羽愛捉弄他,還是忍不住委屈,他眼裡心裡都只剩一個溪羽了,哪裡還會去找什麼其他人。
溪羽一個勁笑,親暱地將他抱得緊緊的,說出的話直叫人面紅耳赤──等曜兒再大些,哥哥就要了你,到時曜兒,可別後悔。
真是……色情得讓人想死啊!!
來不及脫衣,離曜“噗通”一聲跳進水池。寒夜的水冰涼徹骨,閉氣在池底滾了幾圈,內心的躁動才消停下來。
換了衣衫進屋時紫宵已經睡得很熟,精緻的小臉粉嫩粉嫩,依稀可以看到溪羽年少時的影子。離曜搖搖頭,想把溪羽這個名字甩出去。不能再想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思念幾乎要把他逼瘋。他既到天界為質,便很可能再也見不到溪羽。
也許,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感受到身旁的熱氣,紫宵迷迷糊糊湊過來,像章魚一樣纏住離曜。離曜以為自己吵醒了他,卻見紫宵睡得像頭小豬,嘴邊還留下了口水。明明是個孩子嘛,只長個不長腦!離曜舉起手想拍這小屁孩一頓,見他睡得香甜,又悻悻然放下。暗自憂心,紫宵會不會長得太快了些?
離曜的憂心一點也沒錯,再過幾十年,紫宵已經和他肩膀齊高,分明一幅少年郎的模樣。
自從有了第一次,紫宵食髓知味,一有衝動就纏著離曜,在他身上又摸又掐,往往搞得離曜狼狽不堪。在離曜看來,這些都不算什麼,以前溪羽也是這樣包容著他的放肆。
關鍵在於,前日他半夜才歸,紫宵竟硬抗了整整兩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