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甚至連劍,長槍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在戰場上廝殺,我不是和平主義者,當週圍環境告訴我必須透過戰鬥才能生存下去,我會毫不猶豫舉劍殺人!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盡力去避免,我所受的教育和道德都告訴我殺人以及戰爭都是不對的,雖然我們不能為了逃避戰爭而投降,但是,我想我可以以別的方式幫助你們。”
赫克託耳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嘲笑的笑容,“帕特洛克羅斯,難道你不知道不論你以何種方式迴避,只要你身在特洛伊,就會身不由己被捲入這場戰爭,即便你只是在織布廠織布,或者在鐵匠鋪打鐵,你所做的事情都是在殺人,為殺死希臘人而努力!”沒有再說更重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赫克託耳覺得剛才他說的一席話全是肺腑之言,他沒有騙他,他甚至可以理解帕特洛克羅斯的想法,同時自己心裡面也不希望看見他殺人的樣子。
帕特洛克羅斯不停點頭,“殿下,你說得對,我的確太天真幼稚,但是在我力量所及之內,我會盡力去爭取,為你,為我自己。”
爭取什麼,赫克託耳沒有問,在他看來,帕特洛克羅斯的想法是弱者懦弱逃避的想法,無論什麼藉口都是冠冕堂皇之詞。
兩人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夜,逐漸深了,月光從頭頂撒入露臺,牛油燈也即將油盡燈枯,赫克託耳終於起身,“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
“是,殿下。”帕特洛克羅斯起身向他行禮,送他到拱廊外,赫克託耳離去前轉身來忽然對帕特洛克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