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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呀!那本君真要改嫁了!還指望著能過幾天好日子呢,你要是痴呆了我才不會照顧你這個死宅男!走開!我要回去了!”迦櫻作勢要起身。

“真的是你回來了麼?迦櫻。”幽冥猛地抱緊了迦櫻,用力之大差點沒把他勒得翻白眼。

“嗯。”迦櫻應了一聲,主動吻住了幽冥。柔軟溫熱的唇帶著清冽的櫻花香氣,一如既往溫暖、令人心安。

這是個不帶情慾的親吻,只不過透過彼此的交纏體溫確認彼此的存在。

半晌兒後。

幽冥鬆開迦櫻,起身坐好,迦櫻順勢坐回了他的大腿上,有一把沒一把地開始玩弄著幽冥的黑髮。

“迦櫻。”幽冥低低喚了一聲。

“嗯?”迦櫻還以為幽冥還沒有從重逢的喜悅中甦醒,隨口應了聲,心裡思量起明兒個該回永恆之境看看,還有隨楓、逐流兩孩子的事兒還沒解決,算算天機時辰,已經差不多了。

“你還會寂寞麼?”片刻沈默後,男人淡淡嘆息道。

迦櫻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他摟住幽冥的脖子,仰起臉笑道:“有你陪在我身邊。”

“我慶幸當年比任何人都離你如此近。迦櫻,也許我成神,就是為了遇見你。”幽冥親了親他的脖子,塵封多年的回憶無比清晰在腦海中回放,“但你成神,並不是在等我。若不是你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永遠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擁抱你。”

迦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指卷著黑髮一圈一圈繞了半天,才回答幽冥的問題。

“敢在成神時跟本君話家常,敢一劍劈開永恆之樹的花苞,敢衝撞本君,敢勾引本君的男人,這天上地下,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本君只不過閒著無聊,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而已。天帝與我的君子之約,黑月之冕的那場血劫,包括我被封印到忘川河,這些如你所想的,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若是要問我為什麼這種愚蠢的問題,本君不樂意回答。”迦櫻笑嘻嘻地拿著髮尾在幽冥臉上撓癢癢,彷彿說的這些驚人的真相與他無關一般。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已經七七八八知道得差不多了,但幽冥從迦櫻口中親口聽到真相時,還是激動得差點失控!

若是因為他成神夜的那次無心之舉,就得聖君如此厚愛、不惜入世用盡身心、算盡機關換得他這個早該灰飛煙滅的地府大帝,那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10鮮幣)31。繾綣,上面下面(限)

這種隱藏在背後赤裸裸、義無反顧、孤注一擲的愛,是何等地驚心動魄!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迦櫻這是用盡了他全部的一切,只為了他口中說的那個“藉口”。

“我不會問這麼蠢的問題的。”幽冥抱緊迦櫻,眼角又有溼乎乎的液體落下,他只是喃喃自語著,像是說給迦櫻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天帝御賜的那把玄冥劍是你吩咐太上老君特製的;蟠桃宴會上我舞劍後劈開花苞是你暗中動了手腳;在地府激怒我是你故意的;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時,我被你迷得偷親你,也是你故意的;我們成親後,你偷偷跑回天庭履行那君子之約,當著我的面與天帝親吻、好讓我衍生心魔,也是你故意的;黑月之冕把神玉偷走、引血劫也是你故意的。甚至三千年後,我能找到你的線索,也是你故意讓你徒弟帶進來的吧?還有那三生石蓮,你倒算計的好,與天賭,救了我,得了上天承認的姻緣,這世界,怎麼會有你這樣霸道無理取鬧的男人。”

“嗯哼。”迦櫻細細聽著,鳳眸眯著顯然對這種褒貶不明的評價感到不滿意,什麼叫霸道又無理取鬧的男人,他只不過跟老天爺打了個小小的賭而已,雖然這賭注差點讓他魂飛魄散。

“那日我與你去東海龍宮,也是你故意的?”幽冥思前想後,越想越是毛骨悚然,這男人心思縝密到他不得不認為所有一切都是他掌控著的。

“嗯,去找那塊翡翠了,若不是那塊翡翠護著我,我哪能在忘川河底泡這麼久還沒事啊。”迦櫻輕輕咬著幽冥的下巴,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

方才好不容易放了羞澀打算來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果幽冥這死男人居然給他矯情起來了。

“是那塊叫‘雪扇’的翡翠麼?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前些日子有個投胎的小鬼,正拿著那塊翡翠呢。那小鬼,正是你那親親徒弟的媳婦兒。”幽冥感嘆,這是何等縝密的心思,步步為營,因果迴圈。

他正是靠著迦櫻的徒弟才能找到迦櫻,而他與迦櫻徒弟的相遇,正是因為擁有那塊翡翠的小鬼。

迦櫻失笑:“那翡翠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