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難活命了。
真要命,今天真是倒黴日。算了,說就說吧。駱亞軒搔搔頭道:「我想我應該見過他父親吧。因為修和跟月雪一樣,額上都有月形印記,而且他的面容跟月雪很像,所以……」
「修和?」好奇怪的名字。「你說他跟我一樣都有月形印記?」
「沒錯。每當我走到每個不同的地方都會學一點當地大夫獨特的治療方式,而修和就是教我催眠。我跟他學了將近三年才學會,他是個好師父。」
「真的?然後呢?」宮月雪很喜歡聽他提修和這個人。
宮月雪的笑容很能夠安撫人心,使得駱亞軒安下心慢慢述說著過往。
「修和雖是個好老師,但卻不是一個好情人、好丈夫,因為他太懦弱了。我曾聽他說過他在中原有妻兒,卻不見他有回來中原過,間他為什麼不回來、不擔心妻兒嗎?他老是說:一切事,上天都有安排,隨緣吧。」
「聽他說話的口氣倒很像和尚。」關紹巖忍不住插了嘴。
駱亞軒點點頭,「我想,他現在應該是個和尚了吧。我還沒離開時他就一心一意想當和尚了。就在我離開的當天,他就帶發出家了。」
「他還真是怪,明明知道有兒子他還出家,他狠得下心嗎?」上官翱真想不透那個叫修和的想法。
「聽說他也曾經深愛過他的妻子,但無奈在幾經波折後,他對情事也看開了,有個老和尚勸他入佛門,他就出家啦!至於他是不是月雪的父親,我就不確定了,或許你們可以去找他求證。」
「他還活著嗎?」宮月雪問得平靜。
「我跟他學催眠也不過是近八、九年的事;應該還活著。」
「月雪,你在想什麼?」關紹巖輕輕握住他的小手,柔聲問著。
宮月雪轉頭看著他,「紹,我想見修和,問他是不是我爹。」
「那我們就去找他,順便可以看看異國風情。」關紹巖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
駱亞軒拿了張紙,畫了路線圖。「修和人就在俄羅斯的寶塔佛寺禮佛,他的名字沒有改,所以你們去就說要找修和就找得到他了。」
很好,一切都沒問題了!駱亞軒看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就想趕快告辭去滿蝶樓了,「應該都沒事了吧?那……我先告辭了。」
「等一等!」宮鳳堯喊住他。
駱亞軒整張臉立時又垮了下來。「請問還有什麼事?」
宮鳳堯笑笑地指著宮月雪的臉,「阿雪的臉可以醫好嗎?」
見一時無法抽身,駱亞軒只好又乖乖地坐回原位。「我看看。」
觀視了好一會兒,駱亞軒才開口道,「無法完全醫好,不過恢復個七、八成是有可能的,要醫嗎?」
「你講廢話嗎?」關紹巖賞了他一記白眼,不醫問他幹嘛?
「對不起,我是白痴。」駱亞軒趕忙道歉。唉,看來離溫暖的小家還很遙遠了。
宮月雪看駱亞軒忙東忙西地準備藥材醫治自己,但他的心思卻早已飄到那個名為修和的人身上。他不是真的想認爹,他只想知道他長什麼樣子這樣就夠了。
第十章
「阿雪,東西都收好了嗎?」宮鳳堯在旁問著。
今天,他們終於要出發前往俄羅斯了。
宮月雪的臉部治療也在幾天前結束。他的臉就像駱亞軒當初所說的,僅能治癒七、八分,但那也夠了,至少宮月雪敢出門見人了。
「差不多了。」其實他也沒收拾些什麼,大都是一些小飾品與衣服。
「我很想跟你去,但是宮內還有事情得處理,阿翱也無法分身……」宮鳳堯現在才後悔當初幹嘛那麼無聊,還創個什麼三宮的來束縛自己。「我知道,阿堯你別擔心,紹巖會照顧我的。」宮月雪朝他溫柔一笑。
宮鳳堯越看越捨不得月雪離開自己,「阿雪……」他緊緊抱住宮月雪,趁機撒嬌。
宮月雪摸了摸他的頭,笑道:「都二十四了,還像個小孩子。」
「我就是喜歡當小孩子。」當小孩子多好,無憂無慮,整天只要吃喝拉撒睡就行。
「我不過去個把月就會回來了,這段時間你可別亂惹阿翱生氣。」
「我才不會惹他生氣哩,都是他在惹我生氣。」
宮月雪低笑道:「你知道嗎?我好感謝阿翱那麼愛護你,讓你這麼快樂。阿翱他真的很愛你,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要好好珍惜他。」
上官翱對鳳堯的愛與包容是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