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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由你去辦吧。”最後還是妥協了,有求於人本就是擔著風險。交代好事宜後,林梓優去了皇城。想到自己剛剛把可以說是關係大宋安危的重任交給了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人不由覺得荒唐。不知道趙牧遠知道後會怎樣?
果然,聽到這個訊息的趙牧遠神色大變,咬著唇停頓了一會,“小優,朕信你,所以你信他朕便信他。”
林梓優瞳孔驟縮,低著頭還是難掩心中的震顫。“蒙承皇上厚愛,臣定當竭力而為。”
給讀者的話:
H沒辦法透過,要看的來冒個泡,留個評論。我會在評論中給地址。
不負君卿(二十一)
十日後,文烈收到聖旨外加林梓優的回信,言語間已是準了這樁冒險的買賣。隨信而來的還有一人。文烈看著禮貌地朝他打招呼的華笙很快就回過了神,“文將軍,在下華笙。”而後又朝向從帳中走出來的趙禮嘉行禮:“六王爺。”沒人告訴過華笙六王爺會出現在這裡,可他就是知道,就是能分清誰是誰。趙禮嘉本能地對面前恭敬地華笙有所防備,報臂觀望。華笙自然地隨著文烈進帳,開口就說明整個計劃。林梓優找來華笙已經解決了大部分問題,沒有多猶豫,文烈就答應。軍餉撥下,華笙卻擺手說不用,錢他自己來。大量馬匹的購入並不是小數目,儘管華笙出自經商世家,這無端的投入到底安著哪門子的心?在場的人都明白,華笙也不多隱瞞,朗聲坦白:“這錢我是為了丞相而出的。而且,我有法子安全透過邊關,從匈奴人的眼皮底下過去。所以,馬不用到兵營去搶,你到時候去城外領回來便是。”話裡有話,反正脫離不了林梓優,意思就是你們管不著。趙禮嘉頓時有些不爽,但臉上還是原來那副表情,不置一詞。
“既然華公子要一手包攬,文某沒有異議。”伸手拿起桌上的地圖,不再理會華笙。
華笙也不多留,欠身離去。撩起的帳簾竄進來幾縷陽光,微微跳了跳又消失了。
“這人當真是對林梓優動心了?”趙禮嘉很是不相信剛剛還在的人。
“不管是對梓優動心還是其他,至少他還有個理由。既然梓優信他,我們便只有信他。”
文烈完全不像往常那個意氣風發的文將軍,這六王爺也不是以前那個“你愛幫不幫”的態度。這一仗,兩人的銳氣都被逼沒了。
華笙沒在軍營久呆,立刻啟程回波斯。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在十二日之內湊齊2000匹波斯駿馬,各個都是外貌俊美,胸廓深長,肌肉發達,體質結實,背腰平直,反應靈敏,速度快。飛鴿傳書早就通知文烈已經到了邊關,但是還未入匈奴兵營。2000匹駿馬,實在是個太大的目標,華笙編排了10個商隊,一半馬匹的背上馱上貨物。儘量低調而行,商隊潛伏了一大半的高手,全力保證馬匹的安全,夜間休息都是靠在馬腿邊打盹。看著遙遠的路途盡頭終於出現了柔然國,儘管馬匹大可以扮作商隊陸續進城,一來時間緊迫,從柔然國到大宋的軍營還有5日路程,這期間如若匈奴出兵,那這千辛萬苦買來的駿馬都會付之一炬。二來大量的馬匹必定會引起匈奴的注意。重要的是,這場對決是光明正大,意義遠非取得勝利就可以的,從身心上都要對敵方進行打擊。
這邊,文烈早就決定親自上陣,前往匈奴兵營計劃早在他到達這兒時已經出現了。趙禮嘉是說什麼都不肯,堵在文烈面前罵道:“你不許去,要去也是我去。你是主帥,本該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你這巴巴地去,是想怎麼樣。你當匈奴兵營是什麼地方?任你這麼簡簡單單就能潛進去?就算你潛進去,全身而退的機率有多少?不許動!”文烈在趙禮嘉的手中掙扎了幾下就被他喝止住,好脾氣地不動了,眨著眼看著眼前暴躁的人。“你好好待著,等我的訊息。”
那廂華笙順利進城,商隊也陸續到達,守城計程車兵果然交頭接耳片刻,其中一人就轉身跑開。華笙也不急,等著身後數十商隊集合。半晌,侍衛跑回來:“左賢王有請。”華笙也不意外,囑咐手下將訊息傳給文烈,空空落落一個人瀟灑跟著其中的侍衛走遠。
並不精緻的王府,左賢王倒是明珠一顆,襯得庭院都失色了。“華笙,怎麼是你?”兩人意外地認識。“左賢王進來可好?聽說大宋的軍隊不好惹啊。”華笙笑著問道。
“華笙,你這趟怎麼帶著這麼多波斯駿馬?”左賢王避而不談戰事的問題,直入重點。
“王爺難道忽視了馬背上的貨物嗎?華笙不才,家中生意都是年邁的父親在打理。這趟回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