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水劈柴,一雙手都起了繭子泡子,就讓他再去僱人,但他說今後也不知還能否以制香為營生,這再多點的銀子也要省著花,能自己做的事兒還是做了。”龍碧升的眉宇之間帶其溫煦的笑意,“我拗不過他,本以為他堅持不了幾日就會作罷,哪知他還挺有毅力,後來連燒火做飯也學會了……”
盛煙也覺得不可思議,想象著方翎做飯的樣子,立刻甩了甩頭。
“你傷養好了之後呢?”
龍碧升頷首一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傷養好了,我們就琢磨著以後做什麼營生好,想來想去,香丸是不敢賣,怕被安溪侯查出來些什麼,就跑到西南一個小鎮上置辦了一間成衣鋪子,僱了些人,有模有樣做起了買賣!”
“真的啊,那生意好麼?”盛煙可是擔心,這兩位哥哥也算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自己做起生意來,當真不見得能賺得了錢。
“一開始自然是無人光顧的,但是……耐不住淙白鬼點子多,他看門可羅雀,就折騰出了一個香爐和大熏籠在鋪子裡,不收銀兩,給人家薰衣……”龍碧升斂下眼簾輕嘆口氣,“堂堂方家的四少爺要淪落到給平常人家薰衣,我原本是看不過眼的,但是後來想想,他說的對,出了家我們就得獨立門戶,過去的一切都得拋之腦後。就這麼幫別人無償薰衣了大半月,生意總算是漸漸上門了……一年之後,這鎮子裡就無人不曉我們這家鋪子了。”
“那,是用的什麼浥衣丸給人薰衣?”盛煙覺得應該不會用自己獨有的香丸方子,他們小心謹慎,不就是怕暴露行蹤麼。
龍碧升抿嘴道:“香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