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宮仍然陰沈不定地看著他。這個男人不像別的男女這麼矯情,被人看到身體時便會慌忙找衣物被子什麼的遮擋上身,只是用汗巾略為遮掩了下身不雅之處,便慢慢從水中走出,水珠紛紛從他身上滑落,發出清泠的水聲。
他這麼做一定是已經習慣了。想到白衣劍卿不知道多少次這麼袒胸露背,不知道多少次被人看過,白赤宮心頭的怒火更熾,一言不發,反而向他一步步走去。
白衣劍卿有些奇怪,停下腳步剛問了一句:〃你要。。。。。。〃便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被白赤宮臉上的神情深深撼動。絕美中帶著冷魅的面孔如此逼近,這是多少次魂夢之中也牽扯不斷的容顏,無論這個人要他做什麼,他都無法抗拒,又何必問他要做什麼?
他貪戀地看著面前這張已經褪去了少年時的稚氣,變得越發成熟冷魅的絕色容顏,清晨的曙光使白赤宮臉上的肌膚更顯細膩光滑,即便是女子也少有及得上他,近在咫尺的距離,連細微的呼吸聲都能聽見,讓他更深切地感受到來自心裡深處的悸動,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白赤宮在這個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面前站定,一手將他抱住,另一隻手就直接順著男人的脊背去摸索那私密的地方。
白赤宮在這個痴痴看著自己的男人面前站定,一手將他抱住,另一隻手就直接順著男人的脊背去摸索那私密的地方。
儘管已經習慣毫無前戲的歡愛,但是在水中要做這種事情,還是讓白衣劍卿不知所措。上身被環抱住讓他無法保持平衡,在水中的失重狀態使他不由自主地一動。
遮掩住私處的汗巾掉落入水中,白衣劍卿勉強想要抓住,但汗巾已經漸漸沈到他的手夠不到的深度。
誤以為他是掙扎的白赤宮加強了手臂的力道,緊緊圈住他的雙臂不讓他掙動,同時手指直直刺入他的下體。
瞬間入侵的刺痛讓白衣劍卿渾身劇震,又是一下強烈的扭動掙扎,白赤宮又想制住他,混亂中,白衣劍卿的身體已經沈到了水裡,河水往他的口鼻中灌入。
冰涼的水讓他幾乎在同時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畢竟下體中至今尚未退出的手指仍然如此鮮明地存在。白赤宮只為滿足自己情慾的做法自己是知道的,他不會管是什麼地方,不會管對於自己而言是多麼辛苦。
但以自己對他的愛戀縱容,在水中又有何不可?
白衣劍卿微微一笑,忽然之間放棄了掙扎,整個身軀緩慢下沈。
就在白衣劍卿以為自己即將滅頂的同時,白赤宮一手抓住了他,往上提起,將他的半身露出水面。
白衣劍卿反手抓住他提起自己的手臂。此時一個人站在水裡,桃花眼半眯半睜,透著勾魂的風情,然而卻表情淡漠,俊美得彷彿不似人間人物;一個人仰面躺在水中,露出上半身光滑的麥色肌理,帶笑的表情中透著幾分痴迷。
兩個人默默對視著。
白赤宮看著白衣劍卿帶著水光的身軀半晌,將自己的手指從那溼潤柔軟的密穴中抽出,隨著那淫糜的肉體摩擦聲響起,白衣劍卿感到冰冷的液體進入了自己來不及合攏的體內。
白赤宮抽出手指後,將白衣劍卿的一條大腿抬起,放在自己腰間。〃夾住我的腰。〃
冷淡的命令讓白衣劍卿渾身一震,但對於白赤宮向來無法抗拒的他只能默默地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腰間。令他慶幸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水下,不會很明顯地看出如此屈辱的姿勢。
白赤宮將自己火熱的慾望對準他下體的密穴,讓他的身體慢慢滑下,坐了上去。
被入侵的甬穴不斷地將本已經在體內的液體擠出,已經癒合的傷口再度被撕裂,鮮血混著河水湧出來,在河水裡染成幾縷紅絲,很快就變得越來越淡,消失無影。
下體撕裂的劇痛讓白衣劍卿有些無力,雙腿也似乎夾得不緊,慢慢滑下來,卻讓白赤宮火熱的肉刃更深地進入了他的身體,彷彿要將心口刺破的深度。
無力的白衣劍卿只能用手攀住了白赤宮的肩背,讓自己的全身無助地依賴著這個並不能、也不想讓他依賴的絕色男子。
本來以為自己的無力會遭到白赤宮恥笑的白衣劍卿並沒有聽到隻字片語的嘲諷,白赤宮的雙手反而抱住了他的腰身,讓他就著這樣的姿勢被插入著。
兩個人下半身緊緊糾纏在水下,上半身緊緊相擁,本來應該是極為狂熱的歡愛場景,卻因雙方平淡的表情而有些詭異,只有白衣劍卿眼中掩飾不去的悲傷表明這幕瘋狂的歡情纏綿,其實只是一場慾望的宣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