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連親人的最後一面都看不見了。桃矢,我太錯了,我不應該擅作主張。我不應該來承擔青花瓷的事情。我應該徹底毀了青花瓷的,對寶藏有妄想是我的報應。」閉著眼睛,君月城陷入自責中無法自拔。
「月,你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們還有一個孩子啊,你振作起來。你難道要因為小兒子就無視了大兒子嗎。孩子還沒有取名字,他還等著你。馬上就要到了孩子滿月之喜了,你還要自責,不管孩子嗎。我馬上帶你走,我們會找到出路的。」桃矢緊緊抱著君月城,君月城在自責,桃矢又何嘗不會自責?
「桃矢,我好冷。」這滿天的繁星,看著恐怖又詭秘。好像下一刻,這些星星都會傾盆砸下來一樣啊。
「我在,有我在。」一直堅持的信念崩潰,桃矢怎麼會不知道君月城的痛苦。正因為知道,桃矢才心疼難耐,才不知道要怎麼辦,才手足無措啊。桃矢也想哭泣,也想焦急。可若是他也站不住了,月又要怎麼辦啊。
君月城緊緊抱著桃矢,桃矢低頭吻了愛人。君月城更加貼緊了桃矢的身體,桃矢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可以安慰君月城,現在只能隨著身體而動了。
深山密林的溫度,可想而知。但此刻兩人的溫度卻不低。衣衫在兩人的熱吻之中退卻。肌膚帶來的摩擦比任何衣物的包裹都更加讓人心安與溫暖。與愛人的肌膚相親,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一種享受,但是此刻變成了兩人的逃避方式……
一言不發,把自己當成野獸一般,啃咬著,發洩著。
桃矢輕而易舉的就讓君月城背抵著大樹,靠著讓自己抱住。君月城的雙腿盤著桃矢的腰,雙手勾著桃矢的脖子,喉間溢位的呻吟聲,是桃矢最好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