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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顆樹根葉相連,彼此難分難捨,就如同帝后一般,因此宮人們很用心照料。
但今天下午,司馬賜決定爬上桂花樹摘花,宮人們大驚,因為李長安不在宮裡,所以立即稟報侍候皇后的小禮子總管。
「殿下,這很危險的,你快下來,娘娘曾有旨不準奴才讓殿下爬樹的。」小禮子趕忙到樹下勸阻。
「母后是命令你,又不是命令本王。」司馬賜已經忘記狗兒曾再三叮囑,理直氣壯地說。
「那奴才只得稟報娘娘了,殿下請恕罪。」小禮子實在承擔不了責任。
「本王不准你去稟報母后,聽到嗎。」司馬賜生氣地說,用力踩著樹枝,結果樹枝無法承受而折斷了,他整個人跌下來,幸好小禮子接著了,才沒有受傷,不過已經嚇呆了。
「立即傳御醫過來。」小禮子高聲吩咐宮人,帝后愛子,皇子殿下千金尊貴之體要是有損傷,他們誰也活不了。
小禮子立即抱住司馬賜,飛奔進帝后寢室,狗兒正在床上和女兒一起午睡。
「究竟甚麼事了,告訴本宮吧。」狗兒聽到聲響,睜眼詢問一臉驚惶的小禮子。
「娘娘恕罪,殿下剛才爬上樹,結果樹枝折斷,殿下跌了下來,奴才接著殿下,所以應該沒受傷,只是受了驚嚇,奴才已命人傳御醫過來,請娘娘放心。」小禮子把懷裡的司馬賜,交給狗兒。
「不要嚇母后,你有沒有事,快告訴母后。」狗兒抱住兒子,緊張得哭起來,馨蘭也不停哭叫弟弟。
「沒事,我只是很害怕。」司馬賜驚惶地說。
「沒事就好了,躺下休息,讓御醫看看。」狗兒把兒子放在床上,而後馨蘭摟抱弟弟。
御醫很快便趕來了,經診斷後,沒有任何外傷。
「稟娘娘,殿下只是受驚,喝下止驚的湯藥便可以了。」御醫剛才聽到訊息,也差點魂飛魄散,自己待會也要喝止驚茶。
「本宮要一些治瘀傷的藥膏,你留下一些吧。」狗兒見兒子沒事,決定非要親自教訓兒子不可。
「臣遵旨。」御醫立即從藥箱裡取出藥膏,交給小禮子,然後離去。
「小禮子,拿木尺過來。」狗兒板著臉孔,看來很生氣。
「奴才遵命。」小禮子立即到書房取尺子。
「母后,你是真的要處罰孩兒嗎,我真是知道了,不敢再爬樹了。」司馬賜又使用一直行之有效的哀兵戰術。
「母后,不要打弟弟吧。」馨蘭也幫忙求情。
「馨兒乖,不用求情了,賜兒,你自己脫下褲子,趴在枕頭上。」哀兵戰術失敗了,狗兒嚴厲地告訴兒子。
「母后,我真的知道錯了,原諒孩兒吧。」司馬賜仍不死心。
「不要再說了,母后要加深你對這次犯錯的反省,脫吧。」狗兒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司馬賜只得遵命。
「稟娘娘,木尺已拿來。」小禮子把尺子遞給狗兒。
「母后今次念你初犯,就只打你十五下,下次若果再犯,那就加倍處罰了,聽清楚嗎。」狗兒雖然捨不得打,但如果因為不打,而讓兒子膽子愈來愈壯,很容易出事,因此狠下心腸。
「聽清楚了。」司馬賜哭著說,感到木尺在自己的屁股上停留不動,突然啪的一下,已擊打在屁股上,熱辣辣的痛,哭得更厲害。
「以後還敢不敢爬樹。」狗兒一邊打,一邊說。
「真的不敢了。」雖然狗兒沒有很用力,比起丈夫的勁力只是小兒科,但司馬賜首次捱打,自然很難受。
「好吧,母后姑且相信你。」狗兒才打了十下,見效果達到,小屁股也紅腫一片,就饒了兒子。
「母后,很痛。」司馬賜站起來,撲到狗兒懷裡,繼續大聲哭泣。
「乖吧,好了,不要再哭了,母后為你塗藥,很快就會不痛了,你知道嗎,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因為你實在太頑皮,母后才會打你,否則那捨得。」狗兒摟住兒子在說道理。
「母后,對不起。」司馬賜發誓以後不再爬樹,被打屁股真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