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是麼?”唐扇嬌憤而起身,甩鞭子,“那就更可恥了!你們竟然動武!”
“……”
什麼叫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見識了吧?見識了吧!您那明晃晃的大眼睛沒看見唐圓的鐧正好插在自己的菊花裡麼?您那閃亮亮的大眼睛沒看見唐冰的鞭子正銷魂的盤繞在自己的脖子上麼?
那人無語地攤手:“那您想怎麼樣吧?”
唐扇嬌又甩了甩鞭子:“要不……再比一場?”
申一默默地在心中吐槽:你只會甩鞭子吧!
那人道:“可以,比什麼?”
唐扇嬌道:“為了懲罰你們的犯規……這一局你們不準用毒!”
那人與申一對視一眼,道:“無妨。”
唐扇嬌接著道:“也不許動武!”
“……”那他們要幹什麼?站著捱打麼?無恥也要有個下限好伐?
那人問:“那我們可以幹什麼?”
唐扇嬌認真的想了一下:“你們可以投降。”
“你洗洗睡吧。”申一拽著那人往外走。
“站住!”隨著唐扇嬌的喝聲,練武場周圍出現一圈人,將他們團團圍住,“我唐門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人背對著唐扇嬌,頭也不回,淡淡的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再跟他們比一場!”
“……”你到底有多執著啊!那人&申一感到深深的無力,有一種蛋蛋的憂傷。
唐圓的穴道已經解了,笑笑散的藥力也已經過去,此時唐圓臉笑得有些抽筋,大概是很久沒有笑過一次性笑了個夠本的後遺症,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的鐧爆了菊疼的。他把染了血的鐧從菊花中抽了出來,顫抖著雙腿,跟縱慾過度的小受似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門主,跟他們費這麼多話幹什麼?這麼多人,總是可以將他們弄死的!”
唐扇嬌皺著眉頭想了想,道:“不行!以多欺少,恃強凌弱,這傳出去我唐門如何在武林中立足!還是逼他們再跟你們比一場!”
唐圓並不理唐扇嬌說的,左手扶著腰,右手一揚:“給我上!”
一聲令下,眾弟子衝了上去,前赴後繼地揮舞著武器,然後倒在申一撒出的迷藥下,連身都進不得。
唐圓見門眾對付不得,便對著唐扇嬌周圍的四位門主喊道:“傻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上!”
東南西北四位門主面面相覷,無法,只得操起兵器,捂住口鼻,仗著武功高強內息綿長,閉氣跟那人與申一纏鬥起來。
唐扇嬌瞪大了眼睛,鞭子抽向唐圓:“反了!反了!”
誰知唐圓早有防備,一把拽住了唐扇嬌抽來的鞭子,卻道:“門主,您老了,也該歇歇了。”
唐扇嬌氣得發盡上指冠,一股真氣貫入鞭子,鞭子兩邊竟然乍起尖刺,唐圓猝不及防被紮了個正著,慘叫一聲放開了。可當她再想甩出鞭子攻擊唐圓的時候,卻發現背後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緊接著全身痠軟動彈不得,回頭看,卻是唐冰的父親:呂達袞!
唐冰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她想有所動作,卻因為身中軟筋散動彈不得。
“喂喂我說,作為反派階段性小boss怎麼著也該拿出點骨氣來吧。”和四位堂主纏鬥中的那人遠遠地向唐冰張開的嘴裡彈了一顆藥丸,“去把你爹和你相好乾掉,把你娘救出來。下一任唐門門主,可不能這麼窩囊。”
申一努力地躲著攻擊,他的武功並不很好,敵人閉住氣也不能下毒,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儘量躲避攻擊不給那人拖後腿,可聽見這話,還是不由自主地吐槽道:“你改行做知心叔叔了麼?”
“啊,抱歉抱歉,見到當年搶了糖葫蘆的小姑娘忍不住愧疚地指點一下。啊,就是當年送你那根,你懂得。”那人步伐輕盈,師從山寨版凌波微步,右手一柄軟劍,左手看似悠閒地背後,卻是掏出各種各樣的暗器向四位堂主射去。
四位堂主亦不是凡人,況且看了剛才那人他們與唐圓他們的比武,心知此人善暗器,早有防備,身一側,雙指便夾住了:“啊嘞?核桃?”
那人一邊奮戰,一邊要護申一週全,實則並不清閒,但是耐不住嘴賤的寂寞:“瓜子也是有的。”
說時遲那時快,申一趁著他們開口的時候揮袖撒出一包胡椒麵,嗆得他們直打噴嚏,隨後操控金線依次繞過每人的手腕,確定他們中了軟筋散之後上前打了個結。方才拍拍手,深深撥出一口氣:莫說淬了軟筋散,便是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