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證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鬆開手中的髮絲,改而架起冬生的一腿掛在肩上,下腰處自然高懸,恥部跟著一覽無遺。
「這裡還沒完全開啟,你就醒來了。怎樣?要不要繼續……」
以拇指戲弄著他微顫的薔色肛蕾,蕭證邊瞅著他「哈啊、哈啊」大口喘氣的模樣,邊道。
冬生理所當然地搖頭拒絕。
「是嗎?」
很乾脆地將拇指從穴緣移開,黑眸捕捉到冬生放下心的剎那,惡戲地說:「有過經驗的人就是不同,自信能輕鬆應付我嗎?很好,這讓我可以拋開顧忌……但我想你會後悔把爹和我相提並論……」
冬生的臉色倏地發白。
多年貼身隨侍的他,豈有道理不知蕭證的「傲物」尺寸?讓冬生恐懼得打寒顫、羞得胸口到耳後紅透透的是蕭證的下一句話——
「你很快就會明白,我不是隻有年輕這點本錢。論體力、論精力,都遠遠超過風中殘燭的爹,無論你想欲仙欲死幾次……」一笑。「我都會成全你的心願。」
再次被硬物撬開的肛蕾,似乎發出了嘶聲。
「啊啊嗯——」
眼睛看慣了的大小,體驗起來又是截然不同的認知。
赭紅色的刃頭滾燙地替鋼刃開路,像要突破冬生的肚皮,一路往深處推。然而,未曾被龐然大物入侵的纖細內襞,不由自主地痙攣,試圖將他封鎖在中途。於是,蕭證唯有後撤……
「唔嗯嗯——」
滲出紅絲的肛蕾,隨著向外抽出的熱刃,翻出了胭脂色的媚紅內襞。冬生弓高腰,楚楚可憐地抽搐,眼角迸出了熱淚,只差沒揭白眼暈了過去。
蕭證的黑瞳染上一絲鬱色,但那只有短暫的須臾之間。不等冬生察覺到,蕭證便又換上鐵石心腸的面具,將抽出的男鋼,挺入到鬆開的肛口。
「啊!!」
冬生十指揪緊床榻的毛毯,一扭。
「啊啊……」
再抽出。
「啊……啊……」
再插入。
就連呻吟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剩下嗚嗚的鳴泣。
在男人一心不亂的攻勢下,冬生像是不小心被海浪衝到岸上的魚兒般,不停地扭動、抽搐、掙扎。
可是天生防禦本能的抵抗,就像是不停被破門器撞擊的城牆,早晚會瓦解。當城牆崩潰之後,剩下的便是嚶嚶啜泣、任由索求的肉體。
數不清是幾度抽插。
當蕭證第一回的熱漿迸射在冬生的肉徑裡面,冬生的意識早已朦朧,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阿壺準備了比蕭證平時所用的餐點要多一些的份量,擱在餐籃子裡,提到了「鷹之屋」的前面,然後敲一敲門大聲地說:「少爺,您的早膳,小的給您拿來了。」
不多時,宅子大門的木閂被移開,蕭證現身在門旁——披著薄衣,散著發,不修邊幅的他,日常所見的貴公子模樣蕩然無存。他提起餐籃子便要關門,阿壺趕緊上前喊住他。
「少爺,已、已經整整三日,您都沒有走出『鷹之屋』了,還有鄔總管……小的,該怎麼跟老爺、夫人說呢?」
「就說我病了,鄔總管在照顧我。」淡淡地回道。
「但這三天,小的都講同樣的話,已經使老爺起疑心,要鄔總管去見他。大夫人那邊則擔心地直說要找大夫,不準鄔總管自作主張。小的是怕再這樣下去,紙包不住火,他們會自己上門——」
「到時再說。」
宅子大門又關閉了。
阿壺嘆口氣,這和這幾天送飯來的情況大同小異。證少爺連給自己問一聲「鄔總管醒了沒?」、「他要不要緊?」的機會都沒有。
「嘖嘖,我看他不妙了。」
阿壺急轉頭。「是您呀,茅山少爺。」真嚇死他了,以為是老爺。「您說證少爺怎麼個不妙法?」
「不是蕭證,是你們鄔總管。」
邪氣一笑,藏身於大宅外一顆雕著字的巨石後方,觀看兩人對話的茅山輝走出來說道。
「你眼睛生哪裡去了?沒看到你家主子關了三天,不但沒有眼神憔悴,倒增添了數段的色香嗎?呵呵,可想見這三日間的如膠似漆……呵呵呵。」
阿壺覺得茅山少爺的「呵呵」與「呵呵呵」之間那怪里怪氣的神情,才不妙咧!——但,這不重要。
「那,您意思是說,少爺花了三天工夫,還是沒能讓鄔總管醒來嗎?鄔總管他……會死嗎?」什麼不妙,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