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若是被關在天牢,那麼想要把人救出來是要費些功夫的。
在勁風中快速行走著,現在已經接近傍晚,冬日裡的聖都總是比夏日裡早些進入夜晚,月亮早已高掛天空,就著月光,他清楚的看到街道上有許多官兵,他快速躲進黑暗中,額頭上早已浸出汗水。
他在心裡盤算著,這些官兵是在找他嗎?李簡容已經知道了他是奸細的事情了嗎?不管怎樣,要先救出李簡玄,他剛剛隱入黑暗中,準備躲過官兵,從僻靜的地方到天牢,就聽到一個官兵重重的敲打著一個家人的門,嘴裡還大聲喊著:“奉陛下之命捉拿朝廷疑犯,速速開門檢查。”
冷月風立刻愣住了,疑犯?捉拿?難道,難道李簡容真的懷疑他,他相信了別人的話,冷月風冷笑一聲,心道,原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過如此,竟然別人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他被懷疑,不過若是謝謹在暗中操縱,也許他被證實是奸細的可能性要大很多吧,畢竟謝謹跟自己雖然接觸不多,但也是‘自己人’,多多少少防備心不高,也許在什麼地方讓他抓住了把柄。
怎麼,這麼快,記得他從邊境回來不過三個多月,這期間,他和李簡容生活的有多麼開心、快樂,誰都無法體會,他甚至想過就這樣和李簡容呆在一起,哪怕違揹他的父王,他也要和李簡容在一起,難道他真的看錯了,他不該輕易相信李簡容,他也許從頭至尾都沒有相信過自己呢?他也許一直在懷疑自己,自己看到的只是李簡容製造的假象,讓他放鬆警惕的假象。
他有充分理由懷疑自己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除去自己這個隱患,就好像對付李簡玄一樣,他認為李簡玄根本沒有什麼把柄掌握在李簡容手裡,但是,如果是這樣,那麼李簡容這個人的心到底藏的有多深,也許他真的如李簡玄所說,心機深厚,也許他真的如自己的父王說的那樣很難對付。
不,他搖搖頭,他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人,他一直看著,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他不會輕易被誤導,當務之急是救出李簡玄。
堅定的朝著天牢的方向而去,冷月風不再去想,那些事情讓他心煩,讓他心焦,他不想想。
幾個起落,在饒了幾個小巷,躲過到處搜查的官兵,又輕鬆的翻過皇宮圍牆,終於來到天牢。這裡的守衛果然森嚴,緊閉的牢門,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要在不驚動大量守衛的情況下開啟牢門,然後快速衝進牢房。
這裡關押的都是重要的犯人,分為三道,最深處是要處以極刑最大惡疾的人,第一道和第二道則是關押觸犯法律非朝廷官員,當然還包括他國的奸細,這些人會受到嚴格的審訊直到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頭說出來。
之後他們會根據自己的態度和貢獻的多少來衡量處置他們的方法,釋放或終身監禁。冷月風想再過不久,若是李簡玄被成功救出,他也許就會被關進這個地方。
天牢內部的犯人每個人的四肢都被重型鐵鏈牢牢鎖住,沒有死囚和終身監禁之分,鑰匙放在一個密閉的房間,房門邊身邊隨時有高手護衛,不需人多,兩人足矣。
冷月風撕下衣衫一角,將自己的面容遮住,快速在心裡盤算了該如何劫獄,接著運足內力,幾乎是瞬間到達守衛的二人身邊,快速點上二人的筋脈,哪兒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冷月風悄悄推門而入,而他們全身無法動彈,只是長著嘴發不出聲響。
要快,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之後那個人就可以自由活動,天牢他來過一次,上次他想來審問那個大漢,誰知道他被人殺害,但事後他來過一次,想知道那大漢是如何被害死的,可惜結果是那大漢是真的自殺,一頭撞牆而死,為此李簡容換了牢房的所有人,上一批天牢的守衛還在大牢裡關著,他想既然有他父王的參與,那麼做這些事情的一定是謝謹的手下,謝謹此人實在心急深厚,他想如果他真的被懷疑,也一定要先求出謝謹這個人。
悄悄潛入牢內,四周又黑又靜,冷月風憑藉著記憶,順著一處暗道而行,果然看到兩個穿著黑衣的守衛,他們手裡還拿著武器,冷月風知道,這二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要想在很短的時間內打敗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冷月風屏住呼吸,看著他們的眼眸沉了沉,掌心運氣,快速朝著二人奔去,那兩人果然在他提步的第一時間發現了他,拔出短刀,寒氣瞬間照著冷月風的面門而至,冷月風的身體快速向後傾斜,與此同時,掌心突然多出四根銀針,快速朝著哪兒人胸前的筋脈打去,那二人沒想到冷月風會使出銀針,快速以刀神擋開飛至而來的銀針,不料晚了一步,銀針以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