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什麼人,是比御醫還厲害的醫師嗎?”
“嗯,大概吧,徐老還是很厲害的。他行醫三十餘載,給無數人看過許多疑難雜症,還經常四處遊歷。大概是宮裡的御醫能解決所有病症,所以王爺您沒機會了解徐老罷了。”
“嘁,去就去唄,那什麼徐老最好能解決這問題。”
待木山將徐禮接來已經到了半下午了。馬圈裡的馬匹李簡容下令,實在不行就宰殺,但是將士們不能總用敲暈的辦法,御醫們開的方子效果都不明顯,好多人喝了之後口吐白沫,倒是因為脫力不能再發瘋了。
“陛下,這位就是徐禮徐醫師,他有幾十年的遊歷經驗,應該見過這種病症。”
“陛下,老朽徐禮拜見陛下。”說著就要行禮。
“徐老不必多禮,孤還要勞煩你去給將士們看看。”
那徐禮本也沒打算下跪,想他一個老人怎麼能給年輕人下跪。再說,他今日本來想在靈山上多采些靈藥,誰知剛爬到半山腰就給木山小子急匆匆的拽來,連口說都沒喝呢。
木山此時端來一碗水,“徐叔,您先喝水。”
嗯,有眼色。“哎呀,謝謝將軍。”外人面前可是扮足了戲份。
一群人待徐禮休息好了,一起擁著他到發病計程車兵面前。
那徐禮果然是有些許經驗的,他看到這些人的病症,又扒拉下他們的眼皮,看看指甲,查查舌苔,診診脈。一番望聞問切下來,基本可以斷定是中了一種叫做散珠花的花粉毒。
“這散珠花我也許久沒見過了,記得十幾年前在商雀邊境給當地的人看病,見到有人中了那花粉的毒。當時看到那人發瘋自己也是被嚇到了,不過當地的人似乎是習以為常了,給他和了仙陀草熬的湯藥半日就好了。”
“徐老說的意思是,士兵們是中了散珠花粉的毒,可是這種花只在商雀國有,就算現在是花粉傳播的時節,商雀距聖都十萬八千里,怎麼會中毒的。”
“陛下所言也是老朽所思,老朽也是十幾年前看到過這樣的事,先下士兵們是否中的此毒,還有待考察。”擼擼沒有什麼鬍子的下巴,徐禮一副老謀深思的樣子。
“不管怎樣,總之是有了方向。不知徐老先生可有什麼暫時應對的方法?還有,這些士兵中的此毒有沒有生命危險,可以拖延幾日?”冷月風說出他的疑問。
徐禮尋著這禮貌又好聽的聲音望去,“嗯?你這個年輕人很有禮貌嘛。嗯,人張的也不多,也很會問啊。老朽我就告訴你。”說著就起身湊到冷月風面前。
冷月風向他微微行禮,“請徐老指教。”
“嗯,此毒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多久了容易拖垮人的身體。仙陀草我朝境內沒有,不過淋斛藤與之功效接近,可以暫時緩解這些人的痛苦。”說完還衝著冷月風笑著點頭。
“多謝。”冷月風微笑回禮。
李簡容看著不爽,“敢為徐老先生為何不是所有的人都中此毒,還有部分馬匹好像也中了此毒。”
“回陛下,散珠花粉的毒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也不是隻對人有效。換句話說,散珠花粉本沒有毒,只是特定的人和畜碰到了才回顯現中毒症狀。”
眾人都點頭表示明白。“哇,太神奇了。”小王爺聽完感到不可思議。
此時徐老才注意到到小王爺,看到他心裡有些彆扭,他又看了看木山,“咳嗯,小王爺是好了。”
“啊?什麼好了?哦,你說這個,沒呢,不過擦了藥快好了。”說是時候還指了指自己的腳踝。
徐禮看看他的腳踝,“哦,這次又是腳受傷了。”
“啊啊啊,徐叔,您看真是麻煩你了,我帶您去休息如何?”說著就帶著徐禮往營房方向走。他真是怕了徐禮了,怎麼能提那日的事情,而且還當著那些人的面。
剩下的人都覺得木山莫名其妙。
冷月風走到李簡容面前,“陛下,此事不容遲疑,請陛下允許微臣去往商雀找解藥。”
作者有話要說:
☆、離別之夜
冷月風走到李簡容面前,“陛下,此事不容遲疑,請陛下允許微臣去往商雀找解藥。”
剛剛才從莫名其妙的木山那裡回過神,就聽到冷月風這麼說,不光是李簡容,連李簡輝也有些驚奇。
“你去?現在事情還沒有明瞭,那徐老也只是在十多年前見過此症,是不是真的都不一定,在看看。”說完不理會冷月風,徑直走到門口,“來人,叫木山和徐老先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