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墨然微微有些低啞的聲音困惑地響起,卻在下一秒被白景瑄的唇狠狠堵住。拼命咬著墨然的嘴唇,用力地吮著墨然的舌尖,白景瑄毫不猶豫地出手去扯墨然的衣服。
以前一直不肯正眼瞧一瞧自己的小白此刻卻是如此熱烈地渴求著自己,墨然在驚訝之餘更加地狂喜。抬手捧住白景瑄的臉,忘情地與他交換著津液,那甜美得令人麻痺的快感沿著脊柱從尾椎爬到頭頂,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燒一般地熱起來。
「小白……小白……」吮吻的間隙喃喃不絕地呼喊著愛人的名字,只是這麼喊著,心裡就會泛起甜蜜的痛楚。想要眼前的這個人,想了很久了。
「墨然……」白景瑄抬起頭,分開的雙唇間牽扯出銀色的細絲,泛紅的眼角散發著異樣嬌媚的光采,「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抬手分開遮在白景瑄面前的長髮,墨然盯著他的眼睛笑了:「當然。我愛你啊!」
白景瑄的臉頰更紅了。伸手摸著身下緊繃結實的胸膛,他挑起眼角用溼潤的眼睛看著墨然:「要是真愛我,那就把自己給我。」
天知道,他其實覬覦墨然的美色也已經很久了。雖然墨然以前也總是追著自己跑,可是他總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姿容出眾,武藝過人,身居高位,無論他怎麼想,也覺得墨然喜歡上的物件不應該是自己。
可是現在……胸口的鼓動是如此強烈,幾乎無法分辨出彼此。身體的熱度由內而外,燒得他無法思考。身體的行動聽憑著本能的驅動而脫離了理智的操控。
白景瑄用手指摩擦著墨然的雙唇,然後用自己的唇再次貼上,溫柔而緩慢地磨蹭。扶住自己後腦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量,讓讓兩人的唇貼得更緊。
乾燥而熾熱的手指沿著側腹摸上來,如同火種,在接觸過的地方留下讓人隱痛的熱度。胸前突然一痛,白景瑄從沉醉中突然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回到被墨然壓著的姿勢,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除了乾淨,墨然正伏在自己的胸膛上埋首舔咬著。
乳尖傳來的刺痛裡混和著麻癢,讓他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
「等一下,墨然,我是讓你把自己給我。」
「難道不是一樣的嗎?」墨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盈滿了情慾,舌尖輕舔著被唾液浸得紅亮的雙唇,配著那張過於俊美的臉,有種說不出的淫靡感。
「當然不一樣!」白景瑄有些憤怒,「既然答應了就應該是我在上面。」
墨然眯起眼睛笑了一聲:「小白,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白景瑄紅了臉,遲疑了一下說:「那你知道該怎麼做?」
墨然神色不動:「我屬下里有幾對是我們這樣的,我有問過他們該怎麼做!」
白景瑄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你瘋了,這種事也好意思去問別人?!而且,你問這些做什麼?」
「當然是……」墨然拉長了聲音,慢悠悠地說,「為了可以好好愛你啊……」說著伸手向下,一把擎住身下那個已經火燙髮硬的部位。
白景瑄尖叫一聲,一把抓住墨然的手臂,咬著牙恨恨地罵:「你個禽獸,原來蓄謀已久了。」
墨然緩緩地上下移動,滿意地看著白景瑄無法控制地露出失神的模樣,用牙輕輕咬著他的耳珠,低聲道:「那是因為我愛你已經很久了啊……」
「墨然,你、你記著……我、我饒不了你……啊……」
力不如人,技不如人,白景瑄只能被壓在下面,一邊酥軟一邊磨牙。
殷子若蹲在房門口,用手掌拼命捂住自己快要發出聲音的嘴,身後的傢伙偏偏還輕浮地對著自己的耳朵吹氣。殷子若氣極。說什麼來找小白商量案情,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來聽小白跟墨然的床腳。
墨然功夫那麼好,自己稍不小心就可能被他發現,那他以後還要用什麼臉去見小白跟小黑!害人精!害人精!殷子若狠狠瞪著身後一臉無辜樣的男人。一雙桃花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別……那裡別摸啊……啊……痛……呀……」
裡面的小白叫得一聲比一聲大。殷子若恨恨地咬牙。小白我都還沒好好摸過呢,這麼輕易地就被小黑給吃光了,他虧啊,太虧了。桃花眼還一臉促狹地衝自己笑。
殷子若一拳頭就向他揮去,卻被人輕輕巧巧握住,還順勢被拉到懷裡去。
「小聲點兒,就算墨然現在再怎麼沉迷,你聲音大了還是會被他發覺的。」桃花眼兒將殷子若整個兒摟在懷裡,不大不小,不軟不硬,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