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確實做到了。
這一夜,畫臻哭得格外大聲,連隔壁的夫妻聽見了都在想,難不成他們還有一個孩子夜啼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四:所謂豔福
孟懷德與畫臻在這杭州城待了不少時間,也是聽說了這杭州城有一戶富豪,富可敵國,名喚風鎏,這名字的確是多金又風流,這風大老爺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突然發家做了首富不說,還生性風流,人又長得是俊逸非凡,自然是多得是人貼上去,不過幾年時間,這風府便已經有了十二樓閣,分別住著風老爺最得寵得十二位男寵,除此之外還有各色各樣的孌童。
喲嗬,還真別說,這風老爺這相貌,這地位,這錢勢,要什麼樣的姑娘他沒有,可他偏偏喜好男色,流連於草叢之中,片葉不沾身,惹得這杭州城一時間是男風盛行啊,甚至比女色還受大眾歡迎。
孟懷德與畫臻在杭州城流連了幾日,初時不知道,後來聽說了這風鎏的事情後,畫臻就老拿奇怪複雜的眼神盯著孟懷德看,盯得他渾身不舒服。
這一日,二人在繁華的集市上逛著,不知為何,二人走到一處地方,人是越來越多,將畫臻與孟懷德一不留神就擠散了,待孟懷德回過神來,已經不見了畫臻的身影,正打算擠出人群去找他,卻被一個大漢撞了一下,錢袋中的一錠銀子飛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一個賣身葬父的美貌少年身前,那少年容貌絕色哭的好不傷心,周圍許多人對這少年垂涎不已都打算掏錢將他買回去做孌童呢,那少年就看到一個俊朗的公子扔了一錠銀子過來。
雖然事實上,那並不是孟懷德扔過去的,可看在那美貌少年眼裡卻的確如此,誰讓他對孟懷德一見那個鍾情呢,這也不賴他,圍在他身邊的全都是莽漢草野,沒一個比的上孟懷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頓時讓少年心中一動,拾起銀子,便對孟懷德叩了一個頭,泫然欲泣道:“多謝恩公,阿笙此後就是公子的人了。”
孟懷德一時間被撞得有點暈,緩過來勁後,正打算去找畫臻,便被阿笙攔個正著,不由得有些著急,見是個賣身葬父的可憐少年,看到他身前的銀子,又看看自己的錢袋,唉,真是個誤會啊,可是他又不忍大聲呵斥,便只好平靜了下心情道:“這位公子不必如此,那銀子你拿去葬了你父親吧,不用賣身給我,嗯,就這樣,我趕著找人呢。”
孟懷德抬腳欲走,卻被阿笙一把抱住了腿:“不行,公子,您付了銀子給阿笙,阿笙就是您的人了,您讓我做什麼都好,哪怕是做您暖床的小廝也好啊。”
阿笙這話說的露骨,小臉微紅,看得周圍的人心神一漾,孟懷德哪管那麼多呀,彎下身去用上了勁就想將阿笙撥開,眼角一瞥,畫臻卻正站在他旁邊,從畫臻的角度看過來,孟懷德正是想抱住那絕色少年呢。
畫臻面色一冷,孟懷德卻連忙踢開阿笙,走到畫臻身邊:“阿臻,你聽我說,這個是誤會,我的銀子不知道怎麼得就飛出去了,我……”
“編,繼續編,你怎麼不說,他不知道怎麼得就粘到了你身上呢?”畫臻慍怒道。
“我……”孟懷德見畫臻真的生氣了,便急了起來,可卻不知到底該如何辯解才好。
畫臻見孟懷德說不出話來,轉身欲走,孟懷德連忙拉住畫臻一把親了上去,周圍傳來一陣倒吸口氣的唏噓聲,不少人在議論,難怪不要那名喚阿笙的絕色少年呢,原來這有更美的美人啊,也有人說孟懷德傻,倆個一起要了不就好了,看他那穿著打扮也是個富家子弟,學風大老爺左擁右抱豈不是好。
可孟懷德卻不聞不問,一吻罷,便握住畫臻的手按到自己心口前,深情道:“你相信我,我只愛你一人,也只要你一人。”
畫臻見孟懷德這個保守書生竟然在大街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由得也有些臉紅,心下也是信了孟懷德話,隨即走到阿笙身邊,惡狠狠道:“別纏著他,他是我的,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說著,畫臻便用上了一點法術,將自己的臉變得有些猙獰鬼魅起來,卻唯有阿笙一個人看得到,阿笙當場被嚇得不輕,喊了一句鬼啊,便跑走不見。
畫臻滿意地笑了笑,他可是很久不用法術了,可不是他小心眼,他的人怎麼能是別人能覬覦的。
阿笙的那句話自然沒人當真,眾人見美人牽過孟懷德的手旁若無人地便離去,不由得都羨慕起了孟懷德的豔福。
而這邊,畫臻倒是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懷德,你說這杭州城的首富風大老爺,左擁右抱,佳麗三千,這滋味不知道有多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