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說到晚飯,我還真有點兒餓了,李管家沒送吃的過來麼?你給沒給我留點兒?”摸著癟癟的肚子,柳長興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吃飯,剛才因為聽到好訊息心裡太過激動,一時間竟把這麼重要的事兒忘了!
“別轉移話題!趕緊說,你到底為什麼和那女人待那麼久?”聽著柳長興一丁點兒都不嚴肅的語氣,白玉堂怒了,躲開他的手,走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還是剛才的姿勢,只不過這個時候,陰鶩的表情換成了對著柳長興。
“說到這兒,白玉堂,你還真得感謝我呢!你知道我今天碰見的人是誰麼?我跟你講,她的身份,你絕對不會想到!”一談到今天的收穫,柳長興也不管什麼白玉堂抑不抑鬱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想要好好講述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和豐功偉績。
“還能是誰?看那姑娘的穿著,不是府裡的大丫鬟,就是尤家那笨蛋的後院人。除了這兩個,哪裡還有什麼別的答案!”翻了個白眼兒,白玉堂覺得柳長興小瞧了自己的智商。
“錯!如果她僅僅是這個身份,我還這麼高興做什麼?我今天打探到的,是她未來的身份。”將後五個字的音輕輕拉長,柳長興成功的引出了白玉堂的好奇心。
“未來的身份?一個身在後院的女子,未來還能有什麼身份?”不明白柳長興在賣什麼關子,但白玉堂還是悄悄的豎起了耳朵,眼睛也變得閃亮亮的。
“那姑娘的確像你所說,是尤府老夫人的侍女。但是,這尤嬤嬤卻並不是簡單的把她當做侍女培養,還當做細作……”因為這是柳長興自己打探出來的,而這訊息又太過重大,所以講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他的聲音放輕到只有屋子裡的兩個人可以聽見。
“細作?小長興,你是不是想證據想多了?”完全不能相信一個接生嬤嬤還會培養細作,白玉堂覺得自己好像是聽見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什麼叫我想多了?你才想多了呢!能不能聽我說完啊!”感到白玉堂懷疑的眼神,聽到他質疑的詞句,柳長興刷的一下就炸毛了,氣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指著白玉堂的鼻子就開始數落,顯然忘記剛才到底是誰還在討好他面前的傢伙。
“行行行,我想多了,你接著說啊!”擺擺手,白玉堂示意揭過這一篇,繼續說那姑娘的問題。
“這姑娘名字叫秋羽,今年芳齡二八,六歲的時候被尤嬤嬤帶回府裡教養。可以說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宮裡的禮儀規矩樣樣都通,官家貴人的喜好時時在腦,朝廷官員的背景也爛熟於心。”總結了一下自己從和這秋羽姑娘對話看出來的東西,柳長興越說越覺得這尤嬤嬤所圖不小,是什麼樣的原因會讓她花這麼大心思調*教一個姑娘呢?
“等等,你說這麼多我沒太聽明白。”白玉堂聽著這所謂的秋雨姑娘會的東西,一時間有些縷不請。“她不只是尤府的一個侍女麼?會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唉,我接著說你就明白了。這秋羽是尤嬤嬤身邊的紅人,而尤嬤嬤是劉太后身邊的紅人,你說尤嬤嬤費盡心力調*教出來這麼一個伶俐人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尤嬤嬤要把這秋羽送進宮裡?”聽到這兒,白玉堂的腦子一下子就開竅了,猜到了尤嬤嬤背後的意圖。“可你怎麼知道這秋羽姑娘是去做細作的呢?不是單純的只當個宮女?”想到這兒,白玉堂又有些不明白了,他腦子是很聰明,但是對這些後院中女人的思維,他還不能很好的理解。
“只是宮女會讓秋羽學官宦的背景麼?我只不過提到了一次龐統,她竟然把龐統什麼時候參軍、什麼時候升值、打了多少次勝仗都告訴我了!如果只是單純的宮女,她學這些做什麼?還不如多學些伺*候人的手*段!”能知道這些柳長興也覺得自己運氣太好,自己只不過是談到偶然在龐統班師回朝時見過他一面,讚歎了一下龐統的文韜武略,就引出秋羽這麼多的介紹來。
“你沒事談龐統做什麼?”把秋羽的事白玉堂暫且放到一邊,讓他內心為之一跳的是,柳長興居然在閒談的時候還提到龐統!難道他們的關係已經這麼親密了?想到之前柳長興被龐統抱著和展昭對打的畫面,他忍不住黑了臉。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尤嬤嬤培養秋羽這麼個宮女到底要幹些什麼?她一個接生嬤嬤,哪裡有這麼大的能量?不說伺候人的方法還有那些琴棋書畫,官宦們的資料可不是憑她後宮的一個老嬤嬤可以知道的!”看見白玉堂的腦子根本就不在一個頻率上,柳長興抱起他的腦袋使勁兒的搖了搖,想讓他清醒一下。
“誒誒誒誒,你別動,我現在這假髮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