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前殿,我到後院捉ian還差不錯!”做了一晚上的無用功,王化也鬱悶的不行。本來以為可以大殺四方,就像當初提溜柳長興一樣把襄陽王也提溜出來,誰能想到他根本就不在場!這冷清的大殿有什麼好的?一沒酒、二沒肉、三沒有美女,到底是什麼,竟然能讓襄陽王那老傢伙整天的待在裡面不出來?他總不會就喜歡和那些奏摺文書什麼的作伴吧!冷冰冰的,有什麼意思?
“行了!”聽著後面兩個人你來我往,簡溪和就算一貫瀟灑風流、風輕雲淡,也要變成橫眉直豎、腦袋冒煙。這些傢伙倒是任務都沒出差錯,可自己包攬的這前殿到底該怎麼辦?
“白玉堂,你看看,這大殿裡面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半夜還點著燈火?還有外面圍得這些人,好像是兩撥,而且眉宇間還都帶著厲色!”藏在假山後面看了半天,簡溪和這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找出些端倪。
最初他以為這些暗衛都是直屬襄陽王的,在深夜不知為何原因全部現身保護他。後來卻發現,自己熟悉的幾張面孔並不是平時所看到的那種冷淡,而是渾身充滿戒備。而正對他們的,則是看著在守護大殿,站在圍欄邊上的另一群人。那群人中他確定自己一個都沒有見過,但不知為何,卻從事感覺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經和他們一起生活過。
“兩撥?”聽到簡溪和的吩咐,光顧著和王化擠眉弄眼的白玉堂這才爬到假山的頂端,用他那練過武功後絕對超過5。2的視力檢視。果然,這一仔細觀察就發現了問題。在大殿外圍著的兩撥人,看起來是同一種裝扮,但卻是不同的感覺。他們的手裡都緊握著武器,好像一有什麼不對就要開戰。
“屋裡的人你們看見了麼?他們這樣子持續多久了?”並不清楚那外圍的黑衣人是什麼來路,白玉堂只能依靠現有的線索來猜測。
“並不清楚,我們來的時候就是這般模樣。最初以為是襄陽王在殿中有所舉動,所以如此防備,但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人比我們早到了一步,而且還成功的進到了大殿中。”看著眼前的情況,簡溪和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眼瞅著月亮漸漸的向東方垂落,和龐統約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自己這方依舊沒什麼進展,不知……唉!
而這個時候,襄陽王所在的大殿到底被誰圍住了呢?如果柳長興在這裡的話,並且進入到大殿,就一定會高聲叫喊“怎麼又是你!”
沒有錯,現在站在襄陽王對面的,就是幽靈山莊莊主絕義。只不過這一次來到的他沒有穿著黑袍,沒有下跪,而是直直的站立著,眸子裡閃著憤怒的光芒。他的面前是灑滿一地的極品廬山雲霧。茶芽肥綠、溫潤多毫,條索緊湊秀麗,葉底嫩綠勻齊。如果能把它們沖泡出來,絕對可以迷死不少喜愛品茶的文人墨客,只可惜現在卻……
“趙爵,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即使你不認識裡面的茶葉,你總該認識這茶罐吧!”倒在襄陽王腳下的是破碎了的青瓷茶罐,從碎片上的釉色來看,不難推測出最初的它到底是多麼的漂亮!只是單純的從做工講,好像還有些不少瑕疵。
“你……怎麼發現它的?它沒有給你的師父陪葬麼?”完全不在乎這茶罐是否碎了,襄陽王捨棄自己高貴的身份,在絕義面前彎下腰,一片一片的把它撿起,就好像在撿多麼珍貴的寶貝小心翼翼。
“陪葬?趙爵,如果不是我要離開幽靈山莊,不是我的手下收拾了師父的書房,你覺得它會被發現麼?我一直以為師父是被自己一掌打死的,並且為之驕傲!因為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師父的墓是我親自挖的,師父的碑是我親手刻得,他的陪葬品每一件我都精心選擇,生怕他在低下過得不快活!可是,你知道我在看到這些茶葉時的心情麼?我一眼都能看破的東西,你覺得為你研究了那麼多年的藥人,我的師父,他會不知道麼?我當時只是單純的以為,是我進步的太快,把師父遠遠的甩在了後面,誰能想到,竟然是你這個傢伙!而師父他,竟然還把你這混蛋給的東西,藏了起來!”
絕義的憤怒並非完全來自於師父被毒死,只要想想,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師父,就知道他早就預見到自己師父的死亡,並且期盼著接受。只是,他可以接受師父的死是因為自己超過了他,卻不能接受他的死是因為一罐小小的毒茶!更何況,絕義之所以能容忍襄陽王到今天,甚至覺得無趣也一直為他效力,都是因為他的師父曾經在他的手下!無論怎樣,他師父都為趙爵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他的死卻是……
“是,我是個混蛋,我一直都知道。”從懷裡拿出手帕,襄陽王將這青瓷的碎片細細的包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