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興臉上的笑容終於抑制不住了。而他誇這賊頭還不誇別的,專誇那並沒什麼用的跟頭,真真是讓人紅了臉,又羞又臊,羞愧自己沒有看出來對方的真實水平,也為連這麼個孩子傢伙都比不過感到臊得慌!
“那估計我的事,也是你從花衝嘴裡知道的吧!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被你玩兒死?”有這麼善於猜測人心的人在開封府,妙手空空也就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盤起腿坐在椅子上,他也不再擔心別的,只是害怕花衝栽在這個人手裡。那個人雖然看起來精明,但實際上挺傻的!心思有的時候直的跟一條線一樣,怎麼轉都轉不過來!唉,如果要是自己早知道他會因為情傷幹出這樣的事兒,也不至於會是現在這樣的場面了!
“怎麼會被玩死?偷王說的也太過了!我和花衝,現在也算是朋友!”覺得妙手空空將自己講的太過嚇人,柳長興搖搖頭否認了他的話。
“既然是朋友,那為何這般攔我?”聽著柳長興的“朋友說”,妙手空空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俗話講,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那為何開封府對自己到來這般防衛?
“就算是朋友,我也不能看著他逃脫法律的制裁!我們並不清楚偷王是來幹什麼的,所以也只能多加防範。今天你只是來看看,我們也只是設一些沒有什麼性命之憂的陷阱;明天如果你想要劫獄,那應對你的就不知道是什麼了!司空家在這方面一向是聲名在外,我們也不敢不早作打算。”聽到眼前之人的問話,柳長興不禁笑了,但隨後卻又義正言辭起來。私人情感和公事是不能相混的,難道這點子道理偷王都不懂?還是,在江湖,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說?想到這,柳長興帶著疑問看了看白玉堂,隨即就得到一個腦後勺。看來,這傢伙也是性情中人,不止一次為了“朋友”,觸犯律法啊!
“好吧好吧,開封府的人就是會一套一套的,把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嘴巴堵上!不過幸好,我也沒打算真的劫花衝那傢伙出來。他糟蹋了那麼多姑娘,現在經過牢獄之災後,肯定是想明白了。這樣我就算救他出來,他估計也會心裡自責死,根本沒什麼用處!”擺擺手,妙手空空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弱爆了,連個比自己小的傢伙的話都沒辦法反駁!但也沒有辦法,人家說話在理,這採花和偷盜的本質就不一樣。自己作為一個小偷只是拿了點小財,挑的還都是肥的流油的大戶,根本不礙什麼事;但他作為一個採花賊,欺負的都是名門閨秀,那樣卻是毀了人家一生!只是,還是有些不甘心啊!
“那你來到底要做什麼?還這麼費勁的闖過機關?如果沒事,直接走就好了,為何偏偏還要進來呢?總不會是想參觀一下開封府大牢什麼樣兒吧?”白玉堂瞧著妙手空空這麼容易就鬆口,有些不可思議的追問了下去。這偷王之王來這麼一趟原因到底是什麼,總不會真的是閒的沒事幹,想借此機會看看開封府大牢的樣子吧!
“誰沒事想看大牢長什麼樣?難道我們家被抓進牢裡的時候還少?”翻了個白眼,妙手空空實在有些看不起白玉堂的智商。果然是一隻老鼠,大腦小的都沒邊了,連一個孩子都比不過!
“那你進來幹什麼?總不會真的單純只是想看看花衝怎麼樣吧!”被一個小偷小瞧了,白玉堂覺得忒沒面子!但又不好當眾撒潑,畢竟旁邊還有柳長興在看,他再怎麼著也不能丟了形象!
“當然不只是因為這個!”說到了正事,妙手空空也就變得正襟危坐起來,再沒有了剛才的玩笑樣。“我來,還是為了告訴花衝要注意安全。雖然他估計會被包大人秋後處斬,也沒幾天活頭,但現在為了我傳他輕功之事,江湖上有一幫人在找他。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們不敢動我這個司空家的家主,但卻可以對花衝這個死qiu做些手腳。雖然我並不清楚他們背後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家中有人卻在無意間知道他們與官府有所勾結,可能會利用你們開封府,來達到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說到這,妙手空空的眼神有些發涼,而在座的,也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怎麼樣?昨天朋友重逢,是不是很感動啊?有沒有徹夜長談?”第二天早上,柳長興吃完早飯閒著沒事兒幹,就跑到開封府的大牢溜達溜達。看著牢房裡的花衝沒有如同之前一般坐在床上向外眺望,而是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壺酒在小酌,他就知道肯定是昨晚妙手空空來,讓花衝想起了從前的歲月還有那份朋友之間的濃厚情誼。
“你說呢?兩年來未曾相見,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說。只可惜身在大牢,沒有好酒好肉來招待他,愧對他為我費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