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6部分

但是她當時的回答,真的讓我覺得女人就是這樣的現實!這樣的讓人噁心!”也許是被傷的太狠、太重,就算是因此被關進了牢裡,花衝也毫不掩飾的表現出自己對女人的厭惡,對這個群體的痛恨。

“然後你就由此認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個模樣?然後對著那些名門閨秀下手?她們何其無辜,你又怎麼知道這些女人和你愛的那個是一個模樣?就像天底下的男人各個品性不同,女人難道就會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麼?”聽到這裡,雖然柳長興依舊為花衝的遭遇嘆息,但更多的是為那些無辜的女子感到可憐,瞧著花衝,話說的也就不由得帶些刺出來。而這時候花衝也略有所覺得看向了長興,眼眸中含著笑意。

“你笑什麼?”看著那細長眼睛裡的情緒,柳長興不由得躲開了視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害怕與那樣的眼睛對視。

“我笑是因為你很不錯。雖然我在那兩年也遇上了對我很好的人,但他只在我身邊待過兩個晚上,連話都沒有多說過幾句。”聽著柳長興的話,不知為何,花衝突然在想,如果柳長興能在那兩年和自己成為朋友,或許自己就不會這麼極端,也不會做出什麼採花賊的行徑。他不是不明白自己遷怒那些女子很沒有道理,但是心中的恨意,卻讓他忘記了那些女子的無辜。而且,他挑選的目標,或多或少都與那個女人在面目上有著相似之處,這更讓他沒什麼憐惜之情。

“你遇到了誰?能說說麼?”看著話越聊越多,柳長興越發自己和花衝現在並不像是一個捕快對犯人,更像是朋友與朋友,而對這個朋友在兩年之間就奮起的經歷,也變得關心起來。殊不知,這樣的關注倒引出了一個原本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人物,而在後來,他也對開封府在某些方面幫助很多。

“估計你們做捕快的也清楚,當採花賊,除了要有一定的本事之外,輕功一定要好!這樣無論是自己跑還是帶著人跑,都不會落在官府或是敵人的手裡。當然,教我輕功的人一開始也沒想到我會做採花賊,只是看我可憐,又欠我一個人情,這才把他們的獨門絕技傳給了我。他的名字我倒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是司空家這一代的妙手空空。當我碰見他的時候,他正好中了毒被人追殺,為了掩護他,我剛剛成立的鋪子被人燒了,損失不小。因此他將自己家族的輕功教給了我,以報救命之恩。”懷念起當年的歲月,花衝越發覺得自己不應該放那個人走,至少不該一點兒聯絡的方法都沒留下。他可以說是自己這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是自己這一生中唯一可以把後背交付的人。

“司空家的?怪不得花衝的輕功連你都未曾察覺!”白玉堂這時候才明白為何採花賊如此來去自如,想起司空家的輕功,即使武功到了展昭和自己這樣的程度,也必須豎起大拇指!因為他們是偷盜這一行的最高峰,武林中三百多年來,未曾有人超越過。有人也希望能夠將司空家的人抓住,強行逼問出他們輕功的絕技,只是這些人不僅輕功高絕、滑不留手,還善於易容、不便尋找。而且,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一旦真的關了或將司空家的人弄死,那就意味著這家人這一輩子可能都睡不好覺。雖然司空家輕功如此卓越,但這些年來出了劫富濟貧或是偷盜玩耍,還這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以大家都預設了他們的存在,而沒有集合在一起討伐。

“只可惜,這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反倒需要仔細看顧一下這個採花賊。如果那個司空家的來劫獄的話,也好有個準備。”沒有理會白玉堂對別人家輕功的讚歎,展昭反倒皺起了眉頭。這偷盜之人與官府一向是對頭,而且司空家極其顧念師徒情誼,如果花衝的師父想要救他,那自己該如何防範?對於他們這些神偷來說,在皇宮大內偷寶都不算難事,更何況是這小小的開封府大牢!

“劫獄?展昭你沒開玩笑吧!這花衝是個採花賊,而且他又只與司空家的人見過一面,怎麼可能會惹來劫獄呢?”白玉堂也知道司空家的人雖然不惹麻煩,但一向護短。只要有同門被官府抓住,必會設法施救,到時候攪得官府雞犬不寧。但這花衝只是被傳授了輕功,又不是司空家的傳人,他至於思慮如此眾多麼?覺得展昭太過大題小做,白玉堂並不贊同他這樣草木皆兵的行為。

“玉堂,雖然花衝不是,但我們必須防範。如果那個人真的來劫獄,難道讓我們這些日子的努力付之東流?我和柳長興都為此身受重傷,那些姑娘更是因為這個人流盡了眼淚,我們不能放過一絲的可能。”展昭知道自己可能想的有些多,但他這是防患於未然。他從沒聽說過哪個司空家的報恩會將自家輕功傳授出去,更沒聽說過哪個司空家的在偷東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