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床前。
“怎麼樣?他還疼嗎?”看著柳長興蒼白的臉,還有那旁邊被汗溼的頭髮,白玉堂伸手幫他捋了捋,朝展昭打聽情況。
“還好,你走之後我輸了些內力給他,就不怎麼疼了,現在已經睡下了。”拉著白玉堂還有公孫策做到桌子邊上,展昭開始用他那一本正經的臉,編造出一些根本就沒有的情節。但他一貫的好品質,還有那怎麼看也不心虛的表情,讓另外二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懷疑,反倒長舒了一口氣。但是,轉念想起展昭自己也受著內傷,二人又把目光轉向這個照顧病人,但自己也在受傷的傢伙。
“展昭,伸出手來,老夫給你看看!”既然來了,公孫策就表示絕不能白來,將飯碗放到一邊,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反正看那個也是看,看這個也是看。更何況,現在聽展昭的話來講,為了讓柳長興可以安穩的睡下,他動了不應妄動的內力,更需要仔細的觀察。可就在他剛剛把上脈準備探查的時候,一個小捕快來到了白玉堂的房門前。
“先生,包大人找您!”拱著手,小捕快很是尊敬的說著,只是嘴角不住犯抽的模樣,在無意之中表現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找老夫什麼事啊?”最討厭別人在自己看病的時候說話,公孫策對著小捕快的語氣有一些不太好。當然,這種情緒也不僅僅是因為小捕快打擾了他,更多的是因為白玉堂幾次三番的把他這個老頭子提溜來、提溜去,讓他片刻不得安寧。只是這傢伙是為了病人,自己也不能對他做些什麼。
“先生,包大人……包大人……”聽到了公孫策語氣中藏著的火氣,小捕快抱拳不知道是否該繼續說下去。他求助的眼神看著另外兩位大俠,可惜這江湖上的大俠們也不願意觸公孫策的黴頭,拯救他於水火之中。他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門外,像是北風呼嘯中的枯草,身體不住的發抖。
“你倒是大點聲說,包黑炭到底叫我幹什麼啊!”因為小捕快吞吞吐吐,公孫策沒辦法靜下心來給展昭看傷。只好站起,讓那個捕快趕緊說完趕緊走,別耽誤他診治病人。
“包大人他,包大人他……包大人他叫您回去吃飯!”與公孫策憤怒的視線對視上,小捕快剛開始還有些猶豫,後來在這樣的威逼之下,把話一挺胸膛全部的吼了出來。這聲音大的,可不止讓在場的三個人聽見了,差點笑出聲,就連在床上睡著的柳長興也聽到了“回去吃飯”的字樣,忍不住轉過頭來打量情況。
“你你你!”瞧著自己周圍一個兩個憋笑的樣子,公孫策可真是快要被這小捕快給氣死了,可這偏偏還是他自己造的孽,讓他連個錯兒都揪不出來。
“那個,先生,您還是回去吃飯吧!這兩天公務繁忙,包大人也很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剛才是玉堂不懂事,硬為了點兒小事把您叫來!現在這也沒事了,您還是趕緊回去陪包大人吧!”看著公孫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展昭聰明的給遞了個臺階,還不忘損白玉堂一頓。當然,這個時候的白玉堂也沒膽子炸毛,只敢狠狠的瞪了一眼展昭,就也跟著勸說了。畢竟公孫策的小心眼兒,沒有人願意領受。而就在好不容易把公孫策勸走的時候,白玉堂這才發現桌子上還留了一個十分精緻的白瓷碗,很明顯就是剛才那人生氣時忘記留下的。拿著這碗看了看,發現裡面還有些米飯,白玉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誒!這碗你送去啊?”將白瓷碗推到展昭的一邊,白玉堂使了個眼神讓他送過去。他今天已經找公孫先生找的太多,再去騷*擾人家,估計該被抽了!
“不不不,現在的我們還是不要過去比較好!”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但展昭已經肯定,包大人和那小捕快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而自己等人,最好也不要頂風作案,以免遭受牽連。
“那這個怎麼辦?它可是公孫先生專用的!”在開封府,沒有人吃飯還會講一個情調。而看這碗上的花紋還有浮雕,就知道只有那個所有事情都很講求美感的老書生,才會使用。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一切都是因為長興,那還是讓他去還吧!”怎麼樣都覺得自己二人還碗會遭到報復,展昭推出了另外一個絕對不會被報復的人。實際上就算是被報復,估計也要推到四五個月以後。公孫先生的報仇方式,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領受的!現在柳長興身受重傷,他絕對不會和病人一般見識。不過以後的事情,這又有誰知道呢?展昭端著水笑了,覺得自己非常機智。
而躺在床上假寐的柳長興就這麼聽著另外兩個人安排了自己的宿命,牙根咬得死緊。說好的要幫自己解決公孫先生呢!展大哥,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