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也許你的觀點是對的,但是我們現在正在討論的不正是如何拯救我們的同胞嗎?每個人都有可能犯錯誤,你不能要求大家都是聖人。公爵大人,如果你是這麼考慮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坐在一起了。”
“你錯了,鄧不利多閣下,其實你我都明白,我們坐在一起只是因為各自的目標有著同樣的途徑,就是必須消滅唯一存在的恐慌的源頭。” Voldemort用袖子掩著咳嗽了幾聲,“我並不在意你所考慮的久遠的事情,不管到時候誰取得勝利,只不過現在,似乎沒有必要用華麗和正義來裝飾我們的行為。”
艾爾所做的事情已經足夠黑暗公爵對這一套的厭倦,也許那個老人真的是站在人類的立場在考慮,不過即使他成了整個世界的敵人也無所謂,沒有自己的話,又何來的其他。
“是的,但是我想,我已經很難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你的叔叔也不會擁有,剩下的可能就是你。”鄧不利多說道,望了一眼格林,對方也正注視著他,一如往昔。
“我以為愛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力量。”黑暗公爵看著兩個老人,“如果你們合作的話,應該還會有機會的吧。”
“這很難,Voldemort,因為我並沒有合適的魔杖。”格林抬起頭來說道,“屬於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感覺不到自己能夠對抗她。”
“如果你們都覺得自己不能戰勝她,那麼討論就沒有任何的必要。”黑暗公爵站起身來,決定去喝一杯魔藥,真是可笑,他的身體比兩個老頭還差,而他們居然想讓他衝在最前面,這大概就是正義的代價吧。
當年的鄧不利多似乎也做過類似的事情,當所有人都失敗的時候,最後出手的那個才會贏得最大的利益。
苦澀的藥劑幾乎要腐蝕舌頭,黑暗公爵對著鏡子吐了吐自己綠色的有點分叉的器官,在夠造新的身體的時候放進了太多射的成分,真的不是很好。
不過這不是他需要操心的問題,辦公桌上依舊堆滿了檔案,和小山一樣,很多份報道都寫著這樣或那樣的事情。
“你現在的狀態很危險。”穿著深藍色長袍的女賢者來的時候正是Voldemort剛從外面回來的時間,剛剛測試了一種新的魔藥,不幸趕上了雨夜,“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死那些從魔女身邊逃離的人。”
“他們罪有應得。”黑暗公爵有些意外的看見走出安全地帶的女賢者,說道,“如果讓他們重新回到巫師社會,造成的危害會更大,不是嗎?鄧不利多會拼命的保護他們,而格林現在只有愛情。如果他們想知道更多,那就會自己跑魔女的巢穴中去看。”
“他們可以被淨化,精靈貴族擁有這個力量。”奧拉菲抱著一隻黑色的小貓,衣服上鏽著的星星和火花一看就知道是屬於精靈樣式,層層疊疊的格子暗紋昭示著這件衣服的價值,“你可以命令他們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僅僅的去幫助動物。”
“動物不會背叛主人,巫師會。我為什麼要幫助那些背叛者,我已經想清楚了,除了我的支持者,我不再需要別人了,那些巫師當然要為他們的選擇付出足夠的代價。”
“王不應該這樣狹隘。”
“我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不是霍格沃茨的繼承人。當我躺在森林孤獨的幾乎要死去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道理。奧拉菲,在我失去力量,連最弱小的巫師都可以殺害我的時候,沒有人對我伸出手,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為他們努力呢?”
“那是因為,你沒有聯絡他們,不是嗎?因為一次的背叛,就懷疑所有的忠誠,Voldemort,這不是王的品質,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簡單,粗暴,殘忍,輕易的就墮落。”奧拉菲說著,眼神裡有些莫名的悲傷,撫摸著黑貓的下巴,“和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一樣,但是不要忘記了,有人會為你哭泣,這個大地最美麗的存在會因為你而流下淚水。”
“那又如何,他不在這裡。”黑暗公爵沉默了一下,有些脫力的坐下來,靴子從門口開始印出一連串泥水的腳印。
“他會回來的,Voldemort,他會接受你的一切,但不代表不會痛苦。你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嗎,他用了這麼多年來改變你,不要讓那些努力都白費。你的命運和你的品質緊緊相關,不要讓艾爾把你打敗。你還沒有用他的魔杖使用任何一個殘忍的魔法,你的身體裡還藏著希望。”
“你的家鄉在法國,這是你對我說這些話的理由,是嗎?”黑暗公爵慢慢的解開釦子,扔掉沾溼了的手套和外套,望著站在房間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