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人救了。”他拉開毯子,站了起來,活動了下筋骨。看來這種新型的感冒病毒已經被消化了,身體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如果不考慮胸口處壓抑的狂暴的武骸的話。
低下頭深深的嘆息,看這種情況,武骸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無法使用了,那把審判之劍也不是能夠隨意使用的東西,現在自己唯一拿的出手的,恐怕就只有綺族強悍的身體,也就是說不會被除了武骸以外其他任何東西包括槍支導彈之類可以傷害的身體。
再就沒什麼優勢了,真是讓人煩惱的情況。還有,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錢、沒有身份、沒有情報……什麼都沒有,這真是讓人沮喪。
“咦,看起來你已經好起來了呢?”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推開門走進來,看著站在地上的亞伯驚訝的說。
隨即那青年柔和的笑了笑:“我叫十束多多良,你的名字是?”
亞伯眨了眨眼,腦子裡迅速回想起《公民守則》的內容,也微笑道:“我叫亞伯,請多指教。”嗯,面帶微笑,語調柔和,完美!亞伯在心中給自己滿分。不能怪他有這樣的反應,自小在組織實驗室裡長大的亞伯,每天除了實驗就是手術,除了跟至親的哥哥有過交流之外,他沒有任何社交經驗。
為此,維和警司司長也教育過他,並且還給了他一本《公民守則》作為參考讓他融入社會。抱著這樣的想法,亞伯把整本《公民守則》都一字不漏的背了下來,所以,做為首次與外界交流物件的十束,亞伯表現的有些緊張和呆板。
這讓十束也感到有趣起來,他笑著說:“你的病好的真快,明明幾天前醫院都說不行了,我們也做好了相關的準備,沒想到你卻自己好了。”
聽到這樣的話,亞伯並沒有什麼反應,反而繼續微笑著說:“啊,是啊,我的體質就是這樣。”並且接下來還將這樣,只要太陽天階一天控制不住,他就會不停的這樣。亞伯在心裡默默的補充。
“那麼,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十束對著正在吃飯的少年問道。冰藍色頭髮的俊秀少年坐姿端正優雅,脊背挺直,哪怕僅僅是吃著超市裡賣的最普通的蕎麥麵,也被他吃出了坐在皇宮裡吃御膳的感覺。 亞伯仔細的將口中的蕎麥麵嚥下,認真思考了一下,略微苦惱的回答:“不知道。”
“咦?!”這樣的回答,讓站在吧檯後擦酒杯的草薙出雲也驚訝了一下,一般來說,不是應該道了謝離開嗎?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不等在酒吧裡的幾人發出疑問,亞伯就開始老實的說起自己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從小長大的組織被人毀掉了,由於我一直在實驗室裡接受實驗,所以憑藉這樣的機會逃出來後,我並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說到這裡他微微低了下頭,繼續說道:“出來之後才發現,我沒有身份、沒有錢,只有找到哥哥這樣一個目標,但目前也毫無頭緒,實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聽到他這樣說,草薙與十束對視了一眼,還不等他們出聲回答,嬌小的少女就走到了亞伯的面前,透過一顆詭異的紅色玻璃球看向他,片刻之後,少女轉過身對那兩人說道:“他沒有說謊。”
是的,他沒有說謊,根據《公民守則》,他不應該說謊,但《守則》也提到,他可以保有個人隱私,所以,適當的隱瞞想來也是可以的。
倒是,那個安靜如同木偶娃娃的少女很值得關注,從她剛剛的表現來看,她有一定的探知能力,這很寶貴。
既然安娜確認了少年沒有說謊,十束的眉不禁皺了起來,又是一個接受實驗的少年嗎?像安娜一樣,從他詭異的陷入疾病深處再詭異的恢復健康來看,說不定會是一個異能者。或許可以觀察一下。
再次和草薙對視了一眼,十束說道:“你可以暫時留在酒吧幫幫忙。”想來尊也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事。
晚上等尊回來後,草薙和他略微提了一下,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表示同意了。就這樣,亞伯在酒吧裡暫時安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融入
每天清晨四點起床,到附近的道場聯絡揮舞一會兒竹劍,7點左右回到“HOMRA”酒吧,簡單的沖澡之後準備全體的早餐。吃過早餐後,驗收今天酒吧需要的食材,或者按照草薙的要求去某處蒐集某種酒品。
中午吃過飯後,隨便的找個安靜的地方開始冥想,增強自己的意志,試圖控制體內的武骸,然後再回到酒吧準備晚餐與甜品,飯後,再去道場練劍,然後洗澡睡覺,這就是他的生活。
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