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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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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眼睜睜的看著兄長擄了周瑜一路走遠,手裡卻是方才孫策塞給他的兩個菱角,換到左手握住了,才伸出右手在周瑜沒來得及收走的琴絃上輕輕一勾,咚的一聲,清朗悠遠。

孫權再見到兄長和周瑜時已經是月上柳梢,陪母親讀了一會書後,便想法子找個藉口溜出門,端著一盤吃食去孫策房間,門沒有落鎖,拿腳尖輕輕一點,便推開個門縫。

只一眼便瞧見了斜倚著桌案的兄長,那是他見慣的模樣,三分醒七分醉的單手擎著酒樽,嘴角帶笑的正看著一旁撫琴的周瑜。

那把瑤琴不知何時從書房拿走,又回到了周瑜手上,斯人正在低頭撥絃,清俊的側臉和欣長的脖頸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孫權只看了一眼便又去瞧兄長,隔得遠了,那人迷濛的醉眼顯得有些灼人,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聽到自己的開門聲,便伸長了一隻手示意自己過去。

當下邁著小步走過去,把食盤放在案上,嘴裡叫了聲兄長,眼角卻忍不住瞄向周瑜,只一聲就被孫策伸了食指覆在唇上,半醉的笑臉上作出一個噤聲的表情,他也就聰明的不再開口,在孫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子坐下,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扒著孫策肩頭低聲耳語:“孃親讓你去見她。”

“唔。”也不知他聽沒聽清的含糊應答,有些不滿,卻又不忍心打斷那人的琴聲,只能忿忿的在兄長小腿上踢了一腳,不意外的換回一句‘仲謀別胡鬧’,身體卻是被圈得更緊些。

孩童嗜睡,孫權偎在兄長懷裡聽那琴聲似乎是越來越柔和清幽,和著孫策身上醺醺的酒氣,漸漸闔上眼,睡了。

再睜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抱到了塌上,兄長卻不知去向,朦朦的睜眼,才發覺外側還躺著一個人,正是方才彈琴的周瑜。

那人的外袍脫了掛在一側,身上隱隱的酒氣倒是跟兄長有幾分相似,狹長的眼睛闔上了,瞧不到白日裡那雙溫潤的眸子,比兄長稍顯文弱的身子微微朝自己做出個環抱保護的姿勢,沒來由的一暖,慢慢又往那人身上挪一挪,堪堪捉了周瑜的一側衣襟,便又閉上了眼睛。

他這一覺睡得安穩,朦朧中似乎又感到有人翻身上塌,只是那個懷抱太恬靜,不捨的睜眼,在孫策覆在自己耳邊小聲喚著仲謀時也只是揮蚊子似地甩甩手,又待了一會,耳邊似乎是清淨了,才又安心的睡去了。

孫策從母親那裡回來,卻叫不醒睡著的孫權,太大聲又恐驚醒了周瑜,無奈的看了一會兒,只得吹滅燭火也去一旁睡了。

自打周瑜來到家中,一連數日,跟孫策出雙入對的彷彿粘成了一個人,待客一起,訪友還是一起,只是像第一日來到時的宿醉卻沒再發生過,孫權有時拿著琴譜去向周瑜討教,也只是見那二人淺酌,興致高時會彈奏一曲,若是不巧碰見二人翻看兵法,年幼如他,也唯有乖乖傾聽的份。

轉眼半月過去,一早孫策帶了孫權去母親那裡探視,方才撤了早飯,孫策已經開口道:“母親,兒已決定舉家遷至舒縣,這樣父親在前方舉兵對家中也少些掛記。”

孫夫人倒是不置可否,點頭算是應允。

出門時碰見了立在樹下的周瑜,溫潤的眸子在瞧見孫家兄弟時已經漾起了笑意,清俊儒雅一如初遇模樣。

孫氏一家浩浩蕩蕩遷入舒縣,著實讓這個本就算不得大的地方熱鬧了好久,孫家的長子又豁達開朗,跟原本就在舒縣頗有名望的周氏一起,吸引了當地不少豪門名士前來拜訪。

有人來拜訪,自然也免不了回訪,初時總是周瑜跟孫策一道,慢慢的,那人自己混的熟稔了,又加上孫策性格著實更比周瑜更加讓人覺得容易親近,數月之後,孫策自己單獨出門的次數也漸漸多了些。

一日午後,周瑜方才收了琴準備去對街找孫策,卻看見孫權抱了滿懷的竹簡過來,普一進門便喊了句公瑾哥哥。

有些訝然,還是笑著作勢要他坐自己身邊來:“仲謀來了。”

“公瑾哥哥。”孫權對周家早已是熟門熟路,乖巧的走過去把懷裡的竹簡遞給周瑜,“權兒過來是想向公瑾哥哥請教兵法的。”

他剛說完周瑜便笑了,順勢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道:“若論兵法,仲謀該問你兄長才是。”

“公瑾哥哥已跟大哥結拜為義兄弟,自然也是權兒的兄長。”他抬眼看周瑜,靈動的眸子居然顯出絲哀怨來,“公瑾哥哥這般說,是不想教導權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