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話，它現在應該已經被送到你爹手上了。”

“………你那天就看到了？！那你為什麼……為什麼……”程韻琴猶豫著要不要問出口。他想問的是“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還一直對我那麼好？”這些日子以來，餘煉不僅天天來喂自己吃藥，今日更是抽出寶貴時間陪自己外出逛街，還買了這麼好的禮物給自己，對自己的溫柔呵護可謂是更甚從前。

“因為我早就知道你說要安心留在五毒教的話全是假的，所以看到那張紙條我一點都不驚訝，更說不上憤怒。”餘煉不等他問完，就淡淡地回答，“但我也說過，你可以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然而這並不妨礙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是真的。比如，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講清楚那個趙怡的事。他這人是向來沒啥本事，但也算是個孝子。他本來的的確確只是想乖乖地當星月山莊的弟子，可是現在他爹落在我的手上，他能不受我控制，被我利用嗎？”

“……原來是這樣啊……”程韻琴恍然大悟，“那你又為什麼要冒充那位趙老伯的兒子？”

“……這個嘛，”餘煉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並不是我想冒充他的兒子，而是他耳聾眼花，既看不到也聽不太真切人說話，所以我第一次跟他說話就被他當作了他兒子趙怡。我也懶得多解釋，也就乾脆將錯就錯了。”

“………………”程韻琴怔怔地注視了餘煉良久，終於下定決心說出一句話，“你不是懶得解釋，是很享受這種被他當兒子一樣呵護著的感覺，是不是？”

“……韻琴，你果然是最懂我的。”餘煉的臉上不禁泛起些許酸澀，“是啊，爹孃都走得很早，何況就算爹在世的時候也不曾過多地留意過我……你知道嗎？你覺得你爹給了你太多限制，也許你很羨慕自由自在的我，可是，我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