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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小視。

夜深,季白慵懶地趴在蒙戎的胸前,披散開來的長髮雲錦般瀉了蒙戎一身。

季白無意識地將一縷頭髮纏在手指上,一鬆手,髮絲便紛紛揚揚地叛離指尖。

'今兒景來過了?'一隻大手加入進來,在錯綜複雜的髮網裡追逐著他的手指。

'嗯。'手指被捉住了,他先是有些不甘,轉念一想,地盤是人家的,自己也算猖狂夠了,於是放棄掙扎,安安份份地任由他握著。

'他來找你麻煩?'

'誰能找我麻煩?'他揚眉,眼睛亮閃閃。

也對,景那小子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只有被他耍著玩的份。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

'說你不肯和我說的話羅。'另一隻手又開始在別人的地盤上畫圈圈,'比如昨天才新鮮出爐的王宮鬧鬼最新版本。你要不要聽?'

'我要宰了那小子,好的不學學人家嚼舌頭。'

'嘖,你這是遷怒。'

另一隻手也淪陷到了那隻大手中,季白又安靜地縮成一團。

'戎。'

'唔。'

'把我……逐出京城吧。'

'……'

——全文完——

作者的胡言亂語…………關於季白

關於季白

這個還有什麼好說的嗎?主角耶,風光無限,什麼都是他最好,就算開始好不了,後來也能得道成仙,阿彌陀佛了。

可是這個主角……一點不討好,起碼不討作者本大人的好。

真是,從來沒想過去寫這樣一個自己完全說不上喜歡的主角,偶寫文通常都喜歡自己的主角到一塌糊塗的地步,獨獨季白是個例外。

季白的聰明讓我覺得冷,還有一點陰森。

寫到這個地步,甚至作為作者想到後面很遠的地方,我也仍然不能確定他究竟會怎麼想,怎麼去計劃。很多很多……他作出最好的安排,但反過來一想,這些全都在不動聲色的完成他自己的目標。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全是他棋盤上的一粒卒子,進退犧牲,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已經給了他一個結局,可是若按他的心計來想,這個結局,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他的故意所為。

切不要以為我是作者就什麼都安排完了,這篇文開始寫提綱時,鬼使神差一樣的流利,很多情節自然而然的就順理成章了。我寫完一段,另一段就已經在後面等著我,根本不容我多想。提綱寫完時,我就覺得季白這個主角有些不討人喜歡。

說太玄了,信不信由你。

總之畢竟是自己一手創作出來的人物,在一年的時間(關於這一點,我想很多人是咬牙切齒恨不能啃了青歌的)裡,我寫文的時間有一大半都在想他應該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心裡在想什麼,有什麼感受……很痛苦的,因為我想像的總比我寫出來的慘上三倍,很多關鍵的地方翻來覆去地想,想到自己心都在抽痛了才覺得過關。這樣一路寫下來,縱然不喜歡他,至少也不會討厭他,有時候也不忍讓別人責備他。於是那個時候就開始計劃給他寫一篇平反的文,說說他的無奈。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我前面把他寫得太悽慘了一點的緣故,居然大家都蠻同情他的,甚至把他的無奈解釋得比我還詳盡,汗顏……作者不稱職。

按我最初的想法,季白的性格是相當軟弱的,他做了那麼多事,只是為了報仇,但這仇恨卻是女君硬塞給他的。他只是無奈而被動地完成對女君的承諾而已。要按他自己的想法,恐怕更樂意從此當個平常百姓,成天捧著書看,閒來坐在河邊賞花看鳥,悠然自得。也許有大人覺得女君是他的母親呀,哪有兒子不想替娘報仇的道理?但是我向來認為感情是有其產生環境的,人在不同環境下對相同事件所產生的想法和情緒是不一致的。季白所處的時代是戰亂紛紜的時代,力量統治一切,顛覆一切是所有人都預設了的事實。況且因為女君那種極端的君王政治教育,季白沒有被她培養成冷血加神經質的心理變態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所謂母子間的情緣能剩多少實在是值得商榷。而且不論怎麼說,蒙戎並沒有直接殺死女君,視覺和心理上都沒有給季白造成強烈的衝擊,說到這一點,恐怕還沒丹朱的受辱更令他感覺痛苦。因此季白就是這麼個隨遇而安的人(幸好他還沒張無忌那麼婆婆媽媽),真正令他成長的是丹朱的死。以後他的表現會很不同,軟弱也會變成堅韌,遇事也會更主動。不過……哈哈哈哈……這些你們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