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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以天門之力不足為抗,調集明國大軍又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只好求助於離得最近、也最有實力的文國。

東方曦不是傻瓜。這次一來天門迫在眉睫,二來北堂傲代表明國退後如此一大步,自然有便宜不能不撿。

“非離,我們可能要留下來,待戰事平息後再回總舵,你覺得如何?”

“屬下自然沒有問題。”

這場大戰持續了三個月,意外快的結束了。

越國的軍隊也許打得過天門,但怎敵得過文國的輕騎大軍。越國一向驕奢淫逸,軍隊也散漫無紀,很快便潰不成軍。滇將兀傑狡猾如狐,見勢不好,連忙帶著軍隊撤離。失了盟國,越國孤掌難鳴,大限將至,終於在文國鐵騎的攻打下亡國了。

北堂傲對戰事甚是拿手,運兵如神,與東方曦、西門越聯手夾攻,果然讓越國付出了亡國的代價。待他與言非離等一干人回到浮游居時,又是一年將盡時。

南宮晏帶著夫人與林嫣嫣等眾人一起出來迎接。

林嫣嫣站在眾人之首,形容略顯憔悴,但仍然風姿綽約,巧笑嫣然。此時已是隆冬,她雖然淄衣厚重,但仍掩不住腹部隆起。

北堂傲等人回到總舵,南宮門主為他們舉行了一場浩大的慶功宴。

言非離坐在角落裡,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除夕夜。當時他也是這般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忍受著腹中陣痛,看著北堂傲陪著未婚妻高高在上,甜蜜恩愛的樣子。

現在,北堂傲仍然陪著林嫣嫣坐在位首,與東方、南宮、西門三位門主同敘歸來之喜。只是他不再如去年那般對他視若無睹,總會時不時地向他這邊看來一眼,目光如深幽碧泉中映著一輪彎月,時而閃爍出點點光芒。

言非離只覺心煩意亂之極,忍不住伸手按住貼身帶著的那個小鼓。

他不是沒想過回到總舵後要面對的情況。可是心裡無論做好多少準備,真正面對時卻是另外一番局面。

他默默無言地喝著酒,有時與前來祝賀的同門將領乾一杯,寒暄一番。不知不覺,這酒就喝得有些多了。

那邊看過去,林嫣嫣有孕在身,不勝酒力,淺飲了幾杯,已是嬌腮生暈,身乏無力。北堂傲扶起她,向眾位兄弟告退,攜她返回沈梅院歇息。

言非離看著他們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下微沈,酸酸澀澀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覺得,苦得可以。

(51)

腳下一個踉蹌,言非離連忙扶住牆壁。

果然,喝得有點多了。

言非離捂著頭,感覺有些暈眩,慢慢往竹園走去。

推開竹園的大門,看著清冷冷的院落,想起去年冬雪,自己便是倒在這裡,險些把離兒生在了大雪中。現在,門主又將迎來自己的第二個孩子了,以後林嫣嫣還會為他生下第三個、第四個……

那時,我的離兒怎麼辦?

“嘔──”風一吹,酒勁上湧,言非離登時大嘔了出來。

在牆角吐了一地,踉踉蹌蹌地走回屋裡,一頭倒在床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模模糊糊中,感覺有人把他扶起,幫他清理著衣物上的汙穢。

“門主……謙之,你別走!”言非離醉眼朦朧中抓住那人的手。那人一僵,卻並沒有甩開他,仍在幫他料理善後。

“嘔──”言非離趴在床邊,又是大吐了一番。

那人待他吐完,將髒汙的衣物除下,將他攙起,扶進了房後的浴室。

浴室的屏風後面熱氣嫋嫋,洗浴的半人高桐油木桶裡已經盛滿溫水,旁邊放著木梳胰子和薰香皂豆什麼的,應是早就準備下的,可見來人甚是細心。

言非離醉得迷糊,泡在溫水裡,神志被熱氣一蒸,更是暈暈然。

那人的手拿著抹巾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幫他細心梳洗,最後來到下身敏感之處。

“啊──”言非離酒醉之中,本就慾火旺盛,被那人一觸,登時一陣燥熱。那人扔下抹巾,握住了他的灼熱。

“啊,不……門主……”言非離混沌之中,喘息著在那人手中釋放出自己的白濁。

“門主……”言非離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床榻上的。那人溫熱的手幫他蓋上被子,卻又被他抓住。

“別走……”他呢喃著,半睜著雙眼,感覺那人雙手慢慢撫摸著他。突然身上一涼,似已被除下單衣。溫熱溼漉的雙唇覆上他的脖頸,轉眼又襲上胸前的突起。

“啊……”言非離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朦朧地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