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白的胸膛頓時呈現在眾人面前,那誘惑的鎖骨、粉紅的朱果……吸引得人移不開眼睛,溫君玉受辱的表情也特別讓人心碎……
“阮清風你混蛋!不許你這麼侮辱君玉!”海越狂怒,君玉的身體怎麼能讓人隨便看到?
“我要你的命!”紀封玄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不顧阻攔的侍衛就要上前找阮清風拼命!然而……下一刻兩人的身體雙雙一軟,被侍衛一推就倒在了地上。這是……中毒了?兩人回頭,只見自己帶進來的護衛也癱在了地上。
“哈哈哈,兩位都不是凡人,我怎麼會不做準備就放你們進來?”阮清風猖狂地笑道,在溫君玉羞憤欲死的目光中把他壓在身下,“廳中的燃香無色無味,只會使人失去氣力,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你們知道……玉兒到底是誰的人!”
紀封玄看著曾經屬於自己的身軀在他人身下顫抖,牙齒幾乎咬出血來,海越也一直不死心要掙扎,但兩人都無法近前一分。
阮清風在溫君玉胸前印上無數綻開的花朵,綿軟的身子不用壓制也無法移動,只得躺在那裡任他為所欲為。牙齒故意在粉紅的朱果上吮吸輕咬,即使不願意,嘴裡也發出讓人心癢的輕吟,讓廳裡的人全都氣血翻滾激動不已。
阮清風揮手讓他們把無關人等都帶下去,慢條斯理地抽開溫君玉的腰帶,溫君玉抖著手按住他,眼神充滿堅定道,“阮公子如果執意要折辱君玉,之後……君玉定不會苟延活在這世間……”
阮清風陰沉著臉:“我對你做的事是折辱,你就這麼討厭我?”
“你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喜歡,從你把我搶過來一直在做逼迫我的事,喜歡一個人哪裡是這樣的,兩人相處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感你知道嗎?”你有沒有發覺在青峰山莊的這些日子裡我憔悴了許多,那簡直就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滿心都是無望。溫君玉想到在青闌,每天忙碌卻也甘之如飴,能為百姓多做些事是他入朝為官的初衷,他更在那裡遇到了最初的愛情……
“我不懂……”阮清風喃喃道,整個大廳忽然安靜下來,紀封玄和海越都不敢再說話,生怕阮清風再下狼手。
“呼嚕嚕……”一道非常破壞氛圍的聲音響起,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特別的不和諧。
所有人都往角落裡看去,他們的心神都被溫君玉奪去,沒人注意到角落裡的几案後還坐著兩個人,正在心無旁騖的吃早餐……更準確一點是一個人吃,一個人伺候著,更貼心地囑咐道:“慢點吃,再吃個糖餅?”
慕宣卿放下碗,他不知道忽然間會這麼安靜,本來還算斯文的喝粥卻映襯出那麼大的聲音。
在自己面前發生的事他從頭到尾都聽到了,無非是我愛你你不愛我愛著他(們?)的故事從自己身上轉移到了別人身上,不是他沒同情心,而是他明白,溫君玉對這個囚禁他的男人並不是毫無感情的,按照一個讀書人的性格,倘若真的遭人折辱恐怕今日所見就是他的屍體了……
阮清風的佔有慾不比其餘兩人弱,在眾人面前露出大半個胸脯已經是極限了,表演活春宮是不可能的……
在場的人中並沒有海嵐,對於這些人的愛恨情仇他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才會自顧自吃自己的早飯,他完全可以想象這幾個人知道自己身份後的嘴臉。
“你們談自己的,不用管我和卿卿。”宗衍衝阮清風一笑,彷彿在自己面前只是再尋常不過的歌舞。
阮清風眼裡閃過一絲無奈,但當他的視線落在宗衍身邊的人時,邪惡地勾起嘴角,“你們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位繼承者之一,應當明白皇位對你們的重要性,當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只要我將祈天者獻給除了你們之外其他有可能當皇帝的人,你們覺得……還有逍遙自在的日子可以過?”
紀封玄疑道:“慕宣卿在你這裡?”
阮清風道:“他叫慕宣卿?沒錯,他就在青峰山莊,或許有人不在意他的能力,但祈天者在百姓中的威嚴確是無人能敵的,就連九五至尊怕是也比不上,畢竟青闌數百年沒有災禍降臨到百姓身上這是事實。”
紀封玄冷哼:“他能任你擺佈?”
阮清風道:“本來是不可能,但別忘了三皇子你對他做了什麼?那個失敗的婚禮到現在還被人津津樂道,你三皇子移情別戀的訊息也廣為傳揚,你真的不打算回去澄清這件事?讓青闌百姓消除對你的猜疑?”
紀封玄滿臉鄙夷,“你是替那個人當說客的?讓他不要做夢了,即使他拿青闌威脅本皇子我也是不會屈服的!為了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