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聲音和著劍自鳴的味道直滲到他的心底。臧青弦感到燥熱,他想要碰觸劍自鳴,卻不敢伸手,忍了許久,終於憋出一句話來:“教主,請讓在下獨自尋查。”
劍自鳴看了他一眼,笑了。他完全沒有受到室內淫靡春色的影響,一雙漆黑的眼睛亮得攝人心魄。
臧青弦自慚形穢,剛一收斂心思,就聽到劍自鳴說:“當年,我和悠瀲躲在妓院裡看人交歡的時候,她的臉也還沒有你這麼紅呢。”
“屬下知錯了,請教主責罰!”
“你沒有錯,”劍自鳴說,“這整棟樓都飄著‘暗香’。”
“暗香”是一種極難令人察覺的春藥,藥效溫和持久。臧青弦心下一凜,略微運功調息,果然覺得心境清明瞭許多。然後,他知道了劍自鳴為什麼笑。
“暗香”是一味很昂貴的藥。越是珍貴的東西,越要用在值得的地方。所以,“暗香”的味道最為濃郁的地方,必然是墨月的所在。
墨月正在品簫。
劍自鳴看得很專心。他從他嘴唇、兩腮及喉部的活動中揣測他的舌頭在怎樣運動,結合被他舔得欲仙欲死的嫖客的表情,不難抓住重點。可是,劍自鳴仍然覺得這一門學問有點難,不太容易偷師,尤其是在這麼有限的時間內。
於是,在嫖客示意墨月跨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劍自鳴悄無聲息地進了屋。
墨月身上只罩了一件深紫色的輕紗。他膚色極白,瑩潤如玉,紗衣如霧,他胸前的兩點與下身的光景隱約可見。他沒有脫衣服,而是撩起下襬,跨坐在嫖客的身上,一手握著對方堅挺的性器巧妙地撫弄,一手探到身後、插入後穴擴張。
不多久,嫖客便按捺不住,隔著紗衣揉捏他的乳頭。墨月識趣地扶著他的性器坐了下去。他的動作很慢,顰了細眉,眼睛閉得緊緊的,連呼吸都屏住了,似乎那個勃起的肉塊巨大到令他不能承受。這時候,他那張漂亮得像小姑娘一樣的臉蛋越發惹人憐愛。
當嫖客的性器完全進入他的時候,他發出一聲的嚶嚀,細細地帶了一點點哭腔,直鉤進人心底裡去。可是,本應再也忍耐不住的嫖客卻沒了動靜。
墨月驀然睜開雙眼。他的嫖客直挺挺躺在床上,呼吸依然保持著被情慾支配的焦躁,插入他體內的東西依舊堅挺。
“他沒死。”這個聲音很低,很沉,也很穩,就像一柄安靜地呆在鞘中的寶劍。
墨月立即便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動。他很快就安靜下來,快到讓人不能不相信他很習慣應對類似的狀況。他問:“你想要什麼?”
“黯閣的所在。”
墨月忍不住轉頭,去看那個說話的人。
那個人就站在離他不足兩步的地方。他是個很好看的男人,儘管沾染了一身的塵土,又雨水浸透了,使得他的臉和衣服都髒兮兮的,卻沒有半分侷促和落魄。他施施然站在那裡,看著墨雨軒當紅的小倌跨坐在男人身上嬌喘依舊氣定神閒。
墨月緊盯著他看胯部看來許久,擰了眉頭,尖聲問:“你難不成是太監?”他已經知道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是誰。一個男人好看成這樣,想不被認出來都不容易,難怪司徒家的新當家硬要排一份江湖美人榜。可這麼好看的一個人,竟然抓不住曲放憂的心,也留不住曲放憂的人。墨月忍不住要挖苦他。
任何一個男人被人懷疑某方面的能力都不會無動於衷,可是,劍自鳴就像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一樣,淡淡地開口:“隨你怎麼想。告訴我黯閣在哪裡。”
“我不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就該問‘黯閣是什麼’。”劍自鳴說。
墨月不自禁地打了幾個寒戰,結果,插入他□的性器居然脹大了幾分。墨月的肩膀聳動了兩下,然後抽抽噎噎地哭了。他哭得很好看,晶瑩的淚水一顆一顆地順著臉頰滾落下來。他一邊哭一邊說:“放我下來,我討厭這樣,我不……”
“還沒有到你該求饒的時候。”劍自鳴冷冷地說。
墨月的眼淚一下子就停了。他盯著劍自鳴,狠狠地說:“你不就是長得漂亮,武功好嗎?曲放憂肯上你嗎?你連被他幹得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吧?他在我身上……”墨月覺得臉上一涼,不自覺地閉了嘴。他伸手摸了摸右邊的臉,便沾了一手血。然後,他才感覺到了痛。他身下嫖客赤裸的胸口上多了一個耳朵。
“我不喜歡聽廢話。”劍自鳴說,“你最好快點回答。”
“你敢傷了我?!”墨月尖叫起來,“你知不知道曲放憂會相信是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