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動,你想怎麼樣?”黑眼鏡笑得很欠扁。
解雨臣的身體比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都美味,因為他是男人,強大的同性,征服一個強者,讓他在自己身下屈服遠比征服纖弱的女人更有快感。再者,解雨臣唱戲多年,有著極強的柔韌性和靈敏度,面板也敏感,隨便AI撫一下,他就媚態百顯,黑眼鏡想,這樣的解雨臣在女人床上難道不會讓那些女人自慚形穢?實際上,解雨臣在女人床上極具男子氣概,如同現在的黑眼鏡,他是掌控者,而不是被愛撫者。
解雨臣深吸一口氣,就著現下的TI位轉身,與黑眼鏡面對面,兩人皆低呼一聲,黑眼鏡氣息不穩,差點把持不住。旋轉過後,解雨臣只覺得兩人間的連線部位比剛才更加緊密,血和白濁充當RUN滑劑;滿室皆是“嗯……啊……”的SHEN吟聲,解雨臣的身體隨著黑眼鏡一起LV動,床帳晃盪,他心底鬱卒,卻最終與身上的男人一起沉浮YU海無法自拔。
這夜,吳邪坐在黑暗裡,幾次三番叫人回報霍秀秀的情況,得到的結果均是睡得很沉。吳邪搖了搖蓋碗裡的香茶,麒麟血百毒不侵,否則他也著了黑眼鏡的道。
次臥□無邊,吳邪心知肚明,對於黑眼鏡,他一向視為知己之一,到他這來其實不用翻牆,完全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門。只是黑眼鏡在這,別的什麼人是不是也在這?冒沙井窮鄉僻壤,最近異動非常,王盟又三更半夜摸出去,吳邪抿了口冷茶,心中平靜得近乎麻木。
山那邊的吳氏祖墳,因為才新修幾年,完全沒有別處的荒涼蕪雜,白皚皚寂靜,風颳起雪粒,刺骨冰冷,濛濛猶如一片霧靄。
悶油瓶把胖子買的一瓶瀘州老窖擺在吳老狗墳頭,不說話,也不喝酒,就這麼愣愣站在前面,看著墓碑。他跟吳老狗沒說過幾句話,就算認識幾十年,也遠遠及不上初識的吳邪。現在他殺了人家老婆,傷害了人家的孫子,再過來拜祭,心裡始終有愧。
站了會兒,悶油瓶沉默地離開了,不知道說什麼,真的不知道。風裡有極淡的藥香,如果不是這場雪,他也沒機會出來弔唁吳老狗夫婦。汪家的小蟲雖然厲害,可總歸懼怕嚴寒,無法在雪中生存。悶油瓶的腳步很輕,旁邊的樹林裡有自己的族人,正寸步不離保護著他。悶油瓶伸展五指,指甲蓋下面的顏色比常人青白,這是麒麟香在體內經久不散的訊號。
另一邊,張海客的手錶顯示正是半夜三點。他背靠一棵樹,等待偷偷跑出來的王盟。王盟與他不知是善緣還是孽緣,可能在王盟眼中是孽緣。王盟步履匆匆,表情就像做賊,見到他直接撲過來,怒氣衝衝地道:“有什麼話非要當面說?被老闆發現我還拿不拿工資了?”
“他扣你工錢,我給雙倍成吧?”張海客哭笑不得。
王盟臉色有所緩解,倒不是因為聽到有雙倍工資可拿,而是因為再見到張海客,他心中其實很開心。
“我找你不為別的,你們吳傢伙計裡絕對有內奸。”張海客攬住王盟的腰,把他往懷裡拽,“你被跟蹤了,小傻瓜……”
王盟立馬臉充血,誰他媽小?誰他媽傻瓜?這親暱的語氣怎麼回事,越聽越想起雞皮疙瘩。
“老子都三十有二了。”王盟在張海客懷裡翻了個白眼。
張海客笑了笑,感覺王盟沒有離開懷抱的意思,說:“跟我比還很小。就這樣別動,聽我說,那個跟蹤你的人不是吳邪派來的,雖然吳邪一定知道你出來見我。”
“我知道他知道。”王盟講了句很繞口的話,“半夜私會,拿這個做幌子?”
“哈哈。”張海客輕笑幾聲,“你老闆會氣死的。”
“他沒空,最近就像死人。”王盟說:“深沉的絕望,然後靜如止水。”
張海客安撫性拍拍王盟的後背。
“說吧,你想說什麼?”張海客似乎既安全又可靠,也許姓張的都會給人這種錯覺。
“讓吳邪小心點,汪藏海的目標是我們的族長信物,族長並不打算用信物換取解藥,他從來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可他在乎老闆的生命。”王盟接腔,“汪藏海敢對老闆不利,難道不怕剛死的那位詐屍?”
“你不明白,這些天我們跟汪家的鬥爭已經白熱化。”張海客欲言又止,終是沒有多說。
“我會注意周圍的人。”王盟默了片刻,應道。
“吳二白也不是省油的燈,總之你們保護好吳邪,我也不希望因為吳邪牽連族長。”張海客說:“我並不想有人死亡。”
王盟推開張海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