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牆差不多,同時攝人心神,與六角青銅鈴遙相呼應。
汪藏海要求眾人在濃郁掩映的樹林裡紮起帳篷,由於風水俱佳,所以這裡的溫度比外界高,一些明顯不屬於冬季的花草植物開得正盛。吳邪脫了外套,抹掉頭上的汗,坐在一棵參天古樹下,有他在,毒蟲鼠蟻不敢靠近,解雨臣連驅蚊水都省了。
“這是守株待兔的架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解雨臣靠著古樹說。
地面的積葉很厚,卻沒有腐爛的痕跡,可見風水之好。吳邪撿起一片樹葉,認出是龍袍樹,山裡人每逢初一、十五便來採集兩片葉子放在箱底做壓歲錢,以求平安發財。
吳邪把葉子遞給解雨臣,“喏,我給你的壓歲錢。”
解雨臣直接撿起一沓扔到吳邪懷裡,“我還禮。有夠無聊的。”
吳邪笑了笑。汪家人已經把他們的帳篷支好,吳邪跟解雨臣鑽進去,掛起風燈,一個閉目養神,一個掏出皺巴巴的信箋在燈下觀看。
吳邪睡著之前好像聽到解雨臣在旁邊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汪家人在做飯,香味兒飄進來,可還是沒趕走吳邪的瞌睡蟲。吳邪做了個夢,夢中他見到悶油瓶站在龍袍樹下,雖然面無表情,可那雙眼睛似乎流露出淡淡的微笑。他跑過去,很開心地抱住悶油瓶,悶油瓶也把他攬進懷中,手指輕而有力。
“我真的很想你。”吳邪說:“做夢都在想。”
“可不是做夢都在想?我本來不想打攪你,但是外面出事了。”解雨臣在吳邪耳邊打了個響指,嘴角掛著無奈的笑容。
吳邪先是睡眼惺忪,等回過神來老臉一紅。
就在這時,帳篷的門簾一把被人用刀破開,那犀利的刀鋒讓吳邪想起汪家那把唐刀。緊接著,他們頭頂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