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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李在熙和都敏俊兩人站得有點遠,但是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李在熙有點同情地看著那個抽噎不止的背影,想當初他是被養他的李家所迫,與現在徐宜花意見的場景何其相似。
“徐宜花。”李在熙出聲叫道。
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徐宜花抹了把眼淚,像只兔子一樣紅腫著眼睛轉身,不其然就瞧見了站在不遠處那醒目的人,還有和他……關係密切的少年。
“大人。”徐宜花囔囔出聲,再次見到這位兩次救了自己的人,她像是水中的浮木找到了依靠,小跑著上前,雖然她知道大人身邊已經有人陪著了,而且她還是一個被人說“已死”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靠近,靠近這位天神一般的男人。
☆、第十四章
原本想好心將徐宜花從絕望的情緒中拉出來的李在熙,一瞧見對方那複雜萬分的小眼神兒,立馬有點後悔了,但是叫都叫了,能怎麼辦。頗有點自作自受的李在熙深深地嘆了口氣,哎……只能像只小獅子一樣護著都敏俊,不被他人侵略。(少年,你是不是搞錯方向了?!)
看到李在熙的動作,徐宜花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得少年不快,但還是停下腳步,隱晦的貪婪地看著這位在自己心中就是天神一樣的男子。
但她的心了卻也一隻在批鬥自己:宜花身為一名望門婦,本不該奢望大人能多瞧我一眼,更不應該對大人升起不該的情緒,但是,但是,就是情難自禁。
這些徐宜花目前內心糾結而又絕望的獨白,都敏俊和李在熙兩人都沒有讀心術,對她內心的獨白都不清楚。
現在的兩人,一個只注意自己的“正室”地位不能被侵犯,一個只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臉色變來變去的,怎麼這麼像,對,像調色盤,而且貌似與她扯上的都是麻煩的事實。
三個人就這麼鼎足而立,看到周圍群眾的指指點點,想到剛剛婆家的人的一番話,望著頂上蒼茫的天空沒有亮光一樣,她被困在了困境裡,徐宜花不禁潸然淚下。
“哎,你別哭。”李在熙看著周邊經過的人頻頻回頭望著還小聲地討論著,不想被當猴耍的李在熙趕緊轉移對方的注意,出聲道,“你接下來想去那裡,要不要我們送?”
送,這個詞原本是李在熙紳士地禮貌問句,其實他心裡根本沒什麼想法。
婆家顯然已經不能回去,況且她根本就沒有陪葬的意思,回去就是等於死路一條。她還能去哪兒?
悲傷中的徐宜花想起了爹孃,想起了那個溫暖的家,她現在只能回自己的家。路途雖然不是特別遠,但走走起來也要個兩三天,中途還經過人員稀少的山路,而且婆家的人會不會善罷甘休,中途要是有人冒出來,受夠驚嚇的徐宜花心裡想著,有人送當然是最好的。
順著李在熙的話,徐宜花抬起頭,不確定地問:“大人們真的能送我回去?”
呃,李在熙在心裡被噎了一下,尷尬地摸摸鼻子,轉頭看向默默不作聲的都敏俊,不其然地就瞧見了都敏俊微皺的眉宇,李在熙扯了扯都敏俊,用眼神表達著:小爺嘴賤,但話都放下了,一副你瞧著辦的樣子。
很神奇的看懂了少年要表達的意思,雖然不想接這麻煩事,但為了解圍,為了能讓李在熙當一個誠實守信的孩子,都敏俊沉著臉對徐宜花說:“送你。”
忐忑地等著答案的徐宜花驚喜地抬起頭望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小跑著跟上去。
一行三人緊趕慢趕地走著,在一個灰朦的早上,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場雪。潔白的雪花輕浮地飄著,大朵大朵地落在地上,樹上,紀念著秋天的逝去,迎接新的一個季節。
“下初雪了……”徐宜花仰頭望向蒼茫的天空,片片雪花漂在她臉上,帶來一絲絲的冷意。伸出手接住那冰清玉潔的雪花,自顧自地說著初雪的傳說:“在下冬天的初雪時,任何的謊話都會被原諒。”
想到心中那苦澀的想法,前面兩位大人很默契地走在一起,她是連說“謊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的行程已經進行了三天,在一個午後,他們到達了徐宜花的孃家。
經過連續的趕路,已經很疲倦的徐宜花看到了房門內走出來的孃親,頓時淚如如下:“母親。”
正打算出去的徐母彷彿聽見了女兒的叫聲,搖搖頭將這個想法甩出去,親家都已經寫信過來說可憐的宜花已經隨丈夫而去了,我一定是太想宜花出現幻聽了。。
邁開腳步的徐娘突然被一個人抱住,正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