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夜挑眉,不置可否。
真田爺爺一聲令下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真田弦一郎只感覺自己手臂一麻,竹刀掉了地上。
眾人愣住,看看竹刀被擊落真田弦一郎再看看悠閒站一邊寧夜,一時間鴉雀無聲。
“弦一郎,看來你需要加強練習了。”真田爺爺嚴肅說到,轉身走了。寧夜卻看見了他嘴角勾著笑,還有隱秘衝著自己比了一個“做得好”手勢。
為老不尊,居然利用我來教導自己孫子。
寧夜一頭黑線,心裡默默給了真田爺爺一個差評。
“真田,我房間。”不過住宿問題好歹是這麼安定下來了,寧夜表示看他們給了自己借住面子上至於真田爺爺算計自己事情就暫且放一邊吧。
寧夜入住真田家第一晚便看見真田弦一郎被真田爺爺喊去房間教訓了一陣,回來後便去了劍道訓練場,很晚也沒看見出來。
寧夜給忍足侑士打了電話讓他給大家報平安,除了寧夜說自己住真田家時忍足侑士那邊氣氛有些怪異,其他都還算好。
掛了電話之後,寧夜看見隔壁燈還沒亮起,直接走出門去了劍道練習場。果然不出他所料,劍道練習場只開了一盞燈,昏黃燈光下,癱坐地上人手中緊緊地握著竹刀,連手指都有些顫抖。堅毅面龐上汗如雨下,一直帶著帽子也不知去了哪裡,柔軟黑色髮絲被打溼,還滴著汗珠。汗水讓真田弦一郎衣服都沾了身上,日式練習服很是寬鬆,劇烈運動之後,胸前露出了一片結實肌肉,與寧夜單薄卻具有隱藏力量不同,真田弦一郎身體很輕易就可以看出他力量,充滿爆發力。
許是聽見了身後動靜,真田弦一郎轉過頭來看他,因為劇烈運動而凌亂髮絲、微紅臉頰,張開唇瓣一點點吐息,甚至能看見具現化熱氣,還有因為轉身而讓衣領大大敞開,連胸前乳珠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寧夜瞳孔緊縮,向著真田弦一郎走去步伐一頓,呼吸突然急促一下。心裡莫名地慟動,只是感覺現真田弦一郎有些誘人。
寧夜搖搖頭,壓下心裡衝動,穩穩地向著真田弦一郎走去。
“寧夜……”真田弦一郎剛出口話就被寧夜放他髮絲上手指打斷,他有些詫異地看向寧夜。
手指用力揉了揉他腦袋,暗想果然和想象中那麼柔軟,寧夜再摸了幾下才放開,淡淡道:“叫寧夜就可以了,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寧夜沒有回答,用行動代替了。他直接伸手把真田弦一郎拽了起來,無奈真田弦一郎訓練太過此時有些脫力,連腿腳都是痠軟,踩平地上也像是腳踏棉花,一時間站不穩居然撲到了寧夜懷裡整個人掛寧夜身上,還好寧夜直接伸手摟住了他腰避免了他掉下去。
真田弦一郎有些尷尬,想要推開他。這樣自己太過於弱勢了。
“啊!”真田弦一郎小小地驚叫一聲,寧夜居然把他打橫抱了起來,這種屬於女生姿勢讓真田弦一郎尷尬地扭動起身體。
寧夜眼神暗了一分,看著真田弦一郎扭動中露出乳珠,伸手把他衣服拉扯一下遮住了。寧夜可不敢保證再看下去自己理性還存,也不知道是瓊對自己下了太多暗示還是怎麼,現寧夜總是特別容易情動,當然前提是自己有好感人。
“你,放開。”真田弦一郎壓低了聲音低吼。此時已經很晚了,他怕自己聲音吵醒了真田宅裡其他人。
“你走得動?”寧夜睨了他一眼,利落地關了劍道訓練場燈帶上門走出去,一步一步穩穩地走回廊上,感覺到真田弦一郎不耐才停下步伐看他,垂下額髮眼前留下剪影,纖長眼睫毛如同蝶翼,寶藍色眸子冰冷一片,含著不易察覺點點關心。
“……”真田弦一郎緘默,他現可是連握刀力氣都沒有了。略一思索,也不過是丟面子罷了,反正現也不會有人看見,真田弦一郎索性靠寧夜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回房間。
意料之外是,寧夜沒有和他想那樣把他送回房間就走,反而直接抱著他進了浴室,美名其曰是為了他好,出了一身汗不好好清洗乾淨話一定會感冒。
真田弦一郎發誓自己一定看見了寧夜眸低深處戲謔,卻無奈自己使不上力氣,再說兩人都是男子,該有東西都是一樣,也沒什麼需要忌諱。
真田弦一郎這麼想著,坐浴缸裡閉緊眼睛撇過頭去。他也不過才15而已,就算再成熟,別人面前赤裸也是會害羞。
寧夜挑開真田弦一郎寬大日式便服,沾了汗水衣服被他拔了下來,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