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向著寧夜道謝,卻突然看見自己茶杯好好地放桌子上,那麼,這個……
瞄了一眼手指間茶杯,真田弦一郎有些尷尬,面頰也燒了起來。好他面板黝黑,大多數人看不出來。
那個大多數人當然不包括寧夜,他把真田弦一郎舉動都看了個清楚,刻意沒有忽略真田弦一郎微紅面頰,心裡偷笑,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地說了一聲不用謝。
那邊真田爺爺兩眼發光。
真田爺爺頗有吾家有兒初長成感覺。
早餐後,寧夜和真田弦一郎便坐上了去東京地鐵。寧夜沒想到幸村精市是東京,有些驚訝之外,便頂著真田弦一郎故作不屑實則有些好奇目光給忍足侑士發了一條簡訊,讓他去xx醫院。那正是剛才真田弦一郎告訴他幸村精市住院醫院。
簡訊剛發過去忍足侑士就回了過來,還帶上了一個表情以表激動。
寧夜失笑,嘴角微微勾起。
真田弦一郎看著呆了一下,隨即默默地撇過頭去。不知道寧夜是和誰發簡訊,居然露出那麼溫柔表情,不是昨天還說喜歡自己麼……
真田弦一郎反應過來自己想些什麼時有些呆愣。自己,竟然是吃味,竟然乎寧夜和別人關係……真田弦一郎心裡有了不安想法,這種不受控制感覺一點也不好。
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把他拉了過去,真田弦一郎沒有站穩直接跌進了寧夜懷裡。受到“襲擊”真田弦一郎本來正要反擊,卻聞到了寧夜身上淡淡青草味,指尖微涼是他所熟悉。強迫壓下了自己條件反射,真田弦一郎木著一張臉看寧夜,移動身體想要離開一些卻被寧夜再次拉進懷裡抱住,他有些惱怒地瞪著寧夜,似乎是沒有一個合理理由就不打算放過寧夜了。
“別被擠散了。”
寧夜示意他看向周圍,真田弦一郎也就乖乖地環視了一圈。
現雖然是週末,不過還是有許多人出來玩耍,大概是寧夜他們運氣太背,剛好這個車廂湧進了一群人,原本空曠也一瞬間變得擁擠起來,人擠人,挨著有些熱。
真田弦一郎默了,這種情況確是有可能被擠散了,再說寧夜貌似是路痴,把他弄丟了家裡爺爺會責怪他了,為了寧夜不會走丟,真田弦一郎還是決定就保持現狀。他也知道自己理由有些蒼白無力,不過真田弦一郎確是找不出好藉口來說服自己心。
微微熱度從後背隔著單薄衣服傳了過來,寧夜環他胸前手讓真田弦一郎很是不安。寧夜低著頭,把溼熱呼吸都吐他露出脖頸,微癢感覺立刻侵襲了真田弦一郎,像是觸電一般,他身體僵直了,這個尋常再普通不過姿勢也顯得別樣曖昧。
真田弦一郎眼神遊移得瞥著周圍人,見他們都沒有注意自己和寧夜才微微放下心來。是自己少見多怪了,就會亂想……
真田弦一郎心裡狠狠地唾棄自己行為突然被打斷,寧夜,他,居然……
寧夜看著平時嚴肅真田弦一郎做出這麼可愛舉動,一時忍不住便他露出脖頸上落下一個親吻,就是這麼一個簡單動作,卻驚得真田弦一郎像是受驚貓兒一樣差點跳了起來。
由於寧夜還緊緊地把真田弦一郎抱懷裡,寧夜便清楚地感覺到真田弦一郎顫抖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加大了重量。
真田弦一郎被他動作驚到,差點軟了雙腿,急忙抓住邊上扶手才避免自己狼狽地坐到地上,不過對於害得自己差點出醜罪魁禍首,真田弦一郎心裡狠得牙癢癢,乘著地鐵到站後減速就是一腳踩到寧夜腳上。
雖然想重重地跺下去,不過真田弦一郎還是心軟,只是輕輕地踩了一下便收回腳,末了還裝模作樣歉意地瞥了寧夜一眼。
寧夜好笑地看著他孩子氣舉動,也不揭穿,只是把腦袋埋他頸窩裡,溼潤吐息全數噴他敏感耳垂,悶笑著,胸腔抖動,讓真田弦一郎清晰地感覺到。
他,笑?
真田弦一郎詫異了,他可是自從見到過寧夜就沒有看寧夜笑過,現對寧夜樣子很是好奇,不過羞怯於剛才自己舉動被寧夜發現了企圖,一時不好意思轉頭去看,於是,等到寧夜重抬起頭恢復了那副面無表情,真田弦一郎只能空有遺憾了。
好不容易等到這場難熬地鐵之行結束,真田弦一郎有些慶幸東京離神奈川不算遠。不過,離開寧夜懷抱後才感覺到後背和胸口殘留溫度,莫名地留戀,真田弦一郎還是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
帶著寧夜去了xx醫院,幸村精市房間已經圍了一群人,是立海大正選還有……一群小孩子?
真田弦一郎看著幸村精市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