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他一面為躲過一劫而慶幸,另一面又不知沒了這次機會,下一次那人又會用這份人情要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像是猜出了的想法,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一次boss要你去紐約。”
“去那做什麼?”心中猛然一跳,忍不住問道。
“boss幾年前被人揹叛,進了監獄。相關檔案被密封在紐約警局的檔案室中,他需要你去把檔案找出來交給他。”lee說。
不接話,用沉默表示他的不願意。
並不介意他的態度,他說:“只是叫你將檔案複製一份帶回來教給我,不是什麼大事。就這點小忙你都不願意幫嗎?要知道你做了這件事之後你和我們也就兩清了。”
儘管lee說得風輕雲淡,但還明白這簡單的言語背後埋藏著什麼樣的陷阱。當初救出他的人並不是什麼善茬隱隱覺得這人背後一定有一個龐大的關係網甚至是犯罪集團,所以他才不想和他們牽扯過多,只想著還了人情就算了。
說得到簡單,單說檔案被放置在紐約警局的檔案室中,但是以那人的身份背景,與他相關的資料怎麼可能單單存放在那麼一個戒備鬆散容易侵入的小型檔案室裡?想來只有cia的檔案室才能配得上他的身份。但是cia的總部設在弗吉尼亞州的蘭利,看上去與紐約八竿子打不到一塊,這讓想不明白這人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再加上本就打算離開帕薩迪納去紐約找‘老朋友’時間與地點和那人提出的要求不謀而合,這讓心驚不已,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人手中的棋子一般,無論怎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沉默了許久,電話那頭的lee也表現出了充足的耐心,終於問了:“我一普通人怎麼能進得了紐約警局的檔案室?”
像是早就猜到會妥協一般,低低地笑了聲,在惱怒之前說:“以你現在的名聲,稍微運作一下就能輕而易舉地給你安排一個職位。你明天去鑑證科面試,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明天?”皺眉:“怎麼這麼趕?”
“以之前的經歷,你以為我們還會在讓你磨蹭浪費時間嗎?”lee反問。
頓了頓,毫無情緒地點頭:“知道了。”
“希望你這次能很好的完成任務。”說著lee掛掉了電話。
坐在椅子上愣了好一會兒,才定下了一張今晚飛往紐約的機票其實沒有把柄在那人的手中,本來不答應他的要求也是可以的。但那人背景並不簡單,粗暴的拒絕說不定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賭不起。再加上他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催促他答應這個要求。猶豫再三,他決定聽從心底的聲音。畢竟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考核的確很順利本就具備法醫病理學的全部知識,他的專業知識和臨場應對能力都不弱,甚至可以說是優秀的很,所以即便沒有那人在背後的運作也能以高分進入鑑證科。
所以當他拿到一切相關的證件並被告知第二天就能來上班之後一點沒覺得意外。畢竟美國的鑑證科並不如電視劇中描述的那般風光。先不說儀器配備,單說驗屍官這一職業,即便是在全國最繁忙的法醫辦公室,華盛頓dc的首席法醫部門,五名法醫中也有一名沒有獲得法醫病理學委員會的認證。據估計,全美僅有400至500名全職法醫病理學家,而每年的死亡人數大約有250萬,在極度缺乏法醫人員的情況下,有些醫生考核不合格依舊可以找到法醫工作,所以沒有相關的學位以及法醫病理學委員會的認證,他依然憑藉過硬的知識儲備得到了驗屍官這一職位。不過在成功應聘上後,他的上司還是和顏悅色地建議他最好抽個時間去參加考核,對此表面溫和有禮地應下了,心中還是十分不以為然。
相對的恐怕要有一段時間吃不下飯了。
此時他正提著一些行李物品找尋出租房。由於那人給的時間進度緊迫,大大打亂了的時間表。他不能安排好一切再前往紐約,所以此刻只能帶著一張銀行卡手中拿著報紙滿大街尋找住宿地點。他跟隨著報紙上的資訊坐地鐵來到了布魯克林區的一棟樓房前,將圖片上光鮮亮麗的樓房與眼前外牆剝落,散發著詭異味道的樓房對比了一番,嘴角抽了抽,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此刻正是傍晚,走了一天的有些疲倦,他隨意走進路邊的一家餐館打算吃點東西不過剛剛開門,就聽見一聲尖叫,他條件反射地繃緊了身子準備攻擊,卻見一身著土黃色的金髮女子嗖的一聲衝進了廚房微微一愣,剛剛那一眼他覺得像是看到了故人,但是想一想又覺得可笑,他認識的人是一個富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