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彼此之間就會自動對立。一旦兩方之間有了嫌隙,起了內訌,從內部瓦解他們的勢力就容易許多了。
心中有了計較。但是實施起來並沒有想的那麼容易,他們的頭似乎積威甚重,只一個眼神就能讓暗自腹誹不已的其他人將所有的話咽回肚子中。不過只是壓抑不是抹消,這隻能抵擋一時。如果在不滿醞釀的過程中有轉機出現,那麼不滿則會被永遠埋藏。可惜現在,無論是還是在場外控制局面的fbi都不會讓轉機出現。
不滿埋藏在每個人心中無法消除,只能像被吹氣的氣球一般越漲越大隻消找到一個時機哪根針將氣球戳破,一切迎刃而解。
在這之前要做的就是消除暴徒們對首領的敬畏,激發他們之間的矛盾。
☆、65|5·15
紐約11
暴徒們對他們的領導人早就心存不滿,只不過因為敬畏而敢怒而不敢言此刻要做的就是打消他們心中的這點敬畏。
假影片的出現是紮在他們心中的一根刺。暴徒們此刻心中並不平靜,從他們的舉動中就能看出幾分,他們愈發粗暴地搜查人質,神情卻不復之前的認真了,就連他們的頭,鷹隼般兇狠的目光不是從他的下屬身上滑過,似乎只要看見有人反抗他就先一步幹掉那個人一般。
垂眸嘴邊若有若無地勾起一抹笑意,在挾持事件開始時他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那些暴徒的行為舉動,並藉此將他們的性格推算了個大概。剛剛那人下令搜查人群之時就跟在他推測出最容易憤怒的人身邊。此刻見他果然抱怨不停自然而然地接話道:“就是,反正找不找到那個人我們都是死路一條。況且現在新聞也播出了,我們可以肯定那人不在這裡,現在繼續搜查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遲早都是一死,我真想弄死給我們假訊息的人!”
那人聽了頗有同感的點頭,神情中的忌憚消減了兩分,他恨恨地說:“我們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
暴徒的語氣中有著滿滿的戾氣,如果不加以引導承受這股戾氣的人就會使手無寸鐵的人質,這不是想要看到的。所以他要將暴徒心中的這股憤懣不平引向他的同夥。
回頭狀似不甘不願地看了眼緊盯著他們的領頭人,咬牙切齒:“事實擺在眼前,他還這麼賣力地為那個人做事,也不知道他許了他多少好處!”
這一次暴徒沒有接話也不在意。他將懷疑的種子埋在了暴徒的心中,且有足夠的怨恨作為養料還怕它不開花結果?
果然選中的人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隱忍,他想了半天之後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暴徒向著領頭人走去,誓要將事情問個清楚。
見狀不動聲色地走開幾步,他看著兩人之間起了爭執,他們似乎有所忌憚聲音極力壓低,但是肢體語言卻越來越有力。起初領頭人似乎還想勸說,解釋。但是他軟和的態度被另一人看成了心虛,便愈發理直氣壯起來。領頭人心中本就憋著一股火氣,這股火氣被另一人強硬的不容周旋的態度給點燃了,最後他們動了真火,推搡著動起手來。
見時機成熟,他朝著虛空開了一槍。這一槍瞬間觸動了兩人敏感而緊繃的神經,他們都以為是盛怒之下對方朝自己開槍攻擊。不約而同的兩人同時舉槍。
被攛掇地去理論的暴徒終究手慢了一拍,被他的對手擊穿了手臂。
這下剩餘暴徒瀕臨爆發的神經無一例外全被觸動了,他們不約而同將槍口對準兩人。
也不例外,他順勢將槍口對準了領頭人。
那人明白自己的舉動有些衝動了,於是開口想要解釋,忽然不知是誰開了一槍,用槍指著他的暴徒被一槍爆頭喪失了性命。這下可捅了馬蜂窩暗叫不好,轉頭想要找到開槍的人。但是眼中盡是低著頭的人質。
他可沒時間去分析彈跡軌道,那聲槍響像是吹響了戰鬥的號角。密集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子四處飛濺,穿著暴徒統一服飾的儼然也成了目標之一,他不得不縱身一躍,翻了個滾躲在柱子後面避開密密麻麻的子彈。
有幾人見暴徒起了內訌,忙不迭地站起身往大廳的出口方向逃去。入目盡是奔逃的犯人根本找不到是誰開了那一槍。
他心中劇跳,隱隱約約有了種感覺,自己被別人擺了一道!
一切都進行的太過順利了。身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那個暴徒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情緒崩潰。再聯絡不上外界的情況下他本該對著不在現場這件事持有懷疑態度而不是深信不疑!且他回來之後似乎喪失了之前的從容與冷靜,這根本不像一個見多識廣的兇徒所具備的特性。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