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靜卻出語傷人。
我皺皺眉:“不要說廢話,先說常嘯山的下落。”
“二哥”頓了頓,說“在盛豪會所,山爺現在已經拿下大局。”他肯定的說。
“你指路,我來開車。”
盛豪會所在省城另一邊郊區的一個高檔別墅區,一路上二哥像是要發洩什麼似的滔滔不絕的向我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向我道來。
原來常嘯山空降到嶽幫直接拿到了大哥的位置,底下的幾個堂主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一直對他心懷不滿。但是常嘯山尚未不久就拿下了東北三省的大半大小幫會,其雷厲風行的作風讓這幾人偃旗息鼓。只是前不久常嘯山突然毫無預兆地提出洗白的議程,幾個做毒品的小老大不願意以後只能吃公司的分紅,暗地裡想要反水。
正趕上常嘯山到俄羅斯一家地下實驗室,也就是當年製造出守仁的那家實驗室,去秘密聯絡生物學家繼續實驗,製造能促進實驗體進化,矯正實驗漏洞的藥劑。在以往實驗資料的基礎上,很快做出了半成品,但是需要在實驗體上注射過後採取樣本資料才能進行下一步實驗研究。
常嘯山帶去國外的人手不多,在回國把藥劑交給守仁不久之後就遭到了襲擊。在逃亡的路上聯絡到國內的人,知道幫會里反水的人已經基本上全部被控制起來了,抓住了主要的幾個下面的堂主,還有一個堂主出逃在外。
但是還沒等到接應的人過來,他們就已經被包圍了。
包圍他們的人都是那個出逃的堂主的人還有一個被合併的小幫會紅幫的人。紅幫的老大當年在幫助常嘯山吞併另一個幫會的時候被流彈誤殺,紅幫原幫主的人認為是常嘯山出爾反爾,因此懷恨在心,表面上投靠了常嘯山,實際上一直暗中想要尋找報仇的機會。
混戰中,常嘯山帶的人手死的七七八八,除去一個帶著受傷的常嘯山趁亂逃走之外,就剩下現在車上的兩個人還活著。
這群人抓住他們兩個後卻不時的更換窩點,人數也越來越少,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被來找他們兩個的幫眾幹掉的。
守仁是在注射完藥劑,藥勁過後發現沿途的痕跡找到這群人的,但是也失去了常嘯山的下落。
車停在別墅區外,我和守仁一人扶一個,都是滿身血汙。
“是二哥,二哥他們回來了。”大門口的一個保安大聲喊。
一群人聽到喊聲趕過來,圍住我們。他們還抬來了擔架,蜂擁著說叫醫生。剩下來三個人圍住我和守仁,和我們握了握手。
“謝謝你們救了二哥他們,你們是哪裡的兄弟。”其中一個人開口。他還疑惑的看了看帶著面具的守仁,但是沒有要求摘下面具。
“我們——”我越過他,突然看到遠處會所中走出一個人,我不知怎麼的,下意識抓著掛在脖子上的面具戴在臉上,轉頭說:“助人為樂罷了。”
我想要上車去,卻聽見後面有人的喊聲越來越近:“肖恬—肖恬——你給我站住!”
我和常嘯山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和好了,有很多原因,也說不清有什麼原因,反正我們兩個都好好的活著,那些問題都變成小問題了,但是我的底線好像越放越低了——
“你幹嘛?!”我怒。
“這不是你要的蜜月旅行嗎?蜜月旅行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做/愛做的事。”
“放屁,我是說經過了這麼多事,應該出來放鬆一下。”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粗魯。”
“近墨者黑,跟著土匪頭子不變才奇了怪了。”
“我是土匪,現在要抓你做壓寨夫人了。”
嘩啦,撲通。
“你給我死的起開。滾!”
。。。。。。
心滿意足的常嘯山坐在床邊,腰痠背痛的我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你,快,快來給我按幾下。”
“這裡?”
“嗯,啊~舒服。痛痛痛,輕點!”
“好好好,你快躺下來,我知道怎麼按,太輕了不把淤青散開,明天去潛水你又害羞,怕別人看到。”
“不都怪你。”
“是是是,勇士在反抗惡勢力的時候英勇倒下,撞到水龍頭,最終被惡勢力壓倒,唉,一個悽美的悲劇故事。”
zzzzzz
“這麼快睡著了?”
蜜月之行的第一站——紐西蘭,即將啟程。(正文完^w^)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會有環遊世界,內心獨白,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