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王爺,您待我太好了。」這樣是會萬劫不復的。

梁夏感覺到擁抱自己的懷抱微僵,而那雙他看不到的俊眸幽深的望不到眼底。

「別叫我王爺。」他頓了一下,「叫我靜軒。」

梁夏怔愣的抬起頭,對上一張溫柔的笑顏。

「我叫靜軒,叫我靜軒,快喊一次,我聽聽。」

梁夏眼眶迅速泛紅,小嘴張張合合,這是什麼意思?戲子直呼王爺名諱,代表了什麼意思?

「靜軒,快,我想聽。」

「靜軒。」一字一淚,梁夏覺得自己幸福得想死掉。

慕容靜軒撫著他的唇道:「真好聽,和我想的一樣好聽,夏夏。」

他吻去他眼睫上的淚珠,低垂的雙眸,迅速掃過那蠢蠢欲動的身影,不著痕跡的笑了笑。

再低頭,這傢伙喚自己名字的聲音,軟軟、甜甜的,的確一如想像。

深深審視他滿身傷痕,慕容靜軒隱隱發悶。

第四章

在互訴衷曲後,梁夏無可避免的染上風寒,幸好只是輕微的,但也讓梁夏這個病人費了口舌,寬慰自責的男人。

「還喝藥?」梁夏忍不住皺眉。

盈盈笑吟吟道:「公子您就喝吧,這可是王爺對您的心意。」

梁夏蹙眉,躊躇的開口,「王爺上朝,也還沒有回來,不如就……」

「不如就什麼?我倒不知道,原來我不在,你都跟這丫頭打這種商量?」

梁夏看見面色不善的男人,連忙端過湯藥。

「我喝。」

盈盈掩嘴偷笑,回身想去拿過那一碟糕餅,卻讓慕容靜軒給揮退,她自是十分樂意的福了身退下。

慕容靜軒拿過空的藥碗,親手揀了塊玫瑰鬆糕送到他嘴裡,緊盯著那張苦到緊皺的小臉。「說,你到底給我倒了幾碗藥?」

梁夏嚥了糕餅道:「哪有!我才剛問,你就進來了。」

慕容靜軒輕責道:「讓你喝藥是為你好,瞧瞧你的臉都尖了,身上的傷沒全好,又染上風寒,若還不喝藥,當你的身子會自個好全是不?」

「都結痂了,洛大夫也說無礙,風寒也好得差不多,頭也不暈了,就你覺得不得了,到現在連床也不讓下。」梁夏小聲的抱怨。

「悶壞了?」慕容靜軒拂掉他嘴邊的糕餅屑,「你再忍忍,我不是說了,只要你好了,我就帶你出門繞繞。」

「嗯。」聽過無數遞,從「好一點」到「全好」,後來他都不想當真了,根本就只是在哄騙自己罷了。

慕容靜軒見他懶懶的點頭,心下一軟。

「好,要不晌午後我沒事,咱們去遊湖?」

「真的?」梁夏眼睛都亮了。

「你得答應我,不準不喝藥,不準跟盈盈亂打商量。」

「我知道,再說你根本不必擔心,盈盈是你的人,根本不聽我的話。」

「她要是你的人,我可就吃醋了。」慕容靜軒笑著啄吻他一下。

「你明知我是什麼意思。」梁夏雙頰緋紅。

慕容靜軒見他雙頰透紅,眉目含情,忍不住暗了雙眸,側過頭含住他鮮豔欲滴的唇瓣。「夏夏,我想你。」

梁夏羞澀的閉上眼,雙臂環住他的脖子,柔順的迎合情人的索吻。

和過去的那些吻不一樣,梁夏總覺得慕容靜軒的吻越來越溫柔,越來越綿長,甚至有時候喜歡和自己磨蹭著,也沒有要親吻的意思,就只是想和他黏在一起。

慕容靜軒退出了他嘴裡,吻著他的嘴角,一個疊著一個的到他耳邊,含著他的耳垂,啃咬他的耳朵和耳後的肌膚,懷中人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好癢,別碰那裡。」

「夏夏,我都快憋不住了,你還不讓我親你、碰你?」

梁夏聞言,轟得全身像火在燒。

「你、你在胡說什麼?」

「哪裡胡說?」慕容靜軒摟緊羞澀的梁夏,「我快被慾火焚身而死。」

「你……」梁夏聽他告急,咬咬牙,羞紅著臉開口,「也得等晚上吧?」

「不行,你的傷口剛結痂,我怕碰了你又讓傷口給裂開。」

「那……」梁夏低下頭,心臟忽然不亂跳了。

慕容靜軒靜靜打量他,好奇這個善良的傢伙會說出什麼話來。

當梁夏再抬起眼,臉上露出溫順的笑容。「要不府裡還有其他夫人、公子,可以問候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