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則走在銀切紫的身邊。原本以他的身分,他該和帕拉丁戰公並肩而行才對,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今日的主角不是他,所以自動自發地走在後方,為了不惹人爭議,還特意裝作自己是為了和銀切紫說話才走在後方。
雖然是假裝,不過愛德華卻真的忍不住有些好奇地轉頭看著銀切紫。歐恩平時荼毒的物件可不只米拉,還有他。所以他也是聽了『銀切紫』這個名字一年的人,如今終於見到本人了,這教他怎麼能不好奇呢?
身旁的人有一頭銀紫色的頭髮,不管是誰,第一眼看見的永遠都是那頭銀紫色的頭髮,但愛德華卻注意到,對方的眼睛是暗紅色的,他原本以為是黑色,人族的眼睛顏色比起頭髮色彩要多,藍色、綠色、咖啡色,黑色自然也不少。
他以為銀切紫的眼睛是普通的黑色,但是這麼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暗紅色的。不知怎麼著,銀切紫的髮色很淡、面板更白,眼睛顏色卻是這麼濃重的紅,看起來實在有點不協調。
這時,銀切紫轉頭看著他,還輕皺下眉頭,似乎不明白他在看什麼。
愛德華笑了笑說:「你的面板真白,我以為米拉已經像雪一樣白了,沒想到今天看見你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雪白。」
「我只是很少出門曬太陽。」銀切紫淡淡的說。
「歐恩也是這麼說,他說你整天都在家鏈靈藥,從來沒讓他上門卻找不到人的情況出現。」
聞言,銀切紫冷冰冰的說:「那傢伙到底說了多少我的事情?」
「喔……這就要看他知道你多少事情了。」愛德華笑著說,他實在太樂於給自己的好友添點小麻煩了。
銀切紫冷哼了一聲。
這時,帕拉丁戰公停下了腳步,他的身後站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而面前則是隨從放置好的蛋糕。
隨從捧上了切蛋糕用的大銀刀,帕拉丁戰公接過銀刀,高舉銀刀過頭,然後中氣十足的大喊:「願勝利女神永遠庇右戰炎國。」
在場所有人都跟著喊了一次:「願勝利女神永遠庇右戰炎國。」
帕拉丁戰公將銀刀落下,俐落地切下了幾塊蛋糕。根據傳統,生日的壽星一向是第一個拿到蛋糕的人,接著是根據在場人士的地位高低來傳送蛋糕。
帕拉丁戰公切下蛋糕讓隨從拿去裝盤後,他拿著盤子,眼神望向歐恩,後者連忙走上前幾步。
帕拉丁戰公一邊遞上盤子,一邊笑著說:「歐恩,今天陛下和你的老師克里斯都已經同意讓你成為戰刃了。」
歐恩接過了蛋糕,同時他也很清楚自己該說什麼,立刻恭敬必敬的說:「感謝國王陛下,感謝父親,也感謝克里斯老師,我今日能成為戰刃,都要感謝你們的厚愛。」
他一說完,眾人都面帶笑容大力地鼓掌。這一來,歐恩可真成為戰炎國最年輕的戰刃了。
雖然如此,但這項禮物早就被眾人猜到了,眾人比較好奇的其實是帕拉丁戰公要送什麼禮物給心愛的女兒米拉,甚至有人有猜測會否是一紙婚約?畢竟以米拉小姐的年紀來說,也早就該有物件了。
但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帕拉丁戰公並沒有繼續說他送米拉什麼禮物,他只是把另一塊蛋糕遞給米拉,緊接著又切了一塊給愛德華王子,隨後便讓隨從去分切以及傳送剩下的蛋糕。
最後,帕拉丁戰公則是將雙手各自搭在自己一雙兒女的肩膀上,率領軍隊的將領難得帶著感性的口吻說:「歐恩.米拉,你們兩個都是我的驕傲。」
聽到這句話時,歐恩和米拉都露出了笑容,但是不遠處,銀切紫卻如遭重擊,原本就白晢的臉孔現在更是白得不見一絲血色。
「銀切紫先生,您還好吧?」
銀切紫轉頭一看,耶夫正帶著關心的神情看著他,他試著想扯開笑容,但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只有勉強說:「我不太舒服。」
耶夫看了一下銀切紫的臉色,立刻驚呼:「您的臉色真的很蒼白!請您跟我來,我立刻帶您去找醫師……」
銀切紫立刻搖頭拒絕:「不,這是老毛病了,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這樣嗎?」耶夫仍是很擔憂,「那麼我立刻為您準備客房,若真的感覺很不舒服,也請不要太過忍耐,請立刻告訴我。」
面對耶夫的擔憂,銀切紫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
銀切紫默默地跟在耶夫的背後,一路離開大廳,離開時還回頭看了一下,正好看見歐恩投來了關心的眼神,但他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