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偶爾逗逗濮陽南軒應該也挺不錯,於是濮陽曦月便小嘴一橫,一副沉寂冷然的摸樣,默不言語。
這下子還真是把原本埋頭於濮陽曦月頸側的濮陽南軒給嚇壞了,隨即趕緊抬頭看著濮陽曦月,然後一頓好哄,讓濮陽曦月在心中則是竊笑不已。
不過竊笑顯然也是並未持續太久,因為濮陽曦月通曉濮陽南軒的心思,那麼反過來濮陽南軒自然也是知道濮陽曦月的想法的,所以原本額哄逗一會兒就被濮陽南軒變成了懲罰似的擁吻了,最後甚至還在濮陽曦月的鎖骨之下留下了多多吻痕,懲罰濮陽曦月剛才逗弄了他這個父皇。
也就在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剛剛在結界中戲耍完了之後,王雨就悄然從樹洞的門口移開了身子,隨後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就趕緊將他們此處的魔法結界給撤銷了去,待著王雨過來跟他們的稟告。
“主子,他們已然說完了該說的事情,剩下的,臣就不便再聽了。”
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自然是明白王雨說的不便再聽是什麼意思,估計柳影和皇甫凡定然是在樹洞裡面斯磨情語了。於是濮陽南軒便了然的點了點頭,對王雨道。
“既然是這樣,那咱們自然是不能夠聽別人的枕邊話了,再者說也沒有什麼好聽的。”
聽了身邊濮陽南軒的話,濮陽曦月不禁回想到之前他們在曜東國宮中的曜東殿內的時候,好像很多次他們兩人的歡愛都被王雨聽到了,當然了,等洛浦出現之後,洛浦聽的次數也是幾乎不少於王雨。
這般想著,濮陽曦月頓時覺得自己的房內私語豈不是全被別人聽了個乾乾淨淨?
明眸詢問般的瞧向濮陽南軒,回之給他的則是一個暖人心脾的微笑,濮陽曦月當下就怒了,神識對著濮陽南軒急聲道。
{不會咱們歡愉時候說的話,都被他們聽到了吧?}
{聽到了又怎樣?反正多嘴的自然是活不過十息的。}
{那說重要的事情呢?}
{曦月還真是笨的可愛,宮中的殿內哪一次都是不佈置上結界的嗎?}
濮陽曦月聞之一臉窘色,將自己的頭瞥到了一邊,不再看濮陽南軒。只是心中暗道,既然自己忘了,濮陽南軒就應該在第一句問話的時候,就提醒自己,哼,這般想來,肯定是濮陽南軒又想看自己惱怒的樣子了。
事實上的確安的這種心思的濮陽南軒一看濮陽曦月沒著道,自然也是有些寥寥無味,不過在他看到了濮陽曦月因為面泛窘澀而使得耳根泛紅的場景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拋棄了自己先前的那些想法。
從濮陽曦月的身後一把將其摟了起來,然後用他的懷抱將濮陽曦月給好好的禁錮住了。
“父皇,你莫不是看到了曦月的窘色,所以動情了吧。”
被濮陽南軒禁錮住身子的濮陽曦月小臉上萬分平靜,對於濮陽南軒這樣的行動,他已經不覺得驚訝和奇怪了,反正已經被抱習慣了,所以他現在很平靜。而早已經抱慣了濮陽曦月的濮陽南軒,自然也是十分從容的摸樣。
先是將濮陽曦月粉紅的耳尖一口含進了嘴裡,隨後便是滋滋的聲音,看那架勢,似乎濮陽南軒在品嚐著絕妙味道的美食。
站在一旁的王雨看到了這帝王父子倆的日常動作,也是非常淡然的轉過了身,然後保持著他一直都不會怎麼變化的淡然面色,監視著樹洞那裡的一舉一動。
少頃之後,濮陽南軒才不舍的結束了他對濮陽曦月的啃咬,而濮陽曦月白皙的脖頸上也已經盛開了朵朵紅花,看的叫人很想問問濮陽南軒剛才他不是隻在吮吸濮陽曦月的耳尖嗎?
當然,眾人自是不會這樣問濮陽南軒的,畢竟身為屬下的他們早就知道了濮陽南軒對於濮陽曦月的種種貪婪。
正當濮陽曦月叫著讓濮陽南軒放下自己的時候,樹洞的那邊卻突然有了動靜。樹洞外面的眾人只聽到了樹洞內傳出來的砰砰啪啪,叮咣叮咣的聲音,感覺就像要拆了樹洞一樣。
心中甚是疑惑的濮陽曦月便趕緊拉著濮陽南軒走進了樹洞,準備開口問問或者是探頭看一下樹洞裡面的動靜,別回頭樹洞裡面的柳影和皇甫凡再因為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不過事實貌似並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那般,就在他們還沒有開口問的時候,柳影和皇甫凡就已經攜手共同走了出來,然後對著他們眾人緩緩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了。”
“收拾什麼東西?”響嵐也被這邊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米加侖則是跟在其身後,不緊不慢的整理著剛才他和響嵐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