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看到羅衣沉迷的臉,很舒服嗎?羅衣。慕容錦瑟最後吻了吻羅衣的臉,一頭栽倒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錦瑟被臉上冰冰涼涼的感覺驚醒。
“錦瑟,你終於醒了。”羅衣的眼眶有點紅,慕容錦瑟想,要是有天自己真死了,羅衣該多難過啊。
“羅衣,我疼。”慕容錦瑟躺在軟軟的草垛上撒嬌,羅衣的眉頭皺得像個川字,“哪兒疼,我看看。”
慕容錦瑟拉起他的手,放到身下:“這兒。”
羅衣的臉立刻又唰的紅了,慕容錦瑟開始愛上羅衣臉紅紅的模樣,趁機又湊上去偷了個香。羅衣低了低頭,卻沒有躲開,想了想,低下頭在錦瑟的臉上吧唧親了一下,撅起嘴笑的樣子看得錦瑟目瞪口呆。
“羅衣,早知道逼你就範後是這樣樣子,我幹嘛傻傻的等到今天。”慕容錦瑟一骨碌坐起來,抱起羅衣就往地上滾。
“別,你中了毒,好好休息會兒。”羅衣忙推開他,將一粒丹藥塞入他口中。
“錦瑟,我不會讓你死的,你信我。”羅衣堅定的道,慕容錦瑟從沒看過羅衣那樣的眼光,好像有些傷心又有些決絕。
心裡的不安開始繁盛起來,慕容錦瑟拉住羅衣的手:“羅衣,你在打什麼算盤,我不准你去涉險。”
羅衣躺下來抱住慕容錦瑟的頭:“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你信不信我?”
“恩,”慕容錦瑟胡亂的低著頭,手開始不安分的解開羅衣的衣帶,“羅衣,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不如我們……”
“慕容錦瑟,你這流氓!”羅衣低低的哼了一聲,被慕容錦瑟拉著衣服一脫到底,兩個人嘻嘻哈哈的,不久就只有羞人的呻吟慢慢的在山洞裡蔓延開去。
羅衣在錦瑟的體內慢慢的律動,一點一點親吻他背上的肌膚,最後終於顫抖著說道:“錦瑟,我愛你,今生今世決不負你。”
慕容錦瑟本來還強忍著,聽到這句,終於渾身癱軟,揚起頭,任憑羅衣肆虐了個夠,只有那句我愛你,在耳邊無數次迴響。
他想著,即便是謊言,有羅衣這句話,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三天後,慕容家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十里紅氈萬人空巷,羅衣從慕容夫人的房裡出來,手裡握著那把碧玉製成的匕首,通體碧綠清透,入手溫軟。
才走到新房門口時,月色正好,滿園的芙蓉花開了,慕容錦瑟坐在院中,桌上擺滿各色糕點,精美得彷彿碧玉寶石做成的一般。紅澄澄的大閘蟹,掰開時滿滿的蟹黃透著誘人的油脂。碧玉暖壺內是陳年女兒紅,香醇的酒味老遠就能將人勾了來。
羅衣淺笑著走過來,一身紅衣,黑髮飄飛,眉目如畫,只是那一道傷疤紅猩猩的乍一看還是會嚇人不淺。
慕容錦瑟卻眯著眼半醉半醒中,真懷疑是九重宮闕里的仙子翩翩而來,仙風習習,好一個花前月下,美酒良辰。
伸手對羅衣笑道:“過來,羅衣。”
羅衣小心將碧玉匕首系在腰間,走過去坐在慕容錦瑟懷裡,笑著看看他,又吧唧親了他的臉一下,慕容錦瑟心情大好,順手拿起桌上用紅線牽成的兩個酒杯:“我們喝了交杯酒,從今而後,永不分離。”
“恩,”羅衣接過來一飲而盡,只那一瞬間眼中的落寞在星子的閃耀中微弱得幾不可聞。
羅衣夾了菜送入慕容錦瑟口中:“我記得你為我撕紙成雪,月下舞劍,好美。能再為我舞一次嗎?”
“若你今晚答應讓我怎麼樣都可以,我便舞給你看。”慕容錦瑟已有所指的壞笑,羅衣紅了臉,只是乖巧的倒在錦瑟懷裡,這是錦瑟的懷抱,是錦瑟的味道,都一一細心的記下了。
慕容錦瑟長劍在手,一身風流,羅衣笑著一杯杯飲盡杯中酒,一人歡喜一人憂愁,那一年,兩人不過是未及弱冠的少年,地位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世人都道羅衣撿到了寶,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又誰知多年後相見,情勢卻會完全被顛覆了。
那一夜,羅衣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慕容錦瑟即便多興奮多開心,也倦了累了,羅衣也是極其倦怠,腦海裡卻清明的不染一絲塵雜,果然快天明的時候,外面笛聲悠揚,羅衣小心挪開慕容錦瑟懷抱的手臂,在他臉上親了一次又一次,終究穿衣離去。
一個月後,皇帝降罪慕容家,原來慕容家一直以來奉命看守鐵將軍的遺物,然而,前不久,鐵將軍墓被人盜了,兵書和珍寶被偷,那鑰匙便是傳給羅衣的碧玉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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