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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紀事》鈴鈴記
兩年前
連城:你為何不跟他走。
連辰:女媧補晴天,精衛填恨海,一生只愛一人,是絕對的真理。
兩年後
連城:你拿什麼誆走了他。
司空恆:自始至終,世子愛的也只有本王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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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北隅國危
巨大的蒼穹中捲起滾滾濃雲,翻天覆海,其勢煞人。
遠方傳來陣陣雷聲,似巨龍在偌大的山谷間咆哮。告示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伴隨著雷聲,遠方一匹駿馬飛奔而來。
馬蹄聲震天動地。
前方守在營前的精衛早已注意到此動靜,默契地交叉長槍,阻攔前行的馬匹。
馬上之人絲毫沒有停下之意,一揚手,露出令牌。
守衛立刻放行。
內裡層層把守,皆是見了令牌便退下。
帳篷密集地紮在營中,使者駕輕就熟地掠過一頂頂帳篷,目光搜尋到雪白色的影子後方停下腳步。
他剛獲得訊息,急著向主上報道,魯莽地伸手掀開帳子。
卻在碰上帳子的一瞬,被一紙扇打在手上。
使者順著扇子追溯回頭。
一青年男子站在身側,手持紙扇,眉眼含笑意,搖頭示意,“不可,不可。”
陸振鵬皺眉,“使者有報,怎的?”
似是怕打擾到帳內之人,魏候收起紙扇,示意陸振鵬借一步說話。
陸振鵬跟過去。
魏候剛停下來,轉身便是用扇子招呼了身後之人一頓。
陸振鵬邊擋邊喊道,“喂,你幹什麼打我?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還手了!喂……”
他是主上派出去的使者,武藝自然出群。魏候只是個文臣,若是陸振鵬真要還手,不過半招便治下了。
然而陸振鵬終於還是求饒道,“打這麼多下也夠了吧,魏候,你手痠了吧?我先把信報給主上,你再打……”
“打”字沒說話,頭上的劈頭蓋臉魏候扇已經停了。
魏候還特地做了個收的手勢,緩緩籲出一口氣。
陸振鵬見他停了下來,才小心道,“我去給主上。。。。。。啊!你又打我!”
魏候調整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扇子,緩緩道,“你知道本公子為何打你?”
陸振鵬老實道,“不知道。”
魏候作勢又要敲他的頭,陸振鵬忙伸手護著,他改用扇柄戳了他的肚子一下,“主上在作畫。”
陸振鵬呆了呆,才想起帳子是放下的,感激地看了一眼魏候。“多謝。”
魏候道,“這只是其一,你說其二是為什麼?”
陸振鵬抖了抖腮幫子,不敢看魏候,“這是主上的命令。。。。。。”
魏候一挑眉,“哦?”
傍晚降至,天邊雲層更濃更厚,瞬間便降至一場傾盆暴雨。
雪色帳篷內,退出一侍女,“傳史大人。”
史柏松匆匆忙忙趕到王帳時,下令之人正在淨手。侍女拿著潔淨手帕,替他細心清理,掌心掌背,指尖,指甲蓋。
彷彿在擦拭珍寶一般。
史柏松跪下,不敢做打擾。
男子滿意地看著她熟練的動作,狀若漫不經心道,“陸振鵬回來了?”
“是,主上方才在作畫,老臣讓他先下去了。”
男子擺手,侍女躬身退下。
“那史大人看這畫如何?”
史柏松看都沒看一眼,“主上作畫,自是神筆之作。”
被稱作主上之人道,“你可知本王畫了何物?”
語調平平,史柏松低著腦袋說胡話,“主上所畫,定是驚天之作。”
“哦?”男子不以為然,“魏候在拍馬屁這一點上,倒是深得史大人的真傳。”
史柏松聽了臉色不變,“主上明察秋毫。”
司空恆挑眉,道,“北隅又有何事?”
史柏松聽他進入正題,雙手攏入寬大袖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