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忠亮道,見兩人不信,他加重語氣道,“真是趕出來的,今天上午管理員把我叫出去,問著籍貫、姓名、年齡、家庭成員什麼的,我不敢說,我就裝精神錯亂。前一夜關著的地方有老鳥教了,你要是家境稍微好點,收容站一準關著你直到你家裡給錢才放人,要沒油水可撈,馬上趕你走。我巴不得走呢,不過我什麼也沒說,他們搜走了我褲子裡藏的卡片機,就把我趕出來了……要不是我記著求援號碼,在這兒打個電話,這回可真慘了!對了,打電話沒給錢,還被小鋪老闆踹了一頓。”
鄭忠亮說著,此刻再去想那兩三天如夢魘的都市生活,仍然是全身發抖。
“走,帶我們去找搜走你裝備的人。”王武為有點生氣,起身了。
兩人循著導航和鄭忠亮的指點,一個多小時後找到了這家收容管理站。一聽說警察上門,那個搜人身上財物的管理員卻不敢露面了,其他收容人員矢口否認有此類下流行徑,不過卡片機卻神奇地歸還到高遠手上了,說是收容人員不小心丟掉的,被拾金不昧的工作人員交上來了。
這睜著眼說瞎話,可把鄭忠亮氣壞了,要和前臺那位理論,不料被王武為攔下了。這類情況外勤工作見得多了,有些事你不能理解,可你不得不容忍,否則永遠爭不出個對錯來。
兩人收回了這臺專為外勤裝備使用的應急通訊卡片機,帶著鄭忠亮回煤炭大廈覆命去了。
第一個出局的,是鄭忠亮。
接到了遠在東江省行動組的詳細彙報,經過略微有些出乎意料,可結果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