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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說出來了,林宇婧一抬頭,看看自己的胸前,又看看滑鼠賊溜溜的雙眼,她面紅耳赤地拍案而起,標哥眼見惹人了,縮著腦袋掉頭就跑。

不過沒跑利索,出門時“啊”地吃痛叫了一聲,捂著臀部被林宇婧追著踹出去了。

沒說錯,但真的叫錯了。

在這個同樣的時間,千里之外的嶽西省特警訓練基地剛剛結束訓練,滿頭大汗的特警們正在期待著即將開始的午飯,哪知集合哨聲毫無徵兆地響起,身穿迷彩訓練服的學員玩命地從食堂又往大操場跑來。

整隊、報數、等著長官訓話,從進隊起,豆曉波就沒見過訓話的長官臉上有過表情,今天也沒有,直接大吼一聲:“豆曉波,出列。”

豆曉波早被訓練成條件反射了,一跨步出來了。長官揹著手:“其他人,解散。”

那些餓了的一鬨而散,這位長官饒有興致地看著豆曉波,一個多月下來練得還是蠻有效果,除臉上的肉沒減,身上倒是減了個差不多,他就那麼看著,看得豆曉波心裡發毛,還以為又是犯了什麼小錯要得到特殊“優待”,最輕的優待都是多跑十公里,他緊張道:“報告教官,您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禁毒局的瞎了眼了,居然找你。”教官異樣地道了句,不過他懶得解釋,因為警務繁忙的原因,經常有隊員被半路徵調走參案,不過奇怪的是,這次走的,卻是在他眼中素質最差的。

豆曉波迷糊的時候,看到了一輛三菱越野式警車駛進了中隊,雙方敬禮,教官一指人,沒說的,東西都沒收拾,上車就走人。

這一天,還有很多人接到徵調的命令,禁毒局的、二隊的、四隊的、重案大隊的、治安總隊的,全部聚集在禁毒局的大院。大門緊閉著,一院的警車靜靜地停著,報到的警員被打亂、重組,列成若干方隊,靜靜地站在行動車前,只有一位收繳通訊工具的警員在悄然無聲地穿梭著。

從中午直到下午再到天黑,在行動的命令發出的一剎那,警燈閃爍,警笛齊鳴,從禁毒局駛出的警車成編隊地駛過省城繁華的五一路段,從市中心開始分撥,像一股股激濁揚清的洪流,奔流向夜幕掩蓋著的城市裡每一個藏汙納垢的角落。

嶽西省,“5?10”掃毒行動,當日二十時拉開了帷幕。

順藤摸瓜

“走私,肯定是走私渠道,新型毒品的主要成分,ghb,也就是羥基丁酸,甲基苯丙胺,據我們技偵分析,配製‘神仙水’必須要大量的高純度原品,而這類麻醉類藥物在我國的管制非常嚴格,但在國外已經是被濫用的精神類刺激藥物。如果有一條走私入境的通道,那麼來源量足,源地在港口城市,就說得通了。”

杜立才指著與濱海市毗鄰的幾個港口、碼頭,與省內案情相銜接,結合出現的這位新的嫌疑人,作了一個大致的判斷。莫四海涉嫌走私受過刑事處罰,這一點已經確認。結果東江猖獗的走私,不難作出這樣一個推斷。

發源地在濱海市,出貨量比地方處方藥品的儲存量還大,除了走私和生產,不會另作他想,但生產的難度不是一點半點,原料供應、廠房、工人都可能成為順藤摸瓜的線索,東江曾出現過多例制販冰毒的地下工廠,不過經過數年嚴厲打擊已經銷聲匿跡。能存在數年之久而且把生意做到省外,這樣的貨源只有一種情況了:境外走私。

許平秋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腦袋裡回放著前一天掃毒行動的戰果,省城及所屬的十三個地市裡,全部都發現了這種含ghb麻醉藥品的吸食物,劑型、膠囊型、粉型……所知類別不下六種,這氾濫的態勢再不控制,很快就會是一場災難。

“如果是走私的話,那難度可又要上升一個檔次啊,幾百上千公里的海岸線,一條舢板、一條漁船,都可能是目標,就即便放在大型碼頭,每天上萬的集裝箱運輸,哪一個也都可能是目標啊。”許平秋出神道。本來覺得避開終端,直掐源頭的方式會事半功倍,可現在覺得難度開始無限制膨脹了。

幾百公里的海岸線,每年光海關緝獲的走私船隻就有上千只,以濱海為中心,四市十九縣六十多個鎮,一半沿海,在如此龐大地域的人口區域內找到一個特定的目標,這個難度足以讓任何一位警察臉上皺紋多上幾道。

林宇婧撥弄著定格的畫面,她總是在下意識地看著放在電腦旁邊的大功率手機上,期待著手機響起,那是唯一和前方聯結的訊號,如果可能,這個訊號將成為後方行動的航標燈,不過它就像此時的會議室,一直處在靜默中。

“多少天